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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过了所谓的花样年华,看上去周松梅的美艳动人依旧让人无法否认。
出现在韩端面前的她,穿了浅青色的职业套裙,干净利落而性感十足,正是标准的魅力女强人模样。
无论怎样,单独面对的时候,韩端都无法把将她与贺雅楠的母亲这个身份联系在一起。
脑后挽了个椭圆形的发髻,黑色的丝网罩住,衬得光洁的脖项高高挺立。上衣内是白色丝质内衣,胸前的乳沟淡淡若隐若现。
迎面而来,浅浅一笑,及膝的短中裙,肉色丝袜下一双长腿依旧修长而不见丝毫赘肉,臀部毫无下垂的迹象。
眉角眼间淡淡的妩媚,伴着白皙的面颊,隐隐告诉世人,其主人当年亦曾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少女。
时光荏,无情的岁月于不经意间在这张脸上留下了丝丝雕琢过的痕迹。只要稍加注意,不难发现眼角细细的皱纹。
平日里操劳频频,又加之缺乏爱的滋润,周松梅的皮肤自然也就缺了年轻女孩的光滑娇嫩。
幸好基础好,自身条件不错,又擅长打扮,也没少了各种保养措施,才不显干涩,少妇特有的明媚依然显露无疑。
毕竟是母女,从周松梅的神态举止,韩端还是看出与贺雅楠的很多相似之处。
就算如此,跟一年前相比,周松梅还是有了明显变化,这一切落在韩端眼里,也颇多感慨。
韩端不由想到了妈妈李婷,从小时的印中象,就觉得妈妈总是一个样子。从来不会变,但事实真如此吗?
条件优越的周总尚且如此,,风吹日晒的妈妈又怎能逃得了自然规律不变老呢,以前真是太忽视她老人家了。
父母之于子女,仿佛天生存在,就如同人的左右手一样,除非有重大变故,如得了严重地疾病,很少会引起孩子们关注。
虽然夸大的宣传不少。可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种美容产品真正能够从实际上留住人的年轻和美丽。
注视周松梅,韩端脑子转个不停,搜索起师父所传古人的保养秘方,包括传自宫廷的奇方,虽不见得就能收到多明显效果,但总比某些人弄堆泥巴糊到脸上要有效吧。
弄些蔬菜水果的贴上去,也无非起个表层的滋润作用,但总还强过比那些化学物质拼成的所谓高级化妆品,说不定不但无益反而有害。
选取渗透性强而副作用小的中药材。跟有滋润和养护的天然物质配合使用,或许是不错地想法。
当然这非一朝一夕之功。照单全收古人的创意恐也难如所愿。果真那么容易,一切岂非早就成了现实,可惜没见过真正古代美女的风采,或许都有不传之秘吧。
如果做成这点,必将会成为天下母亲的福音。
人活着要讲质量,有这样一个产品岂不比搞出高科技的产品更有意义,更能体现出对女性的关爱?
想到这点,韩端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
从听到第一声问候,周松梅也留意着韩端,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却又并不显沉闷,活泼中偏还掺着那么一丝淡淡的忧伤,高高大大的男孩子总给她不同地感受。
每次见面,周松梅都感到韩端身上的变化明显。渐渐变得成熟起来,这样地男孩,真是很容易获得女孩子的好感。
本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某些时候还会他不经意被打动,何况那些小丫头们呢,小楠喜欢他也在情理之中。
感觉这孩子还是挺有潜力,也比较能吃苦,至少比周家和贺家的几个男孩子都要强,可惜身世太差了点,否则自己能找出理由不接受他吗?
以周松梅的历练和思考角度,想问题当然很全面,但对这小伙子的喜爱却也无法隐藏。当然,更多的是一种母性的慈爱。
看到韩端嘴角并不明朗的笑容,淡然间搀杂着少许热烈,周松梅的心竟莫名地跟着跳了两下。
思想波动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旋即放开了荒唐地想法,就象对自己孩子一样,牵着韩端的一只手,亲热无比:“这孩子,几天不见怎么又见外了呢?”
