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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顷襄王这才放宽心来,望着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道:“上将军屈襄何在?”
“臣在,”屈襄站出望着大殿之上的楚顷襄王道。
“关于退鄀之敌,你对此有何计策?”
“昔日公子启在巴国变革,遇有阴物残害百姓之性命,用阳火烧之。故此阴有阳相克,用其阳火攻其阴兵,再断其粮道,巴国之兵必败。”
“好计策,封屈襄为楚国大将军统其兵马二十万驰援鄀。”
屈襄率军二十万日夜兼程从楚国都城郢出发,赶往鄀城。此时的鄀城已经被巴国攻占,只有在鄀城之外十里安营扎寨商量攻城的计策。屈襄率领的军队刚到鄀城之外立足未稳,此时在鄀城之内的国师阴胜认为攻下鄀城之后,楚国的鄢郢也就唾手可得,再加上自己手上的那支奇怪的兵团,楚国之兵是无法阻挡的,因此就可以高枕无忧的安睡一夜。副将洛斌却不是那么认为,带领一些将领夜闯国师阴胜的卧房。一个士兵走上前来拦住洛斌及其将领在卧房门外道:“国师现在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末将有急事禀报,这是军务耽搁不得,”洛斌走上前来站在这个士兵的面前急道。
国师阴胜坐起在床榻之前,急忙的穿好衣服走出站在大堂之中,道:“叫他们都进来吧,”洛斌及其一些将领跨进正堂。国师阴胜站在大堂之上,转身面对跨进的将领,看着洛斌道:“洛将军急着要见贫道不知所谓何事?”
“楚国派援军前来攻打我巴国之兵,现在就驻扎在鄀城之外十里。末将认为楚国援军还没有站稳脚跟,因此来劝国师夜袭楚国的营寨,”洛斌跨上几步望着大堂之上的国师阴胜道,身后的将领都异口同声的道:“我们袭营吧。”
“诸位不必急,贫道认为我军已经攻下了鄀,鄢郢是楚国的都城,对此是唾手可得,对于城外的楚军诸位不必放在心上,明日贫道有计策应付,想必诸位累了吧,还有这些士兵也是一样,我们应该好好的休息一夜,养精蓄锐,明日再战一决胜负,”国师阴胜看看旁边的案桌,坐在案桌之前面对这些将领道。
“国师,此言差矣,楚国援军急行军用了仅仅一天的时间赶到鄀,可谓是兵贵神速,现在也正是敌军疲惫的时候,我军可趁此良机攻之,楚军必败。如果等楚军立稳足再来攻打也就难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国师有所不知,敌军的主将是上将军屈襄,此人足智多谋极会用兵,曾经跟随自己的父亲屈匄征战沙场,为楚国立下汗马功劳,颇有乃父之风。我军是孤军深入,如果敌军断了我们的粮道将我军围困在此,鄀也就是一座孤立无援的孤城,他们及时不来攻打我军必定会军心大乱,将自己置之于死地。”
“嗯,洛将军倒是提醒了贫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贫道知道怎么去应付城外的敌军。”
洛斌及其一些将领退出国师阴胜的卧房,各自回到各自的房中休息。国师阴胜走出大堂向四处望了一望,然后走进自己的卧房之中站在床榻之前取下黑色的斗篷,穿上将其头罩住慢慢地走出。仰望夜空走出城门之外进入黑暗的树林之中,登上荒山,荒山山腰的正前方有一个石门,国师阴胜举起火把,其身后还站有一个士兵,在这士兵的身前还押着一个人,此人好像也是营中的一个士兵。国师阴胜偷偷的望望身后,在石门的旁边是摸来摸去,按动机关,一声清脆的响,这个石门是自动的打开,进入长长的隧道之中。隧道之中起暗绿色的阴气弥漫于上空,后面的士兵押着一个人捂住口鼻随国师阴胜进入墓穴之中。其墓穴之中摆放有上百口棺材,棺材之前还有一个灵台,这个好像营中的士兵跪在灵台之前,此人望望身后的黑洞之中,此洞只有一人多高,洞里面很黑根本就看不清里面有些什么。看此人的脸色已经是吓得面然失色,全身发抖。国师阴胜走上前拔出腰间的长剑,将此人杀死在灵台之前。国师阴胜走过灵台站在这些棺材之前,一一的揭开这些棺材之上的阴符,将其血散在棺材之上,又走到灵台之前剑指灵台之上很小的棺材,散出糯米在灵台之上的红色蜡烛喷出火花,闭上眼睛口里不断的念着咒语。此时灵台之上小小的棺材是慢慢的打开,棺材之中的草人是站立而起。国师阴胜睁开眼睛,灵台之后的众多棺材之中站起一群死尸,身穿黑色的斗篷,遮其面。国师阴胜的双眼向这黑洞之中看去,很是严厉的道:“此时不出更待何时?”无头将军从黑洞之中慢慢地走出,手提三戈卜字重戟。
