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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了,小弟该告退了。”韩端见好就收,不与淳于虹闹僵最好不过。
“我送你。”淳于虹不好再做挽留,俏笑着送韩端出来。
站在院子里,她突然站住脚。
韩端也停住:“淳于姐还有事情?”
“嗯,韩端,你真的不考虑那个药的事情了?我觉得真是个好机会。”
韩端坚决摇头:“这没得商量。有好项目我会跟邱大哥合作的。”
淳于虹也不能细究了:“那也没什么分别?放心做吧,小邱不会再跟宥帮有任何关联。”
韩端点头:“那就好
看着黑暗中的背影,淳于虹仿佛又浑身无力,只想再靠靠那宽阔的胸膛,冲口而道:“端,凡事小心。”
韩端正找钥匙,没留意特别亲昵的称呼,挥挥报之一笑:“姐姐放心,会的。”
车子开出了大门,淳于虹牙齿咬着下唇,手指忍不住在上唇滑过,心里乱乱的,说不出什么滋味。
被弄乱的衣服早就收拾平整,前胸却有些痒痒的,想到这儿曾被这个坏小子肆意摸捏,恨恨地跺跺脚,进了屋里。
张嫂又出现了:“小姐,韩先生走了?”
淳于虹脸泛红,莫名其妙地怒道:“你不都看见了。”
丢下一句“我去洗澡了”,转身走回房间。
张嫂纳闷,刚回来时不是洗过了吗?过来人当然了解小女子心态,心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摇摇头宽厚地笑了笑,开始收拾客厅。
脱光了衣服。淳于虹并没去洗澡,赤裸着站在了穿衣镜前。
镜中人熟悉而又有一丝陌生,杏眼瑶鼻,稍嫌宽大的嘴巴性感十足,湿润的双唇紧抿,少女的妩媚与妇人的成熟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如白天鹅般挺拔地脖项,微微侧脸,颈部肌肉曲线毕现,安静中充满着动感。低头看时,修长的双腿不胖不瘦、线条匀称。
只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依然光滑而细腻,没有丝毫赘肉。隆起如玉的双峰,傲然挺立在胸前,一对嫣红俏立在最高处。
拥有的一切,即便花季少女也会羡慕不已,绝对会让男人们为之疯狂。
仔细凑近镜子,高耸下面的小片阴影处,依稀发现了一处淡淡的淤痕,于是她在心里诅咒:该死的臭家伙,只知道蛮干。一点不懂欣赏,更不会怜香惜玉。
双手托起傲人的坚挺。淳于虹恨恨地掂起脚尖,并紧双腿,做了个蕾演员才有的动作。
镜中地人像似有些模糊得不太真实,淳于虹忽觉身上发热,心里一阵空虚,有股莫名的火发不出来。
也不去洗澡了,索性躺在床上自怨自艾起来,抓起枕头远远地丢到一边,今夜要想睡个好觉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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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的不是她一人,路上的韩端车子开得飞快。幸好已是深夜,否则恐怕又得收到罚单。
与贺雅菲有限的几次是他仅有的性感受,却已时隔很久都没能再次享受个中销魂滋味。他已是成熟的男子了,而柔媚性感的淳于虹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
在她的住处。虽然面上保持镇静,但离开之后心情却一直无法平静。
火热的红唇,傲人地曲线。被耳鬓厮磨勾起的欲火又岂不是一时可以平息,唇畔、手边似乎还残留着淳于虹地香甜气息。
把车子停下,韩端一个人在楼前的花阶上坐了半天,等到心情完全平复,这才想到要上去。
楼上的灯已熄了,凌零这丫头难得这么早睡觉。大老远地回来陪自己,总是丢下她一个,想来惭愧。
望着黑洞洞的楼道,他突然想到,也许该换个住的地方了。这儿太杂太乱,知道自己行踪的人又多,确实不安全。
当初选在此处,只是为了图便宜。自己倒无所谓,现在经济上宽裕了一点,也应该让丫头住得舒服些。
真想搬走唯一挠头的就是怎么跟大想交待,毕竟大家感情这么好,如果他一同搬出去,那意义也就大打折扣了。
韩端边想着,开了门口的小灯,换上拖鞋,一回头突然吓了一跳:“凌零,你一个人傻愣在那里干什么?”
坐在地上的肖凌零仿佛被吓了一跳,手里什么东西握紧,勉强笑了一声道:“哥,你回来了。”
这可不是第一次了,丫头玩什么花样呢,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就被吓一跳。
现在居然没叫“老端”,还真让韩端不习惯,再见她一脸忧郁,由不得先往坏处想,小心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肖叔打电话了?”
