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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西门送到了简氏旗下的那个子公司,特意在门口停留了一下让公司的前台看到我的车牌,然后西门下车换我亲自开车。
我跟她说:“我已经跟集团的人事打过招呼了,你直接过去报到就可以了。”
“遵命,大佬。我一定会推动我们简氏经济的发展,让我们简氏走向更高的辉煌。”
“这些话留到你哪天有资格参加我们简氏的年会上再说吧。”
我发动汽车开走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今天的阳光特别的灿烂,今天简氏的那些人的嘴脸看上去也比之前顺眼了一些。
开完会富忻城说:“桃桃,你今天开会很意外的没有扔圆珠笔。”
我开会有一个习惯,如果他们讲的快了一点我听不懂我就会扔圆珠笔。
本来是钢笔,我摔坏了不知多少只钢笔,之后他们又换了水笔,最后是成本最低的圆珠笔。
“圆珠笔太廉价了,扔起来没有手感。对了,那个皮猴后来怎么样了?”
“听说没人敢收留他,董老板也表示这个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他以后在西城肯定很难混下去。”
“帮我盯着他,等他脸上的疤好的差不多了拍张照片给我看,如果达不到我的标准让他再割一次。”
“好。”对于我这么过分的要求富忻城从来都不质疑。
他大约是我的天字第1号的脑残粉。
我做任何任性的事情,他好像都觉得没问题。
有一次我听到他爸爸富大川私下里面在训他,说他太纵容我,会惯坏了我。
富大川的担忧我懂,他怕我会仗着自己有钱为所欲为。
我不知道我有一天会不会变成别人讨厌的样子,但是我绝对不会变成自己曾经讨厌的那种人。
西门中午的时候很开心的打电话跟我说她被分去了金沙湾的一片推销商铺。
我们简氏是做钢材起家的,但是现在的房地产形势一片飘红,我没道理不掺和一脚。
所以我现在也在大力的收购地产开发房产,金沙湾那一片我准备在做商业街,有很多的商铺刚刚开盘,但是那一片刚开发,投资的人甚少,推销起来肯定得费点劲。
西门兴致勃勃的跟我说:“等我拿到第1个月的工资,我请你吃大餐。”
我希望到时候她只能拿到底薪拿不到提成,别张着嘴跟我哭就行了。
富忻城很快就给我了在狱中找过容衍麻烦的那些人的名单,有的人出狱了,有的人还没出狱。
出狱的人我会让他们一个个都不是很好过,没出狱的呢富忻城找人进去打招呼,从此以后没人敢动容衍。
西门她就口不对心的拍我马屁:“哇简寺鹿,你现在就是权势滔天的霸总,令我刮目相看。”
“你就是挖目相看,也不关我的事。”
我的生活忽然多了一件事情,就是每隔一个月我就会开8个小时的车去看容衍。
每次西门都要跟我一起去,她可以当我的司机,但是会面一共就那么短的时间,我才不会分给她一分一秒让她跟容衍说一些有的没的。
我再次见到容衍是一个月之后,除夕的前一天,年29。
外面飘着细碎的小雪花,容衍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短短的发茬上都结了霜。
他匆匆进来低头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看到我忽然就笑了。
“你来了。”
容衍的笑怎么说呢?打一个特别俗的比喻,那就是花见了他的笑容都会立刻开花。
我不知道跳跃在他睫毛上的雪花会不会。
这一次不是那个中间有一层毛玻璃的会客室,而是一间有暖气的房间,里面有一张桌子,没有任何遮挡的。
今天外面特别冷,我冻得直哆嗦,容衍向我走过来直接就把我的手揣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衣服里特别暖和,我的手却在他的怀里摸索。
他看着我:“在找什么?”
“我看看这么久不见你的胸肌有没有缩水。”
我摸到了他的胸肌,好像并没有缩水,还是那么发达。
“既然这么健硕,别人打你就应该打回去。”
“不用我亲自出手,有一个盖世英雄已经帮我报仇了。”容衍在狱里消息还挺灵通的,都已经知道我报复皮猴的事了。
“最近怎么样?在狱里还有人敢欺负你吗?”
“现在人人都知道我是简寺鹿的人,还有谁敢靠近我。以前吃饭一个鸡腿都吃不到,现在会有两个鸡腿。”
“监狱里的饭好吃吗?”
我问的是废话,我以前听别人说监狱里的饭都是剩的,馊的,容衍却云淡风轻的回答我:“挺好的,能吃饱。”
我跟这个大尾巴鹰两两对坐,虽然中间没了那层毛玻璃,但是也不能太亲热,还得隔着一张桌子。
容衍的长手臂就越过桌子直接握住我的手,跟他这样十指紧扣,实在是令我有些不安。
特别是容衍眼中跳动的火焰。
其实我来就想问他为什么要替我坐牢,如果我不去查,永远都不知道真相呢?
后来想了想,我也没问。
容衍的话不多,我大老远的来看他总不能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于是我就跟他说这段时间来发生了什么事。
“西门到我的公司来做了销售,金沙湾的那些商铺也不知道她哪来的本事,一个月居然给她推销出去了8套,业绩是我们那个子公司的第1名,老员工都没她卖的这么好。后来我才知道,西门的推销是结合了很多因素在里面,暴力威胁胁迫软硬兼施,总之警察不把她抓起来我都觉得她破坏社会的安定团结。”
我说什么容衍就静静地听着,他眉眼如丝一直看着我微笑。
我向他摊摊手:“大哥,你总得说点什么吧,或者是你出来以后最想做什么,你也说给我听听,我可以为你计划。”
我足举手抬足之间颇有大佬风范,他忽然向我倾过身子,我也伸长脑袋,他对我轻轻说:“睡你。”
这猝不及防的,给我闹了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