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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霆听云秀解释一番也是好奇,也是试了试,确实效果奇佳。
“有了这个,你相对就轻松些了。”
“嗯。”
转头看向翁求胜,“哪来的?”
“这都是缘分。”
这话不假,确实是缘分。翁求胜随即把他在田旺那里看到的东西都说了一遍,两人若有所思。
“白鹭山深藏不露,那村子说不定就是接受了大山的馈赠,我们沾点福气就好,不要多加打扰。”
“嗯。”随即想到什么,“啊,那田旺大哥告诉我,内息修炼似乎有第二层,他把那称之为球。”
赵霆思考半响,“难不成你想说的是绝对防御?”
“绝对防御?”
云秀似乎也想起来了,“一直以来以为是传说,想不到当世竟然还有人会。
子彦,没有错的,那应该就是绝对防御。”
“那是什么?”
“内息修炼总共四层,第一层,轻身,重力。第二层,绝对防御。第三层,覆膜,第四层,化息。
据说神话时代的修士能做到化息的修士极有可能到达人的顶端,化神。”
“化神?”
翁求胜低囔出声,化神?
“人能变成神?”
“传说是这样的,根据记载来看,目前为止公认已经化神的只有三人,建国初期的穂风,中期的徐鹤,以及离我们最近的曾黎。”
赵霆跟着解释,“也有一种说法,这三人一直活在我们中间,长生不死。”
“不过说离我们最近,曾黎也已经是三千年前的人了,要真是活到了现在,不敢想象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无论是怎样的存在,对我们来说都很是遥远,今日就不多说了,子彦,既然你收了徒弟,也带了回来,应该有你的想法的,但是还是先进行仪式,入名录吧。”
翁求胜回神,“是。”
黎清一直没太懂这边在说什么?什么化神?什么曾黎?“什么仪式?”
“修士不在尘世名录之内,但是我们都有一个暗名录,仪式就是告知大家,你是我们秦夏的修士罢了。”
秦夏修士?
虽不明所以,黎清还是照做了,第二天,黎清就见识了一番,什么叫做入名录,简单的说就是要在夏岭的一面石壁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从秦夏小镇的一侧入了山脚,随着爬了三个时辰才到了这里,上面虽然还有一段,但翁求胜说到这里就好了,黎清的目标就是要在一面空空的石壁上,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
黎清不太看得清下面,但这并不妨碍她发现下面围着的人越来越多。
“赌她一个时辰能写完。”
“好,我说她一个时辰也写不完。”
自打被翁求胜系上了绳子从悬崖上扔下来,挂在半空,黎清的心脏就没安稳过。她的任务就是拿着大毛笔在石壁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可是…可是…
“你动手啊?”
“哎不是,小师父,这够不着啊?”你要是写在眼前就罢了,这还要写在指定地点,她已经尝试多次了,还是写不进那个框。
“手太短了吧。”
羞愧的捂脸,黎清甚是无奈。
下面人头黑压压一片,黎清甚是怀疑这还要被围观多久。
不时的有哄笑声传来,声音也越来越大。
“手不行就用脚啊?”
“你脚会写字,我不会啊。”
“真是…”
翁求胜甚是觉得黎清将是他带过的最笨的徒弟了。
无奈,在上面给她调了四五次位置,最后写出来的黎清两个字哆哆嗦嗦,跟旁边的相子彦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更不要说旁边还有一个古体云秀了。
对了,昨晚黎清才明白自家小师父原名相子彦,翁求胜是他出门的名字。
她口嗨说了他一句取名废,听他扯了一堆,为什么翁求胜是一个好名字。其中关于求胜的解释多达数种,最后黎清实在困了。
“你到底看中求胜什么?”
“我就是想要胜利。”
“那不就得了,百无聊赖独求胜,何苦做那乱中人。”
啪的一下,“大不敬,记上一笔。”
“啊!疼…”
“子彦哥哥打小姐姐。”
“子彦哥哥打小姐姐。”
尔后只见云秀一脚踹了房门,把翁求胜给拎出去了,“给我出来,谁给你的勇气在我的地盘上动手的。”
“二师父,我没打她。”
“人证,一,二,三,还想狡辩。”
随后就是翁求胜哀嚎声。
在大家吹嘘中给拉了上来,黎清站稳脚跟,看了看山下,“这里就是夏岭的全部了吗?也没什么不同呀?”想夏岭也是七座灵山中的一座,还以为多么奇妙。
“想得美,这不过是山脚。”
跟着下来,“那夏岭在哪里?”
这一览无遗,哪里有其他的山了。
“等雾起来了你就看到了。”
“雾?”不以为然,太阳正好,要是起雾也得是早上,“夏岭有林官吗?”
“有啊。每一座灵山都有林官的,你柴大哥不也就是白鹭山的林官吗?”
等等,黎清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杜安国林考,听他提了一嘴,谁来了夏岭来着?
“辛苑?”
翁求胜也是愣了,“你咋认识我家大兄弟?”
“大兄弟?”
“对啊,辛苑嘛,红姨的儿子啊。”
黎清就差一口老血喷出来了,“红姨多大了?”
“快六十了吧。”
“呵呵,看起来不像啊。”
颇为搞笑,“那你觉得我二师父多少岁?三叔多少岁?”
黎清觉得她应该慎重,“云秀师父三十?三叔的话三十五?”
“哈哈,我家二师父四十八。哈哈…”
似乎踩到笑点了,翁求胜没停住,“三叔好可怜,明明才二十四。”
“呃…”
那边还在笑得不停,黎清赶紧跟上去,“不是吧,为什么?看起来不像啊。”
“这可不就是修士。”
停下回头,又是正好挡住她,黎清视线所及,就是他胸口的绒毛。
“来,第二个环节,认山。”
随即让开,指了指那雾中慢慢浮起的山峦,“只有起雾才能看见的真正的夏岭,小时候,师父指着他问我,想去吗?我说想去。你想去吗?”
黎清自认为还是看过山的,但是未曾看过一座如此朦胧,“怎么去?”
“他有两条路,一条就是我们常走的那条,一条是起雾的时候才能看到的那条,你要走哪条?”
“你说呢?”
“那当然是走雾中的那条了。”
说罢指了指一条红色的小路,小路遥遥,深入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