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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李卫国也没想起来去哪里消磨时间。
无奈之下，只好又去了什刹海，准备钓鱼钓到天黑再回家。
这次再来，李卫国的渔猎技术已经今非昔比了，之前只是入门，现在是村庄级。
千万别小看村庄级，一个村里的第一渔猎小能手，技术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比。
系统不会骗人，技术不是盖的，李卫国这次只钓了不到两个小时，比上次钓一个下午的收获还多。
除了白条鲫鱼之外，竟然还有一条两斤多重的大鲤鱼，羡慕得一众钓友提供了很多情绪值。
“小伙子，你的鱼换吗？”
李卫国刚想离开，一个60来岁的老人挡在了自行车前面，李卫国有印象，好像是在附近钓鱼的。
“都能换什么。”
这年头，不准私人买卖，一般都说换，不说卖。
李卫国空间里有抽奖的猪羊肉，一条鲤鱼没有那么稀罕，不如换一些紧俏的票据。
老人眼睛一亮：“你想换什么？”
李卫国想了想，粮荒即将到来：“还是换粮票吧。”
尽管没有一定的关系，有了粮票也不一定能买到粮食，但有粮票可以到饭馆买吃的。
老人点点头：“你要怎么换？”
李卫国感觉有门：“一斤大鱼换两斤细粮票，一斤半小鱼换两斤细粮票。”
虽然李卫国没有去过鸽子市，但在四九城上了几年中专，对粮票的价格还是清楚的。
目前的行情，本地的细粮票，一斤大概是两毛钱，如果是全国的就贵了，没有三毛打不住。
大灾将至，有些兆头已经开始出现了。
老人想了想：“一斤大鱼换两斤细粮票可以，小鱼只能一斤换一斤，怎么样？”
按照老人的报价，大致是大鱼四毛钱一斤，小鱼两毛钱一斤。
没有去鳞去内脏的毛鱼，这个价格已经差不多了。
不是每个人都有胆量去鸽子市的，即便有关部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也有查抄的时候，万一撞上了只能自认倒霉。
“成，就按您说的来！”
多几分，少几分，李卫国也懒得啰嗦，有讨价还价的时间，足够自己再多钓一条鱼了。
可是，如何确定鱼的重量，却难住了李卫国。
“大爷，我看还是算了，咱俩谁吃亏了都不好。”
老人哈哈一笑：“小伙子，别着急，我这儿有！”
说完，老人伸手从背上的麻袋里掏出一杆秤：“诺，你称还是我来？”
李卫国眨了眨眼睛，不是说什刹海钓鱼必遇大佬吗，怎么大佬没遇到，遇到了一个兼职的鱼贩子？
换完票，李卫国干脆不回家做饭了，准备找一个小饭馆对付一口。
中午的菜油水不少，晚上吃得清淡些，李卫国喝了一碗小米粥，就着免费的小咸菜，吃了四个素包子。
感觉味道不错，临走的时候，李卫国又买了10个带走。
其实就是收进了系统空间，准备留着以后吃。
未雨绸缪，估计过不了多久，粮食就要开始紧张了。
回到四合院，门口并没有看到门神阎埠贵，天黑了，很少再有人经过，阎老抠也懒得站岗了。
听到自行车经过的声音，西厢房的门一开，干瘦的阎老抠出溜一下蹿了出来。
“三大爷，你吓我一跳！”
“嘿嘿，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李大夫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了吗？”
一边说，一双眼睛一边往李卫国和自行车上踅摸。
李卫国本来还想逗逗阎埠贵，顺手收割一波情绪值，转念一想，自己今天要给禽兽们留一点重新长毛的时间，还是忍住了。
薅羊毛是一种习惯，一旦习惯了，动不动就会想薅。
就像是偷东西一样，薅习惯了之后，一天不薅就不好受。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李卫国不想薅阎埠贵的羊毛，阎埠贵却主动撅着屁股往上送。
来自阎埠贵的负面情绪+188！
来自阎埠贵的负面情绪+199！
来自阎埠贵的负面情绪+211！
来自阎埠贵……
李卫国懵了。
自己什么也没干啊，连句逗闷子的话都没说，阎老抠怎么就给了自己这么多情绪值？
占不到便宜，这么大怨念吗？
不愧是四合院众禽。
从前院到中院，李卫国仅是一走一过，居然就收获了将近一千点情绪值。
很多人看见他推着自行车往里走，负面情绪就咣咣地往上涌。
天气热，吃完饭没事干，很多人都在院里乘凉、聊天，看见李卫国推着崭新的自行车得瑟，不羡慕嫉妒恨才怪！
尤其是易中海，贾家母子和傻柱为首的小团体，负面情绪那叫一个汹涌澎湃！
丫挺的！
李卫国不准备回屋了。
本来今天打算给一众禽兽一个恢复的时间，谁知这帮禽兽上赶着往上送，那还客气什么，大把的羊毛，尽管薅就是！
“哟，一大爷，这么晚还不回去睡觉，是不是睡眠不好，要不要我给你扎几针？”
“傻柱，今天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哈哈，贾大妈，今天气色不错啊，我最近在研究一种新的扎针方法，想请你帮个忙，当一下我的试验品，好不……”
滋溜！
不等李卫国把话说完，贾张氏就以远超同龄人的速度，蹿到了自己屋里。
天地良心，她是真害怕啊，昨天浑身扎满针的感觉不要太恐怖，她是真不想再来第二回！
不仅是贾张氏，易中海，贾东旭，傻柱，一个个蔫不出溜全都消失了。
别人都是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小子倒好，一言不合就扎针！
扎针还不算，关键是扎完针就“借”钱，而且一“借”就是好几百，这谁能受得了？
连易中海的核心主力都选择了战略性转移，其他龙套谁还敢造次，全都悄眯眯撤退了。
“咦？”
李卫国一愣：“嫂子你怎么不走？”
李卫国说的嫂子不是别人，正是贾东旭的老婆，贾张氏的儿媳妇秦淮茹。
秦淮茹怀里抱着小当，坐在一张小板凳上……
嗯，姑且认为是小板凳吧，反正李卫国是没看见她具体坐的是什么。
底盘太大，盖得严严实实，看不见下面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