韩端被质问,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脑袋,这才叫了声:“周阿姨。”
听到这“周阿姨”,周松梅脸上都是笑:“哎,这才乖嘛。”
韩端恍惚感到了一点母亲的感觉,竟有些晕晕乎乎,听话地任由周松梅的小手捉着自己地大手进到屋里。
“为了能跟小端聊聊,阿姨可是推掉了好几个约会哟。”周松梅拉着韩端坐在沙发上,就势在一边坐下,说话也显出了对他十分重视。
不必刻意做作,周松梅自有其动人风采。每次的单独面对,韩端天生就有种局促感,紧张地站起:“周阿姨,您工作那么忙,这怎么好意思。”
周松梅拉住他不让起来:“
,这么见外做什么!快坐好,阿姨给你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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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韩端待她松开手,马上站起,跟以前在这里打工时那样,走过去先把周松梅的杯子端过,这才自己去饮水机上接了杯水。
周松梅并不推辞,显然很喜欢他地眼力劲儿,笑着接过嘴里依然客气:“这孩子,你是阿姨的客人,哪好还干这些粗活。”
“瞧您说的,为您从倒水是应该的,算什么粗活。”韩端依旧坐回她身旁,等着问话。
周总工作繁忙,决不是请他来拉家常那么简单,“您这么说才是真地见外。”
“小端,最近学习很忙是不是?很久都不来看看阿姨了。”周松梅还是笑着问道。
“周阿姨,谢谢您惦记。前一段功课是比较紧,最近又刚开始实习,所以空闲不是很多。”韩端如实汇报。不知如何面对却是不能讲的。
学习忙其实也只是对同学们而言,他倒有充足时间做些别的事情。贺雅楠的逃避,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连带着也不敢见她的妈妈了,心里真得很忐忑。
“是啊,小端快毕业了,要真正长大成人啦。”周松梅拍着韩端地手,却玩笑道,“不过,小孩子再忙又能忙到哪里去。不至于到阿姨这儿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吧?”
“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韩端微微低头,“周总是我真正感激的人,也不是不想回来看看,主要是看您总那么忙,怕影响了工作。”
“多懂事的孩子!看你,怎么又乱叫了,小端啊,你要是阿姨的儿子该有多好
韩端在周氏的日子她同样不曾忘记,因为那给她带来了短暂的快乐。几次温馨的按摩,有次在椅子上睡着了还把她给抱进去。
被一个小十几岁的、不相干地男孩子抱到床上。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记忆,事实上身体刚刚被碰到的时候她就醒了,但在那种情形下只能继续装睡。
韩端偷偷窥视她成熟的身体,周松梅清清楚楚,以她的年龄仍能吸引年轻人的视线,当时还感到有些许的得意,甚至曾经恶作剧地猜着这个大男孩下一步会有什么样的举动。
青春期的悸动,她当然非常了解,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但这些年的苦闷不代表一颗心已死。不能再兴起一丝波澜,毕竟女人是需要人疼地。
过了这样一段时间,看来小伙子已经从那个青涩的阶段走了出来,但有些东西。反而是这个年龄地女人所无法放下的,周松梅莫名就添了许多失落。
从男孩清朗的眼神里,周松梅看得出来。他如今看自己的时候,更多地是男人单纯欣赏美丽女人的味道,而不再是当初那样带有探索性质的目光。
自打发现韩端跟女儿走得挺近,她的心就挺乱,单从为人母的角度来讲,这样一个大男孩走进母女二人组成的家庭似乎是个不坏的选择。
但坐在那样一个位置上,她又不得不为周氏地未来考虑,就这么一个女儿,作为一个商业家族,有时还得从整体利益着眼,必要时女儿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筹码。
女儿疾病缠身无法治愈让她揪心,做单亲妈妈难啊,如果失去爱逾珍宝的女儿,她更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度过。
韩端却为她地一番话感动不已:“周阿姨,看您说得。”
“怎么样小端,在学校里还好吗?”周松梅又关心地拉起了家常。
“还行。”韩端应了一声,也不想过多提学业,“最近公司怎样,还好吗?”
“唉,不提也罢。”周松梅闻听一皱眉头,又换上笑容,“小端毕业后有什么打算,想继续做医生这一行吗?”
韩端如实相告:“是啊,我喜欢学医。”
“这么好的人才,这么闲着可惜了。”周松梅有些遗憾,“不如改行吧,毕业后来周氏干,阿姨不会亏待你的,要来地话,可以先跟着雅菲锻炼一阵子,很快就能挑大梁了。”
韩端不置可否:“对了,说起雅菲姐倒想起来了,上一阵子碰到她搞促销呢,还送了几部手机给我,真不好意思。”
“这没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东西。”周松梅轻描淡写地说道,“雅菲回来都告诉我了。”
“通讯公司还不错吧。”
周松梅一言难尽的样子:“马马虎虎,咱们入这一行时间还短,正处在发展阶段,基本上都是雅菲在跑具体工作,也真辛苦这孩子了。其实邹家条件更好,她嫁了人还得为家族操劳,唉……”
“我相信有周总和雅菲姐,一定不会错的,周氏一定会有一个很美好的将来。”韩端安慰道。
“这一行做的人太多了,市场远不似想象中那般顺畅。”周松梅听了却不表现出一点轻松,难得有外人讨论这个话题,也就继续聊下去
端有什么看法?”