“没事啊,老爸是打电话来了,不过是要我别回去了,过几天让人把行李送来,说中洲比东洲好玩,还有哥哥作伴。”肖凌零头也不抬,无精打采地应道。
韩端暗自苦笑,肖叔还是担心东洲那
危险,殊不知自己身边又好得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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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身去拍了拍凌零的肩:“傻丫头,在哥哥身边有什么不好吗?干嘛这么伤感,想看肖叔随时可以回去啊?”
“我没事啊哥哥。”凌零转过头来。
“好啦,我可不习惯丫头多愁善感,跟哥哥玩什么酷啊。”韩端握住她地手,用力往上拉,“快起来,别坐地上。”
“哥,你陪人家坐一会儿嘛。”凌零有点撒娇,脚在地上搓了几下。
“好吧。”韩端笑着也坐到地上,“哥哥总得跟妹妹同甘共苦才对,说吧,有什么心事?”
凌零就势靠着他的肩膀,脑袋也歪过来:“没有啊,没事就不能认认真真地说说话吗?”
“当然可以。”韩端搂住她的肩。“凌零成大姑娘喽,懂得跟哥哥交流了。”
“少来,又拿人家当小孩儿。”凌零轻捶他了一下,有了那么一丁点儿高兴。
屋里光线很暗,韩端渐渐适应后发现凌零只穿了件宽松点的吊带裙,大约一直这么坐着,裙子撂了上去,隐约看见内裤地下缘紧紧地绷在大腿边上。
光滑地肩紧挨着,虽不如淳于虹那么肉感,却也温润可爱。有种别样的滋味。
刚刚下去地心火又有抬头的迹象,韩端不由为自己的想法可耻,这可不比淳于虹:“零儿,这形象也不太雅了吧,是不是拿哥哥不当男人。”
“切,是男人又怎样,还不是哥哥。”肖凌零毫不为所动,连腿都不缩一下。
屋子里只亮了小小的一盏夜灯,凌零示威般地靠韩端更紧,还用一只手抱着他的胳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哥哥是属于她的。
韩端稍稍撤了一下胳膊。离小胸脯的边缘远了些:“呵呵,谁让我家凌零越长越好看呢,身材更是顶级棒。”
“才不呢,比起雪妍姐姐她们还不是青桃子一枚。”有自知之明,笑笑道,“比那个什么淳于虹更差远了吧。对了哥哥,跟她谈得怎样,没有难为你吧?”
韩端一愣,怎么这样问,难道她觉察到异常了吗?留意到她一直叫哥。而不是往常那样称呼老端,勉强一笑:“谁敢说我家凌零是青涩的?”
照往常,只要跟女孩子出去回来,通常是要受一番冷嘲热讽地。就算是跟杜雪妍单独出去也不会例外。
今天有点失常,居然只问自己,好说话的有点过头啊。
“普通的聊天而已。有什么难为不难为呢。怎么了这是,不象我们凌零的风格啊。”凌零向来都是心直口快的,韩端不愿她把想法埋在心里,想引着找出原因。
肖凌零头搭在韩端肩上:“没有啊,只是担心而已。反正觉得那个女的不像好人。”
“人不可貌相嘛,哪能只从外表看人呢?”韩端不想凌零知道淳于虹的来头,却也不希望她随意猜测。
肖凌零一脸不乐:“哼,你还替她说话,是不是被灌迷魂药了,你可当心的点,上了坏女人的当可别怪没提醒你。”
“哪能呢,是不是听什么人瞎说了,我跟淳于虹也就普通朋友,没什么特别来往。”韩端说这话的时候也咬着牙,有了过分举动,还能叫普通朋友吗?
“你自己知道就行。”凌零今晚说话特像哲学家。
“好了,还能不知道凌零对哥哥最好?”手在肩头抚摸了两下,韩端搂住肩膀哄她,“凌零皮肤真好,用什么化妆品?”
“你知道人家向来不用那些乱七八糟地东西。”肖凌零不为说笑打动,也不理他的怪手:“哥,我地腿麻了。”
韩端笑了:“那就起来活动一下嘛。”
“才不。”肖凌零不听,而是抬屁股坐在韩端腿上,“借个软垫子坐坐就好。”
裙子短得连臀部都不能包不住,韩端很有些尴尬,明白凌零在使小性子,也不敢很招惹,只好伸手搂在腰上,免得摇来晃去,被那大腿和臀部摩擦更不自在。
凌零并没觉出异样,反而把后背全靠在韩端怀里,很享受的样子:“这才是记忆中的哥哥呢,小时候不管我多么淘气,只要在外面睡着了,你都会这样抱我的。哥,你还记得吗?”