月夜风高,此时属于极阴之时,营中的士兵正在熟睡之时,还在梦香之中,只有少量的士兵还在营帐周围巡逻。此时听到营帐之内的阵阵惨叫之声,还在梦香之中的屈襄被这惨叫之声所惊醒,起身穿上战袍拔出长剑走出,走出营帐向四周望去。夜还是那么的静,远处又没有什么动静,看来是虚惊一场。转身正要进入营帐之中休息之时,愣住了,见到自己的营帐旁边的军营帐篷之上有很多的血迹,慌忙的走进这个军营之中,这些士兵都倒在血泊之中,真是惨不忍睹,这些死去的士兵的尸体或是被撕咬或是被长长的插入要害致死,地上散漫了血迹。一个营帐之中有几百名士兵都是如此,其残忍程度令人齿冷啊!屈襄冲出营帐之外集合所有的士兵,组成战阵,盾牌手弓箭手上前点燃火准备放射,步兵排在两边,伸出手中的长戈,骑兵骑着马站在正中间,拔出腰间的战刀准备战斗,等待敌军的攻击。突然,一支神秘的黑斗篷士兵从背后袭击,杀死弓箭手,杀乱战阵。屈襄望望旁边将军的身后,三戈卜字重戟压下,旁边的将军倒下马来立即毙命。望望旁边从上往下的打量,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无头将军从杀乱的楚军之中慢慢的走出,心中一惊摔下马来慌忙的往后退,亲眼见到自己眼前的士兵被撕咬致死。然而这些黑斗篷士兵是刀枪不入,不管刀、枪、剑、戈怎么的在身上刺、砍、劈,连这些刀都砍缺了,这些黑斗篷士兵都是毫发无伤,手中的一刀挥来将骑在战马上的将军腰斩于马下。营门的正前方慢慢的涌上很多黑斗篷士兵,各个都是张牙舞爪的。一个将军骑着战马冲上前,挥刀砍去,马声长嘶竖立后腿,前腿弯上踏下,一个黑斗篷士兵握住踏下的马蹄,一声悲烈的长嘶,将战马从中间撕裂而开,这个将军从撕裂的战马之上摔下。一群黑斗篷士兵涌上前来拔下铠甲,利爪切入下腹肌肤,争先恐后的前来撕咬像是饿极了的野兽。屈襄瘫软的坐在地上,一直道:“完了,完了,二十万楚国雄兵就此完了。”一个副将奔上前望着眼前的屈襄道:“将军,我们逃吧。”这名副将护着屈襄骑上战马冲杀而出,在冲出营寨之时从身后伸出利爪,一爪将身后的副将拉下战马,围上前来争抢之上将这名副将拉下马来,只有屈襄一人逃出。
屈襄兵败鄀,只有退守鄢。屈襄回到鄢之后即一病不起,躺在床榻之上,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屈襄的哥哥赶往鄢看望自己病重的弟弟,走进之时问问正要走出的郎中道:“我弟弟的病情怎么样了?”
郎中站在屈襄的哥哥面前直摇着头道:“为将军准备后事吧。”
“你在胡说什么,我的弟弟是不会有事的,”屈襄不敢相信这位郎中所说的话,心中自然有所不悦。郎中长叹一口气,直摇着头走出。屈襄的哥哥走到床榻前坐下望着自己的弟弟轻声道:“弟弟。”
屈襄睁开微弱的眼睛望着床榻之前的哥哥道:“哥哥,我不行了将不久于人世,现在的巴国是外强中干,我们只需忍辱负重,等待时机反攻。”
说完之后,屈襄望着上空做出很是恐惧的样子,突然的坐立而起伸出手来道:“亘古之罕见,惨不忍睹啊!”口张的很大倒在床榻之上死去,此时的屈襄是死不瞑目。
随后,巴国之兵攻打鄢城,现在已经是兵临城下,投石机推上,将坚硬的石头投向城楼,落下的石头将整个护城河填满了。巴国之兵抬着云梯涌向城楼,随后发起总攻,推来圆木柱将城门撞开,鄢城被攻陷了。
楚国的朝堂之上是人心惶惶,楚顷襄王坐在朝堂之上望着大殿之下的大臣道:“鄢城被攻陷了,接着就是楚国的郢都了,诸位爱卿不知有何计策啊?”
一些大臣走上前提出“迁都,”二字,令尹子兰、上官大夫靳尚都赞同迁都,只有一个大臣反对迁都之事,这个大臣就是昭睢。昭睢站出道:“大王,不可轻易地迁都,迁都会动摇国之根本。”
“以爱卿之言应当如何?”
“为今之计只有求和,巴国伐楚其意是消弱楚国无意灭楚,我们应该求和保其楚国,蓄意待发。”
此时,巴国的使节走进站在楚国的大殿之上,藐视群臣道:“本使前来是为了大王赐和之事,否则就灭了你们楚国。”
楚国被迫与巴国求和,巴国下一步就是回师灭苴了,越过苴国境内,站在重新建成的安托镇之前。国师阴胜骑着高头大马站在镇甸的大门口,塔楼之上有一个士兵站立看守,镇子之中还有士兵在来回巡逻,观其样还是完好如初。余将军笑脸迎面的走出镇甸迎接。国师阴胜率领大军进入镇甸之中,镇甸之中是静的出奇。国师阴胜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很是高傲的道:“灭了苴国大王的霸业有成了。”突然四面的火箭射来,喊杀声四起,镇中大火四起,国师阴胜惊慌的望着这些巴国之兵是乱不成军,苏武率军杀出。身后的余有龙拔出剑斩杀国师阴胜身后的一个将领道:“奸贼,拿命来。”国师阴胜在身边将领的掩杀之下慌忙的逃出,一场伏击战尽然使巴国之兵是死伤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