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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玺出去看了,回来兴高采烈地道:“娘娘快出去看一眼吧,是王爷送的那两盆花到了。”
朱之湄立马搁下了信,领着丫头们出了屋子,见敏姑领着几个粗使婆子,抬着两盆一人多高的花木,放到了那十八株山茶花旁边。
这两株花木都打了花苞,其中一株树已经开了几朵黄花,看着跟茶花很像,只是开出来的花朵要比茶花小一些。
另一株树上的花苞是紫色的,将开未开地坠在枝丫上,沉甸甸的,把树杈都给坠弯了。
走得近了,便觉得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朱之湄喜欢极了,她从前也很喜欢养花,只是一来因为工作太忙,二来她好像天生养不活东西,不管是花木,还是鱼虫,基本上在她手里没有活过两个周的。
到了大周,她整天想着怎么和顾景舒搞好关系,哪里还顾得上摆弄花草,也就是托了原主的福气,叫顾景舒知道原主喜欢茶花,这才往明德堂送来了许多花木。
现如今正是茶花开得正好的季节,满院子里红红火火,衬着耀眼的白,每日看着倒很赏心悦目。
再添了这两盆花,朱之湄就更加高兴了。
她走近了仔细观摩一番,又闻了闻两株花的香味,才问敏姑:“这是什么花儿?”
敏姑笑道:“跟着花儿一起来的还有个惠州的花匠,爹娘都是侍弄花的,每年的花木都往京城送。这小子就跟着他爹娘学了一身的本事,这次惠州有强人,小伙子一家除了他,都被害了,咱们王爷救了他,小伙子就说要跟着王爷,知道娘娘喜欢花,就将自己才挖到的两株花献给了王爷。”
她指着紫色的这一盆道:“这个叫做琼华,粉色的那个叫做粉黛,是王爷取的名字,原也是不知名的野花,因为和茶花想象,那小伙子偶然间在野外看到了,便挖了回家种,不意却种活了。”
朱之湄喜欢极了,琼华,粉黛,顾景舒取的名字也怪好听的。
她想起还没看完信,就叫人将红匣子抱出来,立在琼华粉黛下看完了剩下的两封,又怅然若失地合上了。
“听说王爷要去攻打明县了,等把明县攻下来,还要去攻打泰达族,他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敏姑宽慰朱之湄:“娘娘放心吧,咱们王爷厉害着呢,这才多久啊,这马上就要把明县给夺回来了,这说明那泰达族也不是什么有能耐的,准保咱们王爷一攻进去,他们就得腿软,争着抢着给咱们王爷磕头。”
朱之湄“噗嗤”一声笑了:“敏姑,你这个人讲起笑话来,叫人不知道是笑还是哭。”
她把信收好,问敏姑:“宫里来的两位嬷嬷都安顿好了么?叫人去跟几个姨娘说一声,明天早上到明德堂来,我有话跟她们说。”
半下午的功夫,整座王府都知道王爷叫人给王妃送了两棵稀罕的花木来,还亲自起了名儿,都羡慕得很。
梅姨娘还特地来看了一回,立在花树下落了几滴泪,口中念着阿弥陀佛,说着些王爷安好她就好之类的话。
看管花木的明佩不耐烦,酸了她几句,她也不以为意,要去给朱之湄磕头,说是自请来照顾花木,被明佩几个小丫头给撺掇走了。
“呸!真当自己是什么牌面上的人了!”明佩气得直跺脚,“她不过是个丫头,进了咱们王爷的房里一回,就以为自己是个主子了,天天来聒噪咱们娘娘,王爷给娘娘送个什么东西,她恨不得都扒拉到育秀楼去!”
明环劝她:“你少说两句吧,何苦来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梅姨娘最擅长告状了,明儿个给娘娘请安,她在娘娘跟前哭几句,你说娘娘是为了安抚一个姨娘骂你两句,还是为了给你做脸面叫她一个姨娘下不来台?”
明佩哼道:“娘娘心里头有数呢,纵使骂我几句,我也不在乎,我就是看不惯梅姨娘这假惺惺的样子!”
明环不由得笑道:“你呀,这脾气像极了郑姨娘,你合该去给郑姨娘做丫头去。”
郑姨娘是很厌恶梅姨娘的,第二日来请安,当着众人的面儿就讥讽梅姨娘:“这不爱花木的人呀,天天蹲在那花儿底下,也沾不上一丝香气,何必装模作样呢?安安分分地在屋子里头待着绣花绣草,也比讨人嫌地上门蹭那花儿的香气好。”
梅姨娘忽地就红了眼圈:“郑姨娘为何要处处与婢子过不去?婢子除了欠你的钱,可从来没有害过郑姨娘,可郑姨娘却害婢子。”
郑姨娘拍桌子骂道:“我害你什么了!”
梅姨娘哭哭啼啼地道:“郑姨娘打量我不知道呢,你院里的钱婆子吃醉了酒,就到处说些有的没的,前几日特特传给我院子里的人听,说……说娘娘和王爷的侍卫有些不清不楚的……这不是害我是什么!”
郑姨娘才要骂人,忽然怔住了,紧接着笑了笑:“这怎么就是害你了?”
梅姨娘哭道:“回头话传到外头去,被人听了去,还以为是我传的呢,这难道还不是害我么?”
郑姨娘撇撇嘴:“你平常不是和娘娘最好了么?一大早就来给娘娘做丫头挑燕窝,有什么事情就赶紧先跑来告诉娘娘,这回听了娘娘的闲话,也应该过来跟娘娘说一声呀,你没告诉娘娘么?”
梅姨娘满面羞红:“这种事情怎么好告诉娘娘!郑姨娘,你还说没有害我,这不是在害我是什么?你撺掇着我告诉娘娘,回头娘娘生气了要罚人,罚的第一个便是我!”
郑姨娘冷笑着不说话了,何姨娘却忍不住道:“可不是么,郑姐姐可别欺负梅姐姐老实,郑姐姐那院里也实在是太不像了,这话连我院里都传遍了,我都听见好几回了,什么娘娘和随风搂搂抱抱的,哎呀听着便羞人!”
她捂着脸做害羞状,郑姨娘却忽然问道:“奇怪了,婉容是从何处听的闲话,怎么和我听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