韩端没了一丝印象,随口应承。
“哥,我真得很依恋这种感觉。答应我,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不要离开,永远别抛下凌零好吗?人家真得很为你担心呢。”凌零慢慢地说着,仿佛思绪已飘到别处。
韩端一阵感动,亲密接触异性身体的不适感不知不觉丢到了一边:“当然,这还用说吗。哥哥也是这样想的,如果阎王爷批准,就是陪你一辈子也没问题。”
本是随口说了句笑话,凌零却伸伸手掩住他的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软软的小手遮在嘴上,很舒服的感觉,与淳于虹接吻带来地感受另有一种不同。
肖凌零见他答应,仿佛
,幽幽叹口气:“不管哥以后属于什么人。都要答诺,一生一世平平安安过下去,不许丢了零儿不管。”
“好吧,不管凌零说什么,哥哥都无条件地答应就是。”韩端只有无条件地投降了。
肖凌零颇为满意,转了个身改成面对面的姿势坐在韩端大腿上,双腿叉开,调皮地盘在他的腰间,头却依向胸前。
凌零虽穿了吊带裙和内裤,敏感地带地肌肤又有一定距离。姿势却实在暧昧啊。
动作于她似乎再自然不过,为表现心中的喜悦,与哥哥再亲密的接触也没什么不妥当。
韩端地感受却完全不同,怀里的毕竟是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子啊。如果换作他人,怕是任何意外发生都有可能,还能有原则可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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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时间没联系,突然蒙周松梅相召,韩端很感意外。见她之前决定先约贺雅楠出来,顺便打探一下周总可能地口风。
接到电话,贺雅楠一如上次。推词跟红琳定好了一起出去写生,然后晚上一起H
韩端了然于胸,她在故意逃避。但贺雅楠越是躲躲藏藏,他的好胜心越是被激起来。毕竟还没有拒绝,这说明机会还是有的。
写生又去了那一次的郊外,故地重游,人还是那四个,韩端的心境却不同了。
上回来此他是一心追求,贺雅楠欲拒还迎、羞羞答答,那种面纱未揭破的甜蜜,最是值得人回味。
谭群和纪红琳作为旁观者最是了解不过。时隔这么久,这两人关系没变得更近反而有些疏远,又不是那种彻底决裂,奇特的让人纳闷。
纪红琳弄不懂。在她的感觉里,所有男孩中,韩端仍是贺雅楠最中意。不知为何却总有意识拒之千里之外。
她对韩端印象不错,沉稳中透出一丝腼腆,阳光中伴着一星忧郁,这样的男人不多见。
又被拉来垫背,纪红琳就特意选了上次写生的地方,那次他们相处甚欢,希望相似地场景能勾起好友的美好回忆,自己也做件好事。
韩端注意到,贺雅楠没多大变化,疾病地困扰并不明显,人倒略显丰腴了一些,不特别健康的肤色,显得还是那么反叛而明艳动人。偶尔丢过来的眼神并非毫无一丝情意,更是让他着实郁闷无比。
谭群和纪红琳刻意营造氛围,给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不少,韩端愣是没一点收获。
不仅贺雅楠的心意仍旧摸不透,便是周总的用意也一点没探听出来,但估计跟二人的交往无关。
知己知彼的想法失败,韩端只能硬着头皮去了,说起来周松梅待他不薄,失礼不是他做人的原则。
.;.就自己上去。
吕仕贵现在已荣升为大楼地保安部长,偶尔还会跟他联系,说就是受“韩端思想”影响,改变了工作态度才有今天,韩端很为他高兴。
路上不少陌生的面孔,几乎没有碰到熟悉的人,或者已认不出韩端了。贺雅菲着重开发通讯设备,也从这里搬了出去。
曾经待过的地方,见到地依旧是一派忙碌景象,却总感觉跟从前有很大不同,不知是因为心境变了,还是观察的角度不同了。
站在周松梅的办公室前,韩端欲敲门地手有些犹豫。里面的女人虽是雅楠的妈妈,但于他却另有一番意义。
周总劳累时,自己替她按摩,趁熟睡时还曾偷窥过她胸前的衣内风光。想那时的青涩,好笑又无法忘记。
比之不久之后与贺雅菲间的种种,那些只是小儿科啦。男孩子大都有过这样的阶段,只是他觉醒得稍迟些,在这方面,或许周总就算启蒙老师了。
过了很久,想起来心动仍旧不免,就如一个人面对当年暗恋的对象,偶遇时感觉没了,但心跳还是会加快。
这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小端,我猜你也该到了,怎么站在门口,还不快进来。”
周松梅笑吟吟地出现,一如既往地亲热招呼着。
韩端的目光从职业装下隆起的前胸划过,马上含笑盯着对方的眼睛,微一躬身:“周总好。”
周松梅胸前依然高耸,只是反不如存在于想象中那般美好。一眼瞟过,从前偷窥带来的异样感受很快彻底从心里彻底抹去了。
眼前的美妇人仍然美艳,气质出众,却也有了看得出来的变化,眼角的皱纹添了几条,肤色似乎也不如以前。
“时光容易催人老”啊,韩端看在眼里,一丝难言的伤感从心底闪过,这么大一家企业,疾病缠身的女儿,她需要操劳的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