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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问题,自己缓一会儿就好了。”乐月简单的回答了我一句。
“可是……你看起来好像难受的紧啊,要不我去帮你和秦韵在班主任那边请个假,让她帮忙带你去医务室里看一下?这样撑着也没有用啊。”
“不用了吧,等考完试再说。”乐月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坐好。
“你是受凉了吗?”我有些疑惑的问道,总觉得乐月这般不是个办法。
“不是。”
“那…… ……”
“安静,stop,好好写题去。”
我话还未说出口,便被乐月打断了。
“好吧,你有需要直接叫我啊,我一定尽己所能的帮你。”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别操心了,闲的。”乐月有些嗔怪的说道。
…………
“卷子就放在这里了啊,贺必,一会儿我跟你发卷子,月月这两天来那个了,身子有点虚,啥事儿你就多帮着点。”
秦韵一个人抱着两沓卷子走进了教室,将它们放在我和乐月桌子的中间,对着我大大咧咧的说道,但说的话让我有些云里雾里的。
“来那个?来哪个?”我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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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月和秦韵一个脸上带着些羞涩,一个满脸的无语,看得我脑子里的雾水更加浓厚。
气氛陷入一阵沉默。
“嗯?”我试探性的发出了声响,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道理啊,听人说贺必你小子桃花缘不是蛮多的吗?没道理不知道啊。”秦韵也是一脸的茫然。
“什么鬼啊,谁又在我背后说我坏话,什么叫我桃花缘多,和着我母胎solo这么多年,成桃花缘旺的了?”
“你这么说倒是有种太监被造黄谣的即视感了。”秦韵站在那边笑的有些不可自拔。
“滚蛋,你才太监呢,我这叫眼光高。”我不满的反驳道。
“啊对对对,眼光高,但桃花多啊。”秦韵依旧是笑的很开心。
“韵韵。”乐月不满的声音响起,脸上带着些不悦。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走了哈,贺必,照顾好月月。”
秦韵笑着答应了一声,接着叫我照顾好乐月之后,便直接转身离去,嘴里还吹着口哨,看起来心情不错。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冲她的背影叫道。‘
“自己问乐月去。”她头也不回的回答道。
“话也不说完就跑,就是欠收拾,你说是吧,乐月?”我往乐月那边靠了靠,不满的说道。
“额…… 嗯,对。”乐月很是敷衍的回答道。
“所以她刚刚到底说你来啥了?”
“你真的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
“月……月经。”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原本有些苍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红。
“月月?啥月月?”我只听见了他说的一半。
真的是,这么一个两个都不把话说清楚,知道会服了,我在内心里抱怨着。
“月经,你闭嘴吧,烦死了你。”乐月稍微的提高了些声音,眼里带着些愠怒。
“啊?我………… ”我想说些什么,但乐月不再理我了,自己坐在那里生闷气。
“我………… ”
我知道月经这回事儿,但也是在乐月说出来之后才反应过来,但却有些弄不懂乐月为什么忽然就生气了。
也不清楚应该怎么做,只能手足无措的愣在原地,半天才憋出来一句,
“你…… 你有啥要帮忙的直接叫我。”
“哦。”
“要不我帮你去接杯水?”
“不用了,刚接过。”
完了,她好像真的生气了,咋哄啊,没经历过啊,在线求,急。
…………
“我来发卷子,你别动啊,你好好歇着。”广播里响起了发卷子的通知,我立马止住了乐月拿卷子的手。
…………
“我上去监考啊,你在座位上好好休息,慢慢写,写不完没事儿。”
………………
考完试之后,
“你没生气吧?”
“没。”
…………
二十分钟之后,我解决完一道数学的压轴题,
“你真生气了?”
“没有。”乐月语气里开始透露出一种无奈。
…… ……
再写了一会儿题目之后,总觉得这不是事儿,写了小纸条,
我知道错了,小弟贺必负荆请罪
在上面我还画了个小人,背上背着一根荆条,用以代表着我。
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在乐月桌子的左上角之上,便迅速的将头转回来。
乐月疑惑的将笔放下,拿起纸条,见她专心的看纸条,我慢慢的将头转向她,偷看着她的侧脸。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嗯,稳了。
我内心一阵窃喜,称赞着自己的“妙计”。
在我想的时候,乐月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笔,一笔一划认真的写着。
没多会儿,她便将纸条放在了我的桌上,我满心欢喜的将它拿起来,看完上面写的内容之后,心都凉了半截。
“你错哪儿了?”
…………
我的内心一阵无语,我怎么会知道,我错哪儿了?你明明就是没来由的生气啊,我的大小姐啊。
“我又错了。”
我写了四个字还了回去。
“?”乐月很是疑惑的在纸上画了个问号。
“我不知道我错哪儿了。”
我如实的回答她。
“算了,我没生你气,我就是难受,心情有点不好。”
乐月叹了一口气,在纸上写写画画之后递了过来。
“还难受啊?月经为什么会难受啊?”
“………… ”
“不问了不问了,要不要帮你去请个假?回宿舍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没多长时间就下课了了。”
她想了一会儿,接着在纸上写着。
“有的女孩子就是痛经,每个月有几天都是很难受的。现在我和你说了,你就记住了,不要问了,和一个傻子一样。
好了,写作业吧”
我看着纸上的内容,不解的抓了抓头发,有问题就问,咋还成傻子了。
想了一会儿还没想明白i啊,索性便不再多说。
“哦,知道了。”
…………
回到宿舍之后,
“薛昆,女孩子痛经是啥?”我对着薛昆疑惑的问道。
“咋了?乐月那啥了?”薛昆好奇的问道。
“你管那么宽干啥,我就单纯好奇。”
“切,除了乐月,哪个女的值得你贺大少上心啊?”
“你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
“痛经,额,简单来说就是女孩子来月经的时候,身体释放了很多的前列腺素,让子宫收缩产生的痛感,好像是,额,记得不错的话应该是下腹那块。”
“你来过?”这时候,诸葛鱼好奇的凑上来问道。
“滚,我爷爷和我说的。”
“我也妹说啊。”李铭阳立马开口接道。
“铭阳你怎么也这个样子?”薛昆无语的说道。
“很痛?”我询问道。
“额,好像是的,我也不清楚,反正是持续性的,一会儿来一次一会儿一次,我也没体会过,都是我爷爷教给我的。”
“咋缓解啊?”
“额,好像蛮多的,热敷啊,、吃凉的、辣的、吃布洛芬啊之类的。
你要是想做些什么,就帮她多接几次热水呗。”
“嗯~”我沉吟道,默默的将他的话记在了心里。
“话说回来,你要是想献殷勤,之后每个月这个时候就多帮帮她,额,每个月……每个月的十六十七号左右几天。
要是班长内分泌正常的话,应该大差不差的,不超过一个星期。
保证爱的死去活来的。”薛昆想了下接着说道。
“滚蛋,我就是好奇一下。”
“司马昭之心,人皆知之,还藏呢。”诸葛鱼不屑的说道。
“你讨打。”
说着,我便和诸葛鱼扭打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