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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盯着黄得功看了几秒后,走到黄得功的面前扶起黄得功拍了拍黄得功的肩膀关切的说道:“虎山,辛苦你了!等一下回府歇息去吧!”
“王爷!”黄得功露出感动的表情。
没过多久,王承恩便率领一队内侍与宫女火急火燎来到了朱由检的面前。
“奴婢来迟!请殿下恕罪!”王承恩与身后的内侍和宫女一同跪在地上向朱由检说道。
“起来吧!”朱由检对王承恩等人说道。
“谢殿下!”王承恩接过宫女手中的猪猔毛做成的牙刷爬上精盐递给了朱由检,朱由检看着手中的猪鬃毛刷子露出了一丝不情愿的表情。
每一次看到拿起眼前的“牙刷”朱由检都无比怀念自己前世时候的牙刷,柔软且不硌牙。
手持“牙刷”的朱由检草草的刷完牙后,便坐在椅子上。
宫女用纤细的手指解开了朱由检头上的发束,而后重新的编制。
相较于盘在头上的一撮发束,朱由检还是更喜欢简单快捷板寸头。
不过相较于发束而言,隔壁鞑子的鼠尾便显得格外的令人作呕。
就在宫女为朱由检编制发束的时候,朱由检突然想到黄得功的事情:“对了!虎山,你的母亲现在还在开原卫?”
黄得功愣了一下,仍旧恭敬的说道:“启禀王爷,家母尚在开原卫!”
“王承恩!”朱由检呼唤王承恩。
“奴婢在!”王承恩对朱由检说道。
“你亲自前往开原卫,将虎山的母亲接过来,并在京师置办一套房子!”朱由检对王承恩说道。
“王爷,其实……”王承恩吞吞吐吐的对朱由检说着,而后看了黄得功一眼。
“其实什么?”朱由检皱着眉头语气不由得加重,帮助朱由检编制发束的宫女见状同样也吓的扯了一下朱由检的头发。
“嘶!”朱由检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得知自己闯了大祸的宫女赶忙跪在了地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大胆!”王承恩同样也厉声呵斥宫女:“蠢货,滚出去!”
黄得功同样也按住了腰间的长刀等待朱由检下令。
“好了!好了!”短暂的疼痛过去后,朱由检摆了摆手:“没什么大不了的!”
随后,轻声对宫女说道:“没事的!继续吧!”
“谢殿下!谢殿下!”死里逃生的宫女跪在地上对朱由检叩首道。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除,想要解救宫女的王承恩同样也松了一口气。
宫女继续为朱由检编制发束,朱由检再度询问王承恩:“王伴伴,其实什么?”
“其实王妃已经命人将黄将军的母亲接过来了!”王承恩对朱由检与黄得功说道。
黄得功与朱由检的脸上同时露出了雅然的表情。
“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朱由检皱着眉头对王承恩询问道。
“前……前天……”王承恩回应道:“黄将军跟着殿下去诛奸宦之时,王妃已经着令我们将黄将军的母亲带过来!王妃还说……”
王承恩看了黄得功一眼道:“如果黄将军不幸牺牲(王妃知道东林党与阉党成员绝对不会让信王有事,一旦失败死的只有黄得功)的话,信王府会照顾待黄将军的母亲如同亲生母亲一样。”
黄得功听道王承恩的话后,流着眼泪抽泣道:“末将有何德何能让王爷与王妃如此关心!何德何能啊!”
朱由检听完内心同样也为自己走了一个懂事的妻子而高兴。
历史上如果自己听了周皇后的话,那么也不至于落到吊死煤山的地步。
“既然虎山你的母亲已经在路上了,王伴伴你就选择一个府邸吧!”朱由检对王承恩说道。
“王爷!”王承恩尴尬的说道:“王妃已经选好了府邸!”
朱由检讪讪的笑了笑对王承恩命令道:“那就从王府的账房给虎山支出2000两银子吧!”
“王爷,不可不可!”黄得功对朱由检拒绝道:“王爷、王妃带我已经是恩重如山,我又怎么能继续要王爷的钱!”
发束编制完的朱由检起身拍了拍黄得功的肩膀道:“虎山啊!你可知居京城大不易,2000两银子全做给你的安家费!”
黄得功正想要拒绝,却被朱由检抬手阻止道:“虎山,我这是以皇太弟的身份命令你手下,你听明白了吗?”
“末将一定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黄得功双膝跪地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此刻哪怕朱由检让黄得功自杀,黄得功也会毫不犹疑的执行朱由检的命令。
“虎山啊!快起来吧!”朱由检再次将黄得功蝙蝠起来,轻轻的拍了拍黄得功的甲胄鼓励道:“大明的江山还需要你们这群武人来支持,昔日重文轻武的大宋朝都能舍得封王!我大明当然也不会吝啬!”
朱由检话音刚落,王承恩与黄得功呆若木鸡,黄得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朱由检给予这么大的厚望。
王承恩同样也没想到朱由检竟然会这么语出惊人。
“当然,我是说像中山王那种的!”朱由检补充了一句。
王承恩与黄得功的表情这才恢复正常,朱由检的话语实在是让他们震惊。
简单收拾了一遍的朱由检对王承恩说道:“王伴伴,你去将孙应元将军叫过来吧!”
随后,转头看向黄得功态度坚决的说道:“虎山,快速歇息吧!”
“末将……”
眼见朱由检态度坚决的黄得功也就没有拂了朱由检的好意。
黄得功离去之后,孙应元被王承恩带到了朱由检的面前。
“末将孙应元见过信王千岁!”孙应元跪在地上对朱由检说道。
“孙将军!”朱由检看了一眼孙应元穿在身上的甲胄后说道:“陪我系统出兵训练!”
孙应元愣了几秒后,尴尬的说道:“殿下,今天不是御马监出操的日子!”
朱由检同样也楞了一会儿,微笑着缓解尴尬道:“孤差点忘了,御马监七天一小操的!”
“是啊!是啊!”孙应元点头附和道。
“既然孤来了,七天一小操的时代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