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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溅安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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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寅连忙走下洞穴,扶起赵福,失声喊道:“赵伯,赵……伯,你醒醒,醒……醒!”只见赵福胸口中刀,血浸湿了灰白色长衫。

    泪水在安寅眼圈打转,想起儿时赵福常常把自己扛在肩膀上玩,每次赵福和爷爷外出办事回来都要买上一串糖葫芦捎给自己,每次偷着出去玩都是赵福帮自己打掩护……一下子泪水夺眶而出。

    安寅用随身带着的父亲留下的短刀,在洞口附近的平地上刨了一个大坑,把赵福葬安葬好,找来几根有絮的芦苇插在坟头,用刀尖在一块平整的青石板上刻下:大明赵公赵福老大人之墓。听说今年刚好改朝换代,难道我安氏也要有所改变吗?这个跨越了两个朝代的恩人就这样长眠在此地。安寅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迎着徐徐的山风,望着天边如血的晚霞笼罩在安家庄上空。

    安家庄红灯高照,安炳旺坐在场院正中,邀众人举杯同庆。安炳坤也在旁附和着,安炳旺走到安炳文面前,“兄弟可是又想起哪家美娇娘了,魂不守舍的,哈哈哈!”

    “哥哥取笑了,哪有什么美娇娘,全是残花败柳!”安炳文本来就不胜酒力,有气无力的答道。

    此时暮春正出来找安寅,安炳文看到暮春,两眼珠子就快要掉出来了,口水直往肚子里咽。

    安炳旺看到这场景,心中不禁出现了一个坏主意,说道:“有机会我一定帮兄弟物色一个,哈哈哈!来,陪哥哥干一杯,兄弟!”

    看来安炳旺是想让安家大乱,从此唯我独尊。他必须一个一个的除掉,才能安心独揽大权。真够狠,真够绝!

    安寅独自回到安家,不漏声色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五味杂陈,难道在利益面前,亲情和善良就该成为恶人的垫脚石吗?到底要不要为正义举刀!

    暮春找不到安寅,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一张毒网正在为他布置好了。

    安炳旺等众人尽兴,就假装喝酒醉,邀着安炳文来到卧室,“兄弟今晚想不想有个美人相陪啊?你说你看上谁,说出来哥哥给你做主!就算是公主,我也给你马上安排来!”

    安炳文虽然不胜酒力,但是一听到这话,内心那条欲望的毒蛇满满的爬了出来,“不瞒大哥,兄弟心中倒是有一个仙女,就是……”

    “大胆地说出来嘛,一大爷们,喜欢的就得争取,还有大哥给你做主!”安炳旺拍拍胸脯。

    安炳文欲语还休的小声说道:“暮……春。”

    “什么,你小子色胆包天!那是你侄子的女朋友,你怎么说的出口!”

    “我只是随便说说,喝……多……了,说错了,说……错了!”安炳文胆战心惊的说道。

    “不过虽说那丫头是安寅的带回来的,也未必是他的女朋友,也没有见他说过什么!要是你喜欢,我倒是可以为你做主,今晚上你……看……如何?”安炳旺意味深长的说。

    “如兄长真的成全我,我今生今世,做牛做马全凭你一句话!”边说边差一点跪在安炳旺面前。

    “此事倒是不难,但是假如今后有人问起,你就说这事是你三哥帮你的就好,我一家之主不便涉及你的儿女情长,今后我还要服众嘛!你能不能答应啊?”

    “只要今晚成全兄弟,我一定按你的吩咐说便是。”

    “那好,你就在此静候佳音吧!”说罢冷笑着走了出去。

    暮春正要躺下,忽闻敲门之声,有一下人张婆来请,说安家四爷明天卯时就要急去马场办事,但是对于哪个寨子的道路不熟,听说姑娘家是马场人士,特请姑娘去问个路。暮春听了正纳闷,但是张婆说了由于明早上路太早,不便惊动姑娘,还请姑娘速去。

    暮春只好跟随张婆前去,张婆带着暮春来到安炳文房间,站在旁边,安炳文两眼直勾勾盯着暮春,什么三纲五常都忘却了。暮春被看得不好意思,忙问四爷要去何地。安炳文招呼他坐下,到了一杯热茶递给暮春,招手张婆便出去了。

    暮春心感不安,一大晚上,和长辈单独呆一个房间身觉不妥,正要起身。安炳文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从身后抱住暮春,暮春惊得魂飞魄散,张开嘴正要大喊,就被捂住了嘴。身体的接触更加刺激了安炳文,直接把挣扎着的暮春抱到了床上……

