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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厂与钟雨宏的官司在今天正式开庭,经过原被告双方的同意本次官司采用现场直播的方式对外进行直播,直播打官司是钟雨宏和鹅厂都希望的方式,因为双方都明白这场官司的胜负并不是最重要的,这场官司最重要的是引导舆论。
钟雨宏已经在开庭前将舆论环境营造的极好,甚至依靠开庭前的舆论和热度成功完成《愤怒的小鸟》开局上线,经过几天的观察《愤怒的小鸟》已经完成了前期的原始积累,现在已经可以靠自身的质量和玩家的口碑进行快速传播,所以现阶段只要不出现舆论爆炸式下跌便不会对《愤怒的小鸟》本身造成巨大的影响,而钟雨宏也明白这次起诉鹅厂从法律上来讲并没有太多站得住脚的地方,自己很可能败诉,为了防止败诉后鹅厂在结果上做文章用胜诉来洗白,钟雨宏个人也是更加倾向于直播。
而鹅厂这边,钟雨宏的文案和操作加上巴巴集团的暗中相助,实际上已经将鹅厂,特别是鹅厂的游戏业务逼到了死角,鹅厂这些年来好不容易摆脱的“抄袭”的帽子又被钟雨宏给扣了回去,鹅厂的法务部和公关部需要背水一战在这场几乎已经陷入死局的舆论战中力挽狂澜,将损失压到最低。
所以在双方的考虑下他们都愿意对本次庭审进行现场直播。
庭审直播并不是新鲜事,但能够拥有如此高热度的庭审直播还是第一次,大量的观众涌入官方网站点开直播间,给官方那本就不富裕的服务器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大多数人的直播间都出现反复崩溃的现象,而电视台又没有对这次庭审进行直播,急得大家到处找消息询问最新的情况。
一个叫张岁月的男人是被服务器选中的少数幸运儿之一,他的直播间并没有崩溃,身边许多关注这事的朋友得知他的直播间可以看便不断的发消息询问张岁月:
“庭审流程走到哪了?”
“鹅厂法务部真的那么厉害?”
面对朋友的询问张岁月不堪起烦便随口在QQ上回道:“忙着呢,鹅厂法务部和连续写出两款爆款游戏的天才作者对簿公堂精彩着呢,没空给你讲解,想看直播内容给我冲一百Q币。”
张岁月想借此告诉自己的朋友们不要来烦他,可他没想到消息才发出去没多久自己的账号便显示一百Q币到账。
“给你充了,快给我文字直播。”朋友立马发来消息。
看着火速到账的Q币张岁月愣了一下,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但又说不清具体感受到了什么,还没等他细想脑中这个模糊的概念,法庭上鹅厂的发言人的发言吸引了他。
“前面原告钟雨宏叙述的事情,以及列举的证据从原告的角度来讲并不虚假。”鹅厂法务部发言人说道。
此话一出能够看到直播的观众们都在内心怒骂,鹅厂果然还是那个抄袭的鹅厂,他自己居然都承认了钟雨宏说的是真的。
不过就在大家在内心怒骂鹅厂时发言人却继续说道:“但钟雨宏所说的只是部分真相,以及他所能看到的真相,我们都知道,隐藏部分真相的真相便不再是真相,而视野不全的信息也会失去作为真相的意义。”
“接下来我方要列举和补偿新的证据和方向。”
“第一,确实如钟雨宏所说我们在第二天取消了《FlappyBird》的曝光度,这一点是出自于平台的商业行为,合理且合法,我们曾经给钟雨宏制定了一份关于《FlappyBird》的运营规划书,是钟雨宏拒绝了这份规划,钟雨宏的诉求是对游戏进行收费,我们的运营部门尊重了钟雨宏的权力对游戏进行收费,但是鹅厂作为平台方拥有大量的曝光资源,既然钟雨宏拒绝了这些资源我们便有权将资源留给其他游戏,平台不是为了钟雨宏一款游戏服务的。”
“第二鹅厂并未剥夺钟雨宏在《FlappyBird》上的任何收益,据我了解钟雨宏截至目前已经在《FlappyBird》上获利一百四十多万且还一直有营收,特别是这段时间大家为了支持钟雨宏出现了新的下载潮,鹅厂遵守合同分给了钟雨宏应有的利润,而至于之前游戏利润为何暴跌我只能说这是市场所决定的,一款质量不高的收费游戏自然会被市场抛弃。”
