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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那个跟疯子一样的青婉烟?然后呢?”查理扬州笑眯眯的看着她,将她的手甩开。
“白清已经不再是什么所谓的会长,也不是什么救世主了,那样愚蠢又可悲的位子应该交给别的傻子去做。”
“他现在是我的爱人,他是自由的,他所有的选择我都必须支持并且……”
查理扬州眼睛忽然冷厉了起来,无数的红线破土而出,凤逆者被突然袭来的红线划破右脸的皮肤,血珠溢出。
她快速后退,眼睛狠戾起来,红线张牙虎爪的舞动警告着凤逆者,在前方的血红的长线交叉凌乱,快速而又疯狂的生长着,将凤逆者等人逼的步步后退。
“阻断一切打扰他决策的不可控因素。”
靠近白清的红线却显得温和又乖巧,试探着贴近白清,感觉白清没有抵触与排斥就进一步在白清的身旁围住一个屏障,而白清却对此一无所知,像是看不到那些红线,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你就是不想要白清出去?”凤逆者微眯起眼睛,问。
“不,我现在可是完完全全的跟那个自称神的恶魔撇开了关系,不然白清会生我气的。我也是才知道的诸位。”查理扬州抬手缠绕着自己的黑发,笑着说。
“这是他的抉择,也是他一直被困的执念,只有他自己能解决。”
查理普听懂了,震惊的看着查理扬州,说:“你不打算回去?你知道查理曼等你多久吗?”
查理扬州轻轻瞥着查理普,眼中的笑意与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什么弱智儿童。
“傻孩子,兄弟哪有情人香。”他像是开玩笑,又像是一种嘲弄。
他笑了起来,环顾凤逆者三人,秦喵喵待在原地简直不知所措的很。
“你们实在是太小看白清,他是谁?排行榜第二的白会长呀。虽然我很想留在这里,可……”他的眼睛看向白清那个方向。
秦喵喵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却只能看到满是鲜红的线,白清的身影早就被挡的死死的,可查理扬州那洋溢着爱意的眼睛又好像是能够透过红线看到白清的背影。
白清睁开眼睛,看着前方发出一声轻笑,笑的很轻,轻到听不出这其中的意味。
“你想要看到什么?来自于我的懦弱与痛苦吗?”白清站起身,一旁的红线一直与白清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跟随白清的动作不断的变化着。
“你说你是神,可神怎么会喜欢看凡人的痛苦而开心呢?怎么会用强权去压迫着人呢?在我看来,你的悲悯,你的欣赏,甚至你的怜惜都是扮演着。你不屑于人,却又模仿着人口中神的模样。”
“可再怎么演,你依旧藏不住你腐朽的泛着恶臭的难闻气息。”白清平平淡淡的说着。
“你说我如果出去了就是杀了他们,可到底谁让我做这个选择?谁?才是最终的罪魁祸首?我如果留了下来才是让彼此最痛苦的方式。”
“他们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让我出去,我怎么会留下?”
脑海中的声音许久不再发出,直到外面修沐摧毁建筑的声音更加大声了些,那个声音就轻微的笑一声。
“愚蠢的理想主义者,过于浪漫的幻想只是你们人类的自我欺骗”随后声音就消失了。
红线消弭了下来,白清再看向前方,那有着他的队友的位置已经空了,就像他的梦里的他们一样,走的不带丝毫的留念。
“队长,我们赢了。”白清做梦时李艳艳那爽朗的笑声再次萦绕在白清的心中,让白清倍感酸涩与温暖。
身后传来脚步声,白清转身时查理扬州顺手抱住他,白清冲他笑了笑,说:“走吧。”
“好呀,刚才等你无聊我还跟他们三个聊了好久,聊的可开心呐。”
凤逆者擦了擦自己脸侧已经干了的血迹,脸再次恢复那副高冷的模样,认同的点了点头。
*
白清刚睁开眼睛就被强光刺的后退几步随后就推进了查理扬州的的怀里。
白清等到自己的眼睛完全适应光线时才缓缓睁开眼睛,随后就看到了那无比熟悉的游戏大厅,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高能的晶蓝面板与悬空的各种各样的游戏副本萦绕在白清的四周,一种不切实际的飘忽感让白清始终不敢迈出步伐。
……他回来了。
“怎么空荡荡的?人呢?”秦喵喵疑惑的问。
白清茫然了一下,才恍然过来这个游戏大厅没有一个人,实在是太不正常了,按理说他和查理扬州活着的消息肯定能惊动整个游戏,这个游戏大厅已经挤满人才是。
“修沐呢?怎么还不回来?”查理普问。
“神坛上的大屏幕坏了,那个应该是放我们直播的。”凤逆者说。
“修沐呢?怎么还不回来?”查理普问。
“应该是出了什么事。”秦喵喵回答凤逆者说。
“修沐呢?怎么还不回来?”查理普问。
秦喵喵:“……”
凤逆者:“……”
查理扬州:“……”
三人怪异的看着查理普。
白清笑笑,说:“再等等。”
“白清!”一个不远不近的声音传来。
白清听声音一时间没听出是谁的,直到他转过身看到那与小时候的青婉烟极像的脸猛然晃了神。
青婉烟今天散着头发,穿着一身简单的淡蓝色裙子,泛着红润与白皙的脸比小时候更加的艳丽夺彩,只需简单的服饰就将青婉烟衬得极美。
真的如张衡俊说的那样,青婉烟就是成了个大美人,没有长残。白清那时下意识的想到这些。
“婉烟……”白清低喃一句。
青婉烟的眼睛红了起来,看着白清,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明明在没有见到白清前心中还有着千言万语,可真的面对白清时,反而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飞奔扑到白清的怀里,白清稳稳的抱住青婉烟,尽管有所准备,但还是被她一个猛扑击得后退了一步。
她闭了闭眼,蹭着白清的脖颈,抱到了她执念了百年的人,常常惯于隐于表面的泪水抑制不住的滚落下来,委屈、埋怨、怅然、开心……所有的情感如冲破堤坝的江河猛冲过来。
她像是有了家的孩子,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痛苦与心酸。
白清抱着她,看着明明走前还是个半大的丫头现在却成了一个出落大方的姑娘,心中的欢喜与难过萦绕在他的心头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