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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来心情很好,但是无端端被晚上的偶遇破坏了心情。
我肯定不是在意容衍跟谁见面帮谁开车,我是介意他居然瞒着我还在跟白芷安不清不楚。
想一想前两天我知道我们两个并不是合法夫妻,根本没有让他滚蛋。
我应该当场就翻脸的。
西门去拿菜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容衍,我要在电话里质问他在干什么,如果他支支吾吾或者是撒谎的话,今天晚上他就立刻给我卷包袱滚蛋。
但是没想到他居然没接电话,连让我质问他的机会都不给我。
所以等西门拿菜回来,我就拷问她:“你肯定知道容衍和白芷安的破事。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你马上就从我家里滚蛋,并且我会开除你,小轮胎也别想在我集团的幼儿园上学。”
西门嘴巴里含了一个寿司状若白痴的看着我:“简寺鹿,你不要赶尽杀绝好不好?你知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在别人嚼舌头根了。”
我看着她。
她败下阵来:“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就好了,可是我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我只知道容衍这段时间的确和白芷安有点联系,有一次我跟容衍出去白芷然给他打电话,然后容衍就开车去了医院。应该是白芷安身体哪里有些不舒服,让容衍陪她看病吧。”
“她不舒服干嘛要找容衍陪她看病?她有助理有秘书还有随从,再不济家里还有司机和保镖,哪一个不能陪她?你该不会是要跟我说她得了绝症现在需要容衍给她的临终关怀吧?”
“啧啧啧。”西门摇着脑袋:“简寺鹿,你是不是也太缺德了一点,就算白芷安是你的情敌,你也不用这么咒人家呀。”
“在我的认知里白芷安从来都不是我的情敌,她只是我的一个最讨厌的人。”
“没有区别了,谁不知道你跟白芷安的那些破事,从小到大都是天生的死敌,不说现在两人中间又隔了一个男人,你死我活是肯定的了。不过容衍也很难做呀,就算容衍不爱她,但是在家好歹是他养父母的女儿,他总不能那么绝情的。他和白芷安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你说呢?”
“既然他和我在一起,还跟前绯闻女友不清不楚的,这在我这里就是死罪。”
“好吧,等他晚上回来你就杀了他,我帮你拿刀。”
“你觉得我不敢?”
“敢。你简寺鹿有什么不敢的?杀人你又不是第1次。”
我狠狠瞪他,旁边还有小轮胎,幸好小轮胎吃东西吃的比较专注,如果她再废一句话我就要她好看。
本来今天晚上我好心好意的叫他们一起庆祝,但是没想到弄了这么一出,把我原来美丽的心情弄得一点都不美丽了。
我晚上到家的时候容衍居然已经回来了,他在花园里给花浇水,穿着白衬衫卷着衣袖,手里拿着水管,戴着一顶竹编的斗笠。
大晚上的又没有太阳,他带什么斗笠?
这样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装模作样的现代农夫。
/> 我走过去跟他冷笑:“大晚上的浇什么花?”
“因为白天的太阳太晒了,浇花会伤了花根,所以晚上浇比较好。”容衍就好像百事通,什么都知道。
所以也难免白芷安有病都会找他,不是因为容衍的本事大到已经可以救死扶伤了,而是她觉得容衍是她的良药。
“我白天看到了一个人。”我跟他讲:“那个人开着白芷安的车,你猜猜那个人是谁?”
我看他要怎样回答,容衍不是一直都号称坦荡吗?我倒很想看看他坦荡的程度。
这个该死的仍然冷静的很:“是我。”
他供认不讳,好,他承认就好。
“那旁边坐的那个人一定是白芷安了。”
“是。”
“所以你这边在跟我谈情说爱,那边却跟白芷安藕断丝连。”
面对我的质问容衍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但却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他看着我微笑:“你的生气是因为吃醋?”
吃他大爷的醋,我只是讨厌欺骗而已。
容衍应该很了解我,在我看来他这种故作镇定只不过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想告诉我他跟白芷安又藕断丝连的原因。
其实有什么原因呢?大约是白芷安哭哭啼啼的找他,容衍又开始卖弄自己大众情人的人设,以为自己是暖男,只要女人找他他就有求必应。
我最最讨厌男人的这种人设,不论是婚姻关系还是情侣关系,我都要求的是100%的忠诚,如果容衍说他爱我,但是他在外面还对其他的女人亲切,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同情也好,怜悯也好,这都是一种耍流氓。
我一生气就甩手回房间,我听到西门在我背后跟容衍说:“简寺鹿就是吃醋了,他不喜欢你跟白芷安联系,这也很正常。她跟白芷安本来就不对付,再加上简寺鹿这个人这么专制,现在你的身上是打上了她的烙印,她把你当做他的私有物品呢。”
如果他再废话一句,看我不大耳挂子抽上去。
容衍晚上浇好花回到房间我也刚好洗完澡,换好了衣服,他向我走过来,我就直接拿起床上的枕头丢给他。
“今天你睡客房,不,应该是从今天起你开始睡客房。我们现在又不是合法的夫妻,同住一屋太猥琐了。”
“你没把我赶走已经是我人品爆发。”容衍接住我扔给他的枕头。
他越是轻描淡写,我越是生气。
“如果你想听我跟你解释的话。”
“不要听。”我咬着牙:“我生气不是因为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被我看到了,而是因为那个女人是白芷安,你口口声声说不爱她,但是你现在却跟她眉来眼去,藕断丝连。”
“只是开车而已,眉来眼去会影响我开车。”
我没心情跟他说笑话:“离开我的视线。”
他抱着枕头走到门口,然后又转过身看着我:“白芷安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