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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去了一趟乔婉诗的小院儿,乔婉诗随后又去了七皇子府,两人两次都密谈半个时辰以上。
五皇子得到这个消息,眯了眼睛。
难不成,君墨言真的跟乔婉诗有什么?
五皇子讨厌了乔婉诗,答应齐妃娘娘迎娶杜雪娘,这事儿在圣上那里也过了明路,如今圣旨都已经送去杜太师府。
这桩婚事,是不可能改变的了。
可让七皇子白白捡了乔婉诗这个便宜?
五皇子不愿意。
除了五皇子,深宫里的齐妃娘娘也知道了七皇子和乔婉诗的事。
想要联合?休想!
齐妃娘娘眼睛一眯,“青箩,你替我去办件事。”
青箩附耳过去,齐妃娘娘低声在她耳边吩咐几句。
青箩立刻点头,“是,奴婢这就去办。”
随后,青箩出了青云殿。
养心殿。
五皇子有些按捺不住,进宫晋见。
行完叩拜之礼,圣上问他,“皇儿择日便在成婚,不在自己府内操持,如何又进宫了?”
五皇子眼睛骨碌碌的转,试探开口,“父皇,不知七弟的事……”
他说着,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圣上,见圣上并没有什么恼怒之色,这才又大着胆子说,“七弟年龄实在不小了,他皇子府也该有个女主人替他操持。况且替皇家开枝散叶,也是咱们皇室子弟应当应份的事情。”
圣上点头,“皇儿说得极是,墨言的事情父皇也操心着。不过父皇答应了给他三天时间让他考虑,三天一到,墨言自会从朕替他选定的皇子妃人选里面挑选一个。”
“不知父皇为七弟选的,都是哪些人家的姑娘?”五皇子顺势问,一副特别关心弟弟的样子。
圣上挑眉看他,“这个,自然是不可说。”
那些姑娘都被七皇子挑选一翻,挑上了倒是好,若是没挑上的,传出去于人家姑娘的名节岂非不好?
这事儿,也就是圣上让刘长安看着拟几个人,然后再让君墨言选一下,最后公布的,只有一人。
五皇子见圣上不肯说,脑子里想着如何继续套话。
正在这时,刘长安通禀,“圣上,七皇子求见。”
“让他进来。”圣上立刻道。
两位皇子一起晋见,圣上心里很是宽慰。
尤其君墨言,他昨日才拿了画回去,说要三日时间考虑,今日便又来养心殿,难不成他已选好了?
没一会儿,君墨言便进入殿内,叩拜之后又冲君墨献拱手,“见过五皇兄。”
“皇弟客气了。”君墨献也跟君墨言点了点头。
看这兄弟一派合气,圣上很高兴,笑问,“方才献儿还与朕谈起言儿的婚事问题,言儿今日进宫,可是想好了未来皇子妃的问题?”
微顿,圣上又笑道,“之前朕派你前往上云府,册封怡丰县主,你便与怡丰县主结识。朕听说,今日你一早便去了怡丰县主那里,随后怡丰县主又亲去你的皇子府,看来你们两个关系还挺不错。”
圣上说话时,声音很是温和,脸上也挂着微笑。
不仅对自己的皇子,就算是对待宫中下人,圣上亦十分和善。
但君墨言也清楚,天家、天子,又哪会有真正的和善?
不过是表相罢了。
他与乔婉诗相见,送走乔婉诗他便进宫来,圣上竟然已经得了消息,这说明什么?
天子哪会有那么简单?
不过这些君墨言都压在心底,他早已习以为常。
“父皇您误会了,”君墨言行礼道,“儿臣今日去见怡丰县主,确是因为昨日父皇给儿臣的那些画轴,让儿臣想起在林县与怡丰县主相见的那次。说起来,怡丰县主来京城已有一段时日,她的铺子开业,儿臣也派人送礼过去。
但派别人过去,总归显得并不诚心,今日儿臣正好有空,便去了一趟。怡丰县主在京开了几家铺子,儿臣便又顺便提醒她一句,近日河西水患,说不准哪日便会有流民涌入京城,让她吩咐铺子里的人稍微注意着些。”
圣上一边听,一边点头,“你提醒得对,做买卖的人,是该注意着些。”
君墨言又道,“而后,怡丰县主想到一个应付流民的办法,便又亲自来到儿臣府上,与儿臣商谈此事。儿臣便是为此事进宫面见父皇的。”
圣上倒是起了兴致,微微坐正身子,“你且说说看。”
君墨言依言,将乔婉诗的主意说了。
从京城往外,向西、南两个方向沿途开设粥棚,每隔几十里便设粥棚一座、准备帐篷、棉衣棉被,帮助流民抵御寒冷和饥饿,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那套流民不入京,生意人便能减少许多损失的说辞,也被君墨言如实说出。
圣上听后哈哈大笑,“这个怡丰县主倒是聪明。”
如此一来,那些生意人哪个不得捐钱捐物?
“那这件事便交由皇儿去做。”圣上大手一挥,道。
君墨言立刻领命,保证一定完成这个任务。
别的商户捐多少不知道,但是乔婉诗跟君墨言承诺了,她自己会捐出十万两。
普通人一日三餐饱食,一两银子也足以应付一个月的伙食,十万两,便是够十万人吃整整一个月。
当然,因河西水患而背井离乡的,肯定不止十万人。
再加上别的商户捐出一些,凑个百十万两肯定不成问题。
有了这笔银子,君墨言再监督得紧一些,避免中饱私囊之事,流民的吃饭问题基本上能够解决。
再一个问题就是衣服和被褥、帐篷的问题,这也将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全部指望城中商户捐款,不太现实,而朝庭方面,为了赈灾,已经拨下去不少银子。
最重要的问题还是治理水患,修筑加固河堤、清理水患发生过的地方让百姓能够重建家园。
一切,都需要银子开道。
乔婉诗给君墨言出了个主意,结果君墨言进宫面圣,却是给自己揽了这么个棘手的活儿。
不过君墨言一点也没有怪罪乔婉诗的心思,做为当朝七皇子,在此水患之际为百姓做点什么,本就是理所当然,哪怕辛苦,君墨言也觉得是应当应份的事。
况且君墨言领了命令出去,不就不用去想如何拒绝圣上赐婚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