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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萧亦衡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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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到雍和帝龙榻前行礼:“陛下,传臣有何要事?”

    “咳咳咳,姑姑,你帮朕把药拿一下,就在一旁的桌上。”雍和帝红着脸猛咳,仿佛快把心肺咳出来。

    顾知晏连忙把药送过去,问:“陛下也染了风寒吗?”

    雍和帝把药灌下去,接过一旁林公公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才道:

    “下午吹了凉风,这身子骨啊,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顾知晏一边劝着一边琢磨,自己回去得再加件衣服。

    冬季寒凉,怎么萧亦衡和雍和帝还一起生病呢?

    “前日上朝的时候,漠北城巡抚申明耀不见了踪影,后来有人告诉朕他最后一次出现在了醉春楼,生死尚且不明,朕想让你去查一查。”雍和帝说着又咳嗽了两声:

    “朕本来是要让内阁拟旨的,可是如今一病,实在是没精力再看,就口头跟你说一声。”

    原来那被花昭勒死的“申公豹”,真的姓申。

    “臣领旨。”顾知晏说罢离开,对着晚风,有些怅然。

    她刚刚吞吐好几次,也没有说出要换个人去照顾萧亦衡的事儿,总觉得这孩子好不容易接纳了自己,再把她抛给陌生人有些残忍。

    既然以后还一起生活,那便多学学照顾人吧。

    顾知晏没有回别院,而是转身去了太医院,查李太医人际关系的同时还向请教一下照顾风寒的方法。

    ...?...

    太极殿,林公公守在雍和帝身边,屏退了所有下人,才悄声道:

    “陛下,安定侯没有回别院,往太医院的方向去了。”

    “咳咳咳。”雍和帝唔嘴的帕子上咳出了血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快派人去看看萧亦衡怎么样了?朕今日怎么这般难受?”

    “是。”林公公应下,连忙下去安排人。

    雍和帝虚弱的靠在榻上,思绪飘回了九年前。

    那时,也是在这个房间,五岁的萧亦衡卖乖,骗他吃下了一颗药丸,从此二人命格相连,感同身受。

    那以后,不管萧亦衡做了多过分的事,他都不敢再动杀心。

    ...?...

    顾知晏回到萧亦衡屋前的时候,脚步忽然顿住,警惕的看着室内。

    她心中一紧,匕首已经拿在了手中。

    因为她借着月光看到了一个黑衣男子,正蹑手蹑脚的靠近榻上之人。

    黑衣男子走至榻前,正要掀开萧亦衡的锦被。

    忽然,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破门而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匕首穿破肩膀,向后弹出去。

    萧亦衡敏锐的察觉到了外面的情况,将手中暗器藏了起来,继续装睡。

    下一刻,顾知晏推门点灯。

    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个满身是血的黑衣人,以及刚从被子里坐起来,睡眼里含着几星泪花的萧亦衡。

    顾知晏连忙走到萧亦衡身边,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

    而后转向那黑衣人,沉声问:

    “谁派你来的?”

    那黑衣人不好回答,总不能说是皇帝派来的。

    他正要自尽,却见萧亦衡拉着顾知晏坐下,说:

    “你走吧。”

    黑衣人如释重负,刚要离开,又听萧亦衡道:

    “不过,你要帮我带句话。告诉你主子,我好得很,定然长命百岁,他就不一定了。”

    黑衣人听得面色发白,颤颤巍巍的拔下贯穿肩膀的匕首,捂着伤口,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若不是地上还残留着血迹,顾知晏真的会以为刚才只是一场梦。

    她半晌才反应过来,问:“亦衡,你认识刚刚那个人?”

    “嗯。”萧亦衡靠在她身上,撒娇似的蹭了蹭:“他不敢杀我的,你放心。”

    “那他...”

    “他是我父亲派来的。”萧亦衡道:“我跟我父亲是天生的敌人,互相算计的时候多了,不用当回事儿。”

    顾知晏实在难以置信,瞳孔渐渐放大。

    萧亦衡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些普通人想想都胆战心惊的事儿,他却说的这么稀松平常,仿佛那受难者不是自己。

    刚刚那个人是凌王派来的吗?

    可凌王若是要了解萧亦衡,自己过来就好了,为何要如此隐秘?

    难道萧亦衡的亲生父亲不是凌王?

    顾知晏立刻掐灭了这个不该有的想法。

    若非亲生,凌王又怎么会立萧亦衡做世子?

    她试探问:“那你们为什么会视彼此为仇敌?”

    “不清楚,许是上辈子结了梁子吧。”萧亦衡不以为意的说:

    “讨厌一个人跟喜欢一个人,都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不是吗?”

    “那我去清理一下血迹。”顾知晏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转了话题,却还是被萧亦衡拉着。

    他不舍的看着女子:“阿晏,让冯伯收拾就好了,你难得生一次病,你哄我睡吧。”

    “好。”顾知晏快口应下,可是怎么哄人睡觉?

    “书架第三层是尚京流行的话本,你拿过来念给我听吧。”

    “好。”顾知晏走过去拿了话本,庆幸萧亦衡还知道怎么哄自己。

    话本一直讲到后半夜,萧亦衡才又睡下。

    顾知晏则去睡了下人榻。

    这榻硬的硌骨头,顾知晏辗转难眠,不知道萧亦衡照顾自己的那些天都是怎么过来的。

    直到天明,顾知晏也只打了个盹儿。

    她瞧着萧亦衡彻底退了热,才换上千机处的官服,带了几个自己人去醉春楼调查了。

    花昭做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跟尸体有关的线索。

    还是老鸨玉氏为了给她丈夫楚老赖减刑,撞着胆子告诉顾知晏:

    “那个...那个尸体似乎被什么人买走了。”

    “买走了?尸体还能买卖?”顾知晏蹙眉。

    这一年的怪事她真是见多了,风水上最忌讳死人,谁会干这么晦气的事儿?

    直到傍晚也想不出头绪,顾知晏干脆放了几人回去,自己也回侯府换了身便装出来吃饭。

    她已经向向顾云飞询问过花昭的新住处,准备吃完自己去找她。

    顾知晏点了几道菜,刚要动筷子,就见隔壁桌的肥胖女子拉着个清瘦男子走过来。

    那女子一把将人甩在顾知晏面前,厉声质问: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好上的?”

    那瘦猴一般的男人连忙解释:“没有啊,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他指了指顾知晏:“是这个人,她先勾引我的,我也没办法啊。”

    那肥胖女子垂着瘦猴胸口撒娇:“都怪你生的太好看了,才让那些小贱人眼馋惦记,哼!”

    “好了,我错了。”

    那女子冷哼一声,拍了拍顾知晏道:“我警告你,不许惦记我的人!”

    周围渐渐起了议论,客人们纷纷放下筷子,观看着这场恩怨。

    “那三人是谁啊?吃个饭还能看场出轨的好戏。”

    “那胖的似乎是富商柳若烟。那坐着的女子好像安定侯啊!”

    “我去,这么刺激,安定侯想重新养男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