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中文网 www.80zw.cc,最快更新暴君的权宠小毒妃 !
姚夭口中是抱怨嫌弃,但徐姒还是明显感觉得到,姚公子对姚老爷的做法其实是引以为傲的。
真好啊,她想。
好的事情还有很多。
随着徐姒和姚夭正式敲定了合作事宜,没过多久,和朗九宴合作的新房产也顺利建成并开始出售了。
借着朗九宴那一方的人脉和徐姒新型宅邸的口碑,那些新房产的出售也是十分顺利,不出半月便被抢购一空。
房子卖出去了,银子便赚回了兜里,朗九宴约了徐姒去碧波楼,将一应账目都摊开核对过,算出徐姒该得的那一份数额,当天分别回府之后,没多久郎家便派了人将银子换成银票送上了将军府。
小箱子里的银票越堆越多,还有三把金库钥匙,徐姒和赵庆华商量了一番,便又动了拿钱生钱的念头。
她一直都是自己自顾自地赚银子,还从来没跟将军一起赚过银子呢,虽然也不需要将军参与,但有了将军的投资,她总感觉整个人都底气十足。
徐姒抱着自己的小金库跃跃欲试,但还没来得咯等她落实想法,徐氏第一批房子那边就出了状况。
状况出在城北的大宅邸,但并不是大范围的问题,只是其中的一座宅邸,昨夜忽然发生了重心不稳轰然倒塌的情况。
房子的售后安全问题迫在眉睫,徐姒顾不得自己的新计划,只得将一切暂且减缓搁置,先去处理城北的状况。
徐姒赶到那一座府邸的时候,看见那满目的废墟狼藉,便觉眼前一黑,双腿一软。
怎么会倒呢?不可能的啊。
所有的细节和材料配方她明明都检验过无数遍了。
房子塌了都还不算什么,若是再糟糕一点,里面的人出了事,那她就是个残害人命的罪人了。
眼见着徐姒站立不稳,身形摇摇欲坠,锦玉惊呼一声扶住她,紧张得大喊:“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徐姒扶着锦玉的手努力稳住身子,缓了缓神,她深呼吸一口气,稍稍冷静了下来,转头问跟过来的徐家管事:“买下这座宅邸的主人在哪?”
管事还没回答,便有一道轻佻嚣张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我就是这房子的主人,你是徐姒?”
三人循声望过去,便见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一脸来势汹汹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徐姒眉眼温和,语气客气又诚恳:“这位屋主大哥,可否与我详细说明一下房子的情况。”
那猴脸男子对她的问话充耳不闻,只抬手指着跟前的一地废墟,怒气汹汹大骂道:“你们徐氏是怎么建房子的?一群废物,建出这么个破烂玩意儿,要不是昨夜恰巧我这宅子里空无一人,今日你就要赔人命了。”
徐姒脸色难看,着实是非常后怕,虽然这人态度是有些让人难堪,但出了这么大的意外她也能理解,于是她赔着笑,耐心十足地道:“这位大哥说得是,这宅邸出事,我们徐家当然要负责的,不过我们也总得先弄清楚房子坍塌的具体原因,再做定论,不是吗?”
“还能有什么原因?”
男子撇嘴嘲讽,恶意满满:“原因就是你徐家粗制滥造,为了银子不择手段,置人命于不顾。”
“什么都不要问老子,老子这就去报官,让全京城看看你们徐家是什么货色。”
遇见过难缠的顾客,却从没见过这样什么都听不进去的顾客,徐姒柳眉紧蹙,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说着,男子径直走了出去,徐姒一看,朝锦玉使了个眼色,两人紧忙跟了出去,打算阻拦这个男子。
可两人跟了一段路后,来到了一个小巷子口,巷口狭窄平仄,压根没什么人。
锦玉不自觉感到后背一阵发凉,朝徐姒看了眼,颤声道:“小姐,这个男子我们一直都紧跟其后,怎么就不见了?”
“你个傻丫头,大白天说些什么呢?许是他翻墙跑了,我们还是多费点心去别的地方找他。”
徐姒无奈的摇摇头,莹白如玉的手指点了点锦玉的脑袋又道:“要这个人真去报官了,那大不了我们在官府跟他理论,走吧。”
“可是……”锦玉皱了皱眉,生怕那该死的小人给徐姒拖了后腿了。
“行了,我自有办法收拾那蠢货。”徐姒瞥了眼锦玉,率先走了出去。
锦玉忙赶着跟上。
可就在这时,突然闷哼一声从徐姒身后传来,她回头一看,锦玉竟然昏迷着倒在地上,正当她打算看清楚是何人所为,她后脑骤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
转眼间她也昏迷了过去。
“唔…这是哪儿?”徐姒再度醒来的时候,望着头顶那绫罗绸缎,脑子一片糊涂,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房门突然‘砰’一声,剧烈响动,随后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射进屋中,让徐姒闭上有些发涩的眼眸。
一道尖锐刻薄的声音转而响起:“你这个贱蹄子,现在是要干什么?难道是想要偷懒吗?”
伴随着脚步声,徐姒旋即眉头紧皱,感觉到额头处传来钻心子的疼痛,忍不住抽气,“嘶嘶……”
视线逐渐转移,只见一个穿着锦衣华服,顶着个水桶腰,扭着屁股插着腰的中年妇人,正站在徐姒面前。
用尖锐的指甲泄愤似的顶着她的额头,满脸的横肉随着动作来回晃动,看着极为恶心。
“我看你是没主子的命却得了主子的病,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还不快去乐坊排练去,磨磨唧唧,真把自己当人物了,别忘了三天之后便是太后娘娘的大寿,到时候你可是要登台表演的。”
等等,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徐姒再次疑惑地回顾这里的环境。
她愕然发现,似乎有些不对劲,自己竟然回到了宫里,而且一般人绝对没这个手段带她到皇宫,这一定是祝平戟干的好事。
她思索半天,除了这个男人值得怀疑以外,她没有其他怀疑的对象,本来她以为这一世,这个男人总归是放过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