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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宓萝用手指着江流，又恨恨地甩下。“我等你一个解释。”
说着夺门而出。
“……”看着消失于黑暗中的曼妙身影，江流抬了抬头，思绪不知飘往了何方。
……
这么做是不是太弱了？
水玉柳和女将长得都很好看，以后也免不了和她们接触，这么怕女人，是不是以后都要躲着呢？
可自己真要喜欢上一个人了，这样的世道，能够鼓起勇气去追求吗？求之靡途，求之不得，那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就算自己走了运能追求到，用什么去守护她？那究竟把重心放在享受爱情还是追求力量上？
爱情那么神圣的东西，怎么容易得下一点儿沙子？没有足够的把握，江流不会去展开一场恋情。
果然，修身养性也是一项重要修行。
……
江流和水玉柳再次在池柳园碰面。
“公子伤好了吗？”
“嘴好了。”江流招了招手，“先不说这个。”
江流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走到石桌旁，给自己和水玉柳倒了一杯水。“请坐！”
“我有事和你说（我有事和公子说）。”两人齐声开口。
“你先说吧！”又是异口同声。
“那好，我就直说了。”江流也不啰嗦，“你有办法让我感受到气的存在吗？我什么时候可以入道。”
“……”
“我可以告诉你，路稀临死都前都交代的所有内容。”
水玉柳的表情僵住了。“要不，让我先说？”
你这女人有毛病吧？“你说。”
“说来，有些对不住公子。”
“？”
“我已经退出夜火教了。”水玉柳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愧疚，“我以后跟域司了。”
“啥？”
“我接受域司的招揽，以后不再为夜火教办事儿了。”
这是什么情况，你来挖墙脚，结果自己人被挖走了？“不是，你能慢慢说吗？”
“就在那天你走之后，域主希望我能为他效力，给出了我无法拒绝的条件。”没办法，她给的诱惑太大了。
“什么条件，能告诉我吗？”
水玉柳也没打算隐瞒：“一条通往参神境的路。”
果然，蓝月山上还有参神境的大佬。“那你确定，我们之间的话不会被人听到。”
水玉柳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否者以之前的谈话，也活不到现在。你知道，域主她素来金口玉言，不会拿这等事开玩笑。”
“你答应了？她有说多久让你修到参神境吗？”别只是给你画饼的。
“不出意外，两百年之内。”
“咳咳~”两百年就有点那啥了，从鸦片战争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都才一百多年呢。不过对于几千年来说，已经算是非常短了。
“我不想对公子有耍任何手段，也希望你能为我保守秘密。”
靠！江流挠了挠头，一时间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算我欠公子一个人情。以后公子需要我提供任何帮助，我一定尽力而为。”
“那你要怎么保证，你不会杀我灭口呢？”
空气瞬间凝固。
水玉柳确实没有害江流的心思。但这样的情况下，光靠言语的表达太过无力了。
江流的猜疑也很合理。之前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而现在，水玉柳弃暗投明。要想抹除过往的阴暗，唯有除掉江流。说不定遥远的将来，没有大佬支撑的夜火教也会被抹去。
现在在女将眼皮子底下，水玉柳不敢对自己下手，但以后呢？要一辈子躲在女将的庇护下？
“我暂时给不出保证。但我今天对你说这些，不就是希望和公子真诚相待吗？若是我想谋害公子，必然不会演今天这一出，让公子提供警惕，给公子揭露我的机会。”
“这不一定。纸包不住火，你不说，这种事也有可能传到我的耳中。如果被我察觉你有意隐瞒，到时候你就更危险了。”
“公子的想法没错，不过还请给我一定的时间。至少在你不脱离域司的庇护前，我们能继续保持现在的关系。我会想办法给你一个说法。”
江流紧锁眉头。
“你放心，这里是域司的地盘，武尺君的教训在前，我不会步他的后尘。”
“好，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江流的双眼变得炯炯有神，像是有一道光芒即将从中射出一般，“把之前的交易做完！”
“为什么？”水玉柳被江流的想法吓了一跳。“既然域主能对我开出这样的条件，肯定也不会亏待你，为何还？”在她看来，江流在女将眼中的地位丝毫不比自己低。
“多一道选择，多一条路。你只要答应就好了，对现在的你来说，也不会有损失。”
“你应该知道，这样做，不管对你，还是对我，都很危险。”
“可这就是我们本来的计划，是你变得太快了，而不是我在冲动。”江流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要知道，你弃暗投明了，除了让我更加危险外，什么变化都不会在我身上发生。”
“你想要什么？”水玉柳也没有多说。江流说得没错，是自己有了更好的出路，选择了背叛。
“一，夜火教之前给的你什么好处，让你能够快速入道。有没有类似的方法，不用让我入道，让我感受到灵气的存在就行。”
江流现在最怕的就是，自己的体质和这个世界的属性并不兼容，无法进行修炼。既然灵气是入道的基础，那就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这种能力。
“这点没问题。”水玉柳点了点头。
“二，我要你和联络人的联系方式。”
“你想好了？其实你完全没必要冒这个险，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个好选择。甚至是，一条不归路。”
“你之前怎么不提醒我？”
“……”水玉柳一时语塞。“如公子所愿。还有其他条件吗？”
“就这两点，至于还想不想知道路稀说了什么，随你。”
“好，既然如此。也有一个请求。”
“请说。”江流依旧是面无表情。
“我希望公子不要因为我的问题，对这个世界产生恶感，也不要做出违背初心之事。”水玉柳不知何时拿起了面纱，“做出这样的选择，的确是因为它会关乎我的一生。”
“我能理解姑娘的做法。而且在我看来，选择域主，确实是一条很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