韩端谦虚地一笑:“阿姨看得这么远,我能有什么想法。不过啊……”
看到他停顿。周松梅鼓励道:“阿姨相信小端,有什么不妨说出来听听。”
韩端壮着胆子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现在低端市场竞争太激烈了,利润也薄,入行晚了更难动这块并不肥大的蛋糕,也许主攻高端会更有效。”
她也正是这样想的,一下被韩端说中了痒处,周松梅脸上登时眉飞色舞,在他肩上拍了一把:“小端的想法倒是与我不谋而合了,下步正准备这么做呢。”
这可是她第一次用这样地动作对自己,韩端从没见周松梅这样失态。微微一笑:“我懂得不多,随口一说的,错了阿姨也别往心里去。”
“怎么会,接着说来听听。”周松梅兴致越来越高,“今天叫小端来还真没错。”
韩端只好根据自己的想法继续解释了一通,他触类旁通,本就对这些东西有比较高的悟性,加上肖天放的遭遇做范例,自然有了自己的见解。
他心里一直没把周松梅当外人,话匣子一打开。什么扩大在精英商务人士中的影响,不计成本的制作……懂与不懂。一点没怕丢丑。
“好啊。”周松梅听他滔滔不绝了半天,突然走到桌边拿起电话,“我应该把雅菲叫来,咱们一块聊聊。”
韩端脸有尴尬:“周阿姨,您太抬举我了。”
周松梅很快打完电话,坐在桌旁的椅子上:“雅菲正忙着呢,过会儿赶回来一起吃饭。”
“已经浪费了您太多时间,再叫雅菲姐过来不更添麻烦?”韩端谦逊道,心里却明白周总叫自己目的决不止此。
“这有什么麻烦地,离开几天。连顿饭也不愿意跟阿姨吃了。”
差不多一年了,想不到她说才几天,韩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周松梅兴致颇高,秘书打进来的电话都把安排推掉:“咱们随便聊着等雅菲回来。今天我谁也不见了。”
韩端只好还坐下:“阿姨,公司别的部门怎么样?”
周松梅苦恼地摇摇头:“最近麻烦连连,人都说船大掉头难。周氏现在真碰到了不小的难处。”
韩端没接茬,毕竟他对周氏的现状不是十分了解,不好当着她的面乱发意见。
不知又想到什么,周松梅靠回到椅背上,脸上神色变换:“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以前几家主要的赢利子公司都遇到了不同程度的困难,尤其是药业部门,利润几乎没什么增长。”
她似乎突然之间被触动,说话也不似起初那样在意,倒象在倒苦水,也不管韩端在不在听,一连串地讲了好多。
“这上半年的报表,真是太难看了。如果再这样下去,连往通讯公司追加投资地钱都没了。”周松梅从桌上拿起一个资料夹,“哗哗”地翻着,但显然是在发泄,并没有认真去看。
放下东西,周松梅一只手捶着脑袋,似乎很头疼的。
韩端发现她开始难以克制,妈妈有时也是这个样子,在家里地时候一说到柴米油盐的烦心事就没完没了啦。
韩端抬起头,积极主动道:“周阿姨,您太敏感了,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凡事多想开些,船到桥头自然直。要不您休息一会儿,我替您按摩一下权当放松?”
兜***不是他的强项,韩端也不想听到太多,人都是有秘密的。毕竟他还有很多不懂,有些事情少知道未必是坏事。尽一下医生的职责,周总还痛快地说明用意才好。
周松梅一愣,从刚才的亢奋中回过神来,脸上有了片刻的犹豫,同时渗出淡淡的红润,:“会不会太麻烦?”
见她表示了潜在的同意,韩端走过去,轻轻将手搭上周松梅的肩头:“阿姨,不相信小端地手法了吗?以前您也试过的。”
汗湿的手搭上双肩,两人都有瞬间的凝滞。
在周松梅颈部地肌肉上捏了几把,韩端很快就有了职业般的感觉,慢慢地推捏按拿起来。
周松梅也渐渐自然,头部跟着轻轻晃动,神情显得很享受。
韩端敲击肩头某处,听到一声不自主的“哎哟”,赶忙停手:“怎么了周阿姨,这块很痛吗?”
周松梅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大概坐得太久了,这个地方酸得要命。”
“那我手轻点。”韩端小声道,整日坐办公室地人难免会遇到这样跟职业有关的疾苦,在二院的时候也经常有大大小小的老板主动要求理疗。
周松梅一推他的手:“小端,你去把门关了。”
韩端依言去把门关上,回头一看不由愣了,周松梅已经开始脱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