    再说安寅翻来覆去睡不着,内心是崩溃的,一边是自己恶毒的亲人,一边是要为赵伯伸张正义,就想起来找暮春说说话。

    可是来到暮春住所,只见房门开着,却没有人,就赶紧四处寻找,来到四叔的房间外,听到里面有动静,似乎有人在挣扎的声音,安寅内心深感不妙,便敲了几下门。而此时安炳文听到敲门声,内心一片慌乱,连忙放开暮春,暮春的衣服和裙子也被扯烂了,慌慌张张的跑去开门,打开门见到安寅,扑在安寅的怀里放声大哭。

    安寅此刻整个人都血压飙升,怒目圆睁,眼里的血管似乎都要爆炸了,感觉又回到了山鹰寨那一晚的愤怒。

    安寅拍拍暮春肩膀,脱下自己外套给她披上,自己冲进去一把抓住安炳文,高高举起在空中转了几圈,砸向木桌,顿时安炳文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地上,口角流血,浑身颤抖,没抽搐几下就一命呜呼了。

    安寅出门拉着暮春的手走回暮春的房间,暮春瑟瑟发抖的告诉安寅是张妈叫他去的……

    安寅听完,安慰暮春,“有我在,没事,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你先换上睡衣,好好休息,我去处理完就回来。

    安寅大步流星的走向张妈的住所,一脚踢开房门。张妈哆哆嗦嗦的喊道:“少……爷,不关我的事,是三老爷喊我去叫的暮春姑娘,你饶了我吧!”说完跪着不停的磕头。

    平常张妈就说三道四的搬弄似非,经常搞得安家庄鸡犬不宁。安寅今晚非要还安家一个清净,直接一刀封喉。

    来到安炳坤的住所,踹门进去。安炳坤夫妇还在床上,见到安寅提着安炳天曾经佩戴的短刀站在床前,俨然一尊黑刹神,但是安炳坤不知道情况,见安寅这样子无理,顿时大声呵斥:“你这小畜生,你到底要干嘛?滚出去!”

    安寅哪里听的进去,大踏步靠近床沿,手起刀落,两条人名就此结束。

    听到叫喊声,安家庄顿时沸腾起来了。众人点着火把,在安炳旺的带领下,前来要安寅的命。

    安炳旺这招真的够狠,借刀杀人,不露马脚,而却可以除掉所有眼中钉。

    但是他疏忽了,因为就算安寅不知道暮春是他陷害的,但是安寅已经猜到赵福是他害死的,他把安寅想的太简单了。

    安炳旺带着众人气势汹汹的把安寅包围起来,义正言辞的呵斥道:“安寅,你表面不参与竞选,谁知道你心胸狭窄,竟然对自己的亲人痛下杀手,你是不是也想取老夫的命,今晚我要替列祖列宗清理门户,斩杀此逆子!”

    “哈哈哈……还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既然你要我安寅的命,休怪我无情义!”

    “安寅,拿命来!还我爹的命!”安炳坤三个儿子一拥而上,挥刀杀去。

    只见刀光剑影,血注如虹。

    寂静,再次打破了黑夜的喧闹。

    三个人倒在地上,血不断的向外流淌。

    安炳旺震惊了,没想到这小子短短一个月,功夫这么精进,气场足以秒杀众人。安炳旺的五个儿子同时挥刀砍向自己的堂弟。

    “今晚安寅一定得死!不惜一切代价!”这是安炳旺要的结果,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但是万事都是正义才能站立,邪恶都将倒下。

    今晚将是邪恶和正义之战,输的一方将万劫不复。

    喊杀生停止了!一个被血布满全身的安寅又出现了,只是这一次的血是整个家族的。

    战神永远不会认输!

    安炳旺慌了,在他眼中,五个儿子无论年龄还是打斗经验都不比安寅差,何况是五打一。

    但是眼前的一切足以证明他的分析是错的,一向自负的他疯了,五个儿子全都成了他的牺牲品。

    他今晚只能最后一搏,孤注一掷了。

    突然安寅的母亲被一个家丁带了上来。

    看到母亲被一把匕首架在脖子上,安寅如一头发怒的豹子,怒吼道:“谁敢动我的母亲,今晚上将让你们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家丁的手在瑟瑟发抖,看看安炳旺。安炳旺一把拉过安寅的母亲,短刀架在脖子上,吼道:“安寅,你不是孝子吗?那就那你的命来换你的母亲吧!哈哈哈……!”

    安寅母亲见到安寅准备自刎,放声大笑:“吾儿今晚将要替安家列祖列宗替天行道,绝不能再让今后的安家名誉扫地!”说罢使劲靠向刀刃脖子一扭,心血噴涌出来。

    安寅见状,飞身上来,大声喊道:“还我娘亲的命来!”只见安炳旺脑袋分成两半,颅内鲜血迸裂而出。

    众家丁连忙放下武器,连生喊到:“少爷饶命,愿听少爷吩咐,小的们是无辜的!”

    安寅抱起母亲,痛哭流涕,泪水把脸上的鲜血冲出了两道口子。

    今后的安家,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命运,安寅又该何去何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