“第三关于原告抄袭的诉求,鹅厂只是游戏平台是平台方,我们只负责审核游戏是否符合国家法律要求,如果游戏符合要求我们便会对游戏进行上线,这是我们对每一个游戏制作者的承诺,如果仅仅是因为游戏平台里有一款类似的游戏存在我们便封杀其他优秀的后来者那这便叫垄断,这反而是违法的。”
“至于《QQFlappyBird》与《FlappyBird》的抄袭纠纷,我方认为这是两个游戏制作者之间的事情,鹅厂并不拥有两款游戏的版权,也没参与两款游戏的制作。”
“如果制作者确实出现了抄袭行为,那么平台会负责下架,同时据我了解由于原告方钟雨宏先生前段时间疯狂的舆论压力,《QQFlappyBird》的原作者高亦歌先生已经在鹅厂内部提出辞职,也就是说现在从任何方面来讲鹅厂作为平台方都没有义务来替钟雨宏先生承担游戏抄袭的责任,平台方会根据相关法律裁定若《QQFlappyBird》真的存在抄袭我们会立即下架。”
鹅厂法务部发言人陈述完毕,钟雨宏在内心不得不感叹:“这发言,虽是诡辩但难掩其才华。”
鹅厂这一顿滔滔不绝的举证和分析首先点破自己并不是如同先前说的那样没赚到钱,并且后续没赚到钱是市场行为与鹅厂无关,其次说明他们没有任何违法行为一切按照合同办事,并且反复强调他们是平台方,而钟雨宏诉求的抄袭对象并不应该找他们而应该找制作者高亦歌,又因为高亦歌离职了所以鹅厂说从任何方面来讲抄袭这件事都与他们无关。
鹅厂发言完毕,舆论的风向开始发生微妙的改变,从最开始的一边倒的讨伐鹅厂,开始变成“钟雨宏原来赚了这么多。”“果然是在卖惨”之类的。
不过全程关注的张岁月并没有像其他人这样迅速改变结论,毕竟说话的是鹅厂法务部,那个在庭审现场像个战神一样的团队,他们要改变风向可太容易了。
庭审现场轮到钟雨宏发言,钟雨宏有些嘲弄的说道:
“珠穆朗玛峰的雪之白都洗净不了鹅厂法务部那颗颠倒黑白的心。”
“鹅厂刚刚的举证发言有一句话说的很对,隐藏部分真相的真相便不再是真相,而刚刚鹅厂的发言隐藏了部分真相,我开庭前的文章并不是证言,在叙述上分有主次,只要主次不颠倒黑白便无伤大雅,但鹅厂刚刚的发言是作为证言出现的,本身就应该严谨,但他们却选择了隐瞒甚至篡改真相。”
钟雨宏继续说道:“首先,在取消曝光这件事上,平台内确实有所谓的曝光资源位,但也有排行榜这种理论上鹅厂干涉不了的曝光,排行榜是玩家们一点一点的下载出来的,但鹅厂却把原本排行第一的《FlappyBird》强行拿下,同时将刚刚上线了的抄袭版推到排行榜,我想这个行为不能仅仅用曝光资源取消来解释吧?”
“其次制作者高亦歌虽然已经离职,可制作盗版游戏时高亦歌还在职,高亦歌制作盗版的行为究竟是个人行为还是公司授意?鹅厂作为规章制度如此完善,对法律条款如此了解的公司,真的会在事情查清楚之前让争议人物离职吗?”
“还是说正是因为鹅厂知道真相,所以才火速开除了高亦歌呢?就像当初开除我一样?”
钟雨宏和鹅厂法务部发言人的先后发言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让那些内心一会儿偏向钟雨宏一会儿又偏向鹅厂的吃瓜群众们一时不知道该站谁的边。
“对啊,下线《FlappyBird》上线盗版时间上无缝衔接,鹅厂资源大力扶持鹅厂说那是员工个人行为谁信啊?”
“连排行榜都强行下了,这不能用取消曝光来解释吧,排行榜是玩家自己做出来的数据,鹅厂说下就下这还不是封杀?”
“可是这是人家鹅厂自己的平台想推谁不想推谁不是自己的权力?”
本来吃瓜群众们以为这是一场简单的你对我错的直播,却没想到越看越糊涂。
就这样这场直播庭审在爆炸的热度中开播又在全名的讨论中结束,大家更多的还是心疼钟雨宏批评鹅厂,但怒火已经没有开庭前的旺盛,重点也不再是鹅厂抄袭,转而是对钟雨宏个人敢单挑鹅厂法务部并且部落下风的八卦讨论。
这场庭审下来观众看的很满意,鹅厂也挽回了一部分口碑,而钟雨宏更是在口碑没有崩塌的情况下进一步的拉高了自身的讨论度,可以说这一次鹅厂、钟雨宏、吃瓜群众都没有输家。
唯一的输家是那一位所谓的盗版游戏制作者“高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