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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慈祥的声音……难道是自己的奶奶辈的?”
就在此时,一道道坚挺笔直的记忆片段像是过电影片段一般汹涌而来,丝毫不给恋痞薄喘息跟消化的机会强插直入并在里面疯狂搅动,与自己的记忆来回抽插并迅速融合。
自己现在并不是恋痞薄了,而是在一个名为马卖啤的人,马卖啤的父亲是卖啤酒的,所以就给他起了这么一个放荡不羁的潇洒名字。
对!他爹起名字就是这么的随意、任性,且充满着赫赫的建国初期文化风。
譬如:李狗蛋、刘铁娃、王建国、张建军等接地气般的名字。
再结合脑海深处强插直入的记忆,这个马卖啤的一生真是一言难尽……
首先他是出生在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家庭,原本他的祖父是个地主老财,家里不愁吃穿甚至还是当时他们马克思不思县的首富,抗战时期因不听从日本人的指挥后被日本人打压家道中落……
到他爷爷那辈家里彻头彻尾的成了一个普通的农村穷苦家庭,后来他父亲卖啤酒也就仅仅能勉强吃饱饭。
所以马卖啤坚信古人(鲁迅先生)的一句经典名言——穷不过三代。
到他这儿正正好好是第三代,所以命中注定会转运,并且自己从小就注重脸部保养,时刻将自己的脸皮保养的厚一点,因为自己从小就有胃病,父亲时常叮嘱自己只能吃软饭……
马卖啤从小也是争气,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蛋从小就受到诸多女孩子的喜欢,长大后更是凭借一张灵活柔韧且多功能的小嘴受到诸多富婆们的青睐,配合着他那本从淘宝上五块钱包邮淘来的的《全球富婆通讯录》更是在软饭界成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甚至马卖啤曾放下豪言壮语自己要当软饭界的王!
这可真是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啊,软饭这一行也能发扬光大。
人要是行,干一行,行一行。
一行行,行行行。
要是不行,干一行不行一行。
一行不行,行行不行。
恋痞薄一阵感慨马卖啤这小子做了自己想做但又不敢做、做不了的事情,毕竟他早就不想再努力了……
年少不知富婆好,错把少女当做宝,
年少不知软饭香,错把青春倒插秧,
回头再把富婆找,然而富婆早已跑。
富婆好,富婆香,富婆是黑暗中的一缕光,
只要富婆把握住,连夜搬进大别墅!
这个至理名言马卖啤可是时刻谨记。
成功或许只是取决于你爱不爱吃、会不会吃“饭”这么简单。
稍微融合了一点记忆之后恋痞薄看向旁边一直细心照顾自己的“女朋友”,看到这位和蔼可亲、慈祥温柔的女朋友后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没想到这马卖啤农村出来的孩子真是一点都不挑食。
一袭稀疏的银发自然的披散在双肩,中间略微有些秃顶,头皮微露,在窗外太阳光的反照下闪烁着不太明显的亮光,万年古树般稀松褶皱的皮肤如同挖掘机在上面疯狂碾压过后略显不堪的“俏”脸,住惯单人间均匀分布的黄黑牙齿……
果然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牙齿都能住单间……
都说找少女勾人,少妇勾魂;对象不能找太幼稚的,找成熟点的能照顾人,可这位勾的是胃口,也实属有些熟透了点!
恋痞薄看到这位和蔼可亲的“美女”后以超越光速打印机的速度大概的扫了一遍马卖啤的记忆,得知这位“美女”是自己的现女友——筱姑娘,并且两人白天还经常去干一些言语不可描述的羞羞事情,马卖啤就是去找她的途中被车撞到了……
“亲爱的,医生跟我说的天花乱坠,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筱姑娘面带泪光,厚厚的浓粉镶嵌在满脸的皱纹里,一道道的泪痕撕毁了原本极其精致的妆容,配合重重的黑眼圈致使她更加苍老了几分。
“天花乱坠?
whatthefuck?
这医生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恋痞薄现在小小的脑袋上充满了大大地疑惑。
筱姑娘看到自己的小男朋友满脸的疑惑接连解释道:“医生昨天说你的小脑收到了重大的创伤,可能会成为一个植物人……”
说着说着筱姑娘渐渐地再次哭成了一个泪人……
“植物人?
小脑重创?
神特么能成为植物人啊?
大脑不是控制思维意识和知觉的的么?是我学艺不精还是这个医生小脑受到了创伤说话有问题?”
恋痞薄一阵无语,闭上眼
本身做了一个地狱梦之后刚刚醒来就有些懵,随后脑子里被猛的强插了一些莫名的记忆现在的脑袋里是一团浆糊,筱姑娘还在旁边一直哭,哭地恋痞薄脑子有些烦躁,但作为一名合格的软饭王,他当然不能跟自己的“衣食父母”生气,与其说是不能倒不如说是不敢来的实在点。
带着烦躁郁闷的心情,恋痞薄轻叹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目前还能够自由使用的右眼。
或许是这个身体太累亦或者是刚刚接触这个身体自己还没有完全适应的缘故,闭上眼没多久自己便再次昏睡了过去。
严重失眠者直呼羡慕……
昏睡过去的人往往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恋痞薄从郁郁的昏睡中醒来,这次的醒来跟上次完全的不同,从左眼处为原始起点向大脑乃至全身散发出一股子奇怪、清奇、舒爽的感觉,与之前的沉闷、压抑、浑浑噩噩形成鲜明的对比。
之前未经允许就强势插入大脑的那股子记忆也随着这股莫名让人舒爽的凉气往全身蔓延而渐渐淡化,最终只剩下一些不多的零星记忆。
睁开眼看到四周景物的恋痞薄心情也与之前完全不同,像是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天堂瞬间跌入无尽折磨的地狱一般哇凉哇凉的……
周围处处充斥着金钱香味华丽的装饰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医院粉刷的白墙以及周围一个个作用不一的器械。唯一与原来一样的就是空气之中弥漫着医院里所特有的各式各样药剂所合成的特殊气味以及被一层层厚厚的纱布所包裹着的左眼。
难道之前只是一场梦?
哎!
刚才原来只是一场梦,到底是什么样的睡姿能够做一场这么好的梦?
睁开眼的恋痞薄用自己微弱的右眼以及微弱的目光巡视了周围一圈,发现这个二十多平米的小屋里空无一人,别说富婆在自己身旁守候哭泣了,就连个女人甚至人都没有在身边,何谈伤心、哭泣一说。
也是,自己与老爷子一年也联系不了几次,自己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受没受伤父亲全然不知,更别提自己住院了。
平常宿舍里的兄弟们一个个的不是住在图书馆里积极的备战考研就是在泡妞、打胎的路上轮回不止,要不是自己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允许,自己也天天泡在图书馆里翱翔在知识的海洋中翱翔、游泳了。
心里有些落寞的恋痞薄缓缓地躺在床上目视头顶上带有些许蚊虫的吊灯跟电风扇思考起人生来了。
也是,换做是谁心里都会有些落寞、无助吧,自己从医院一觉醒来身边连一个可以陪护的人都没有,更何况刚才还做了一个让人浮想联翩、不必奋斗,质量堪比春梦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