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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不得不查,说的好似自己在为难他一般。
徐姒听着没做反应,倒是旁边的锦玉耐不住性子上前护住:“知府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夫人犯了什么法?”
不过是有人报官,若是说证据当真是没有。
知府也没想到这将军府的丫鬟竟是如此泼辣,好在徐姒阻拦了锦玉。
“锦玉,莫要没有规矩。”
知道知府这次过来是为了死者的事情,倒也坦荡极了。
“夫人,有人前来报官说胡人的侧妃去了一趟彩衣阁就…凭空消失了。”
知府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捏了把汗,谁也不想惹上烂摊子。
一边是胡人的侧妃,一边是将军夫人。稍有不妥都是涉及头上的乌纱帽。
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我这还没报官,胡人倒是抢先开了口!我彩衣阁不过是普通商地,他们来了之后倒是讽刺我布料,还打伤我的人,当真恶人先告状!”
两边各有说辞,进退两难的知府额头不断冒汗!
徐姒倒也不想为难了面前的知府:“谁是谁非一探便知。还劳烦知府大人将验尸官一并请来!”
此刻公堂之上,徐姒看着可格尔不断指责自己,看着他脸上愤怒的深情差点都要相信自己真的是杀人凶手了。
直到是可格尔不在讲话,只是眼神紧紧的盯徐姒。才缓缓开口:“验尸官,我且问你这尸体死亡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
“回夫人,死者死亡时间在十天之前。”
看着死者身上的尸斑,以及难掩的气味就能知道死亡一段时间了。
徐姒嘲讽的看着可格尔,无辜极了的开口:“真是奇怪了,刚刚你口口声声说你们的侧妃多么贵重,多么受人敬仰,地位之好我都感叹!为何失踪十天不报官,反倒是在你们打了败仗后报官!”
徐姒的头脑清晰极了,此时说的更是头头是道一时之间让可格尔也哑口无言。
可他心中清楚自己此番目的,狡辩:“侧妃生性顽皮,本以为是游山玩水…”
“既然游山玩水,你又是如何得知侧妃死了!”徐姒收起笑容厉声质问。
表情严肃的让知府都颤了一下,仿佛被质问的是自己。
刚才和颜悦色的少女,此刻措辞严厉让人一愣。
果然是在赵将军的身边待久了,言行之间都沾染上了他的模样,有了这种意识让徐姒一愣,好端端的怎么又想到他了?
似乎是被质问的哑口无言,索性也没了先前的礼让恶狠狠的说着:“侧妃的尸体是在你彩衣阁发现的!难不成还想抵赖?”
似乎是不知罪于徐姒,便是包庇。
胡人就喜欢搅乱人心!
“还劳烦验尸官好好看看,死者真正死因是什么造成的!”
徐姒自然不肯吃这哑巴亏,便不在和他纠缠,专心的看着验尸官的动作。
却忽然感叹:“你们的侧妃生前会医术?”
好端端的怎么会问起这个?不过是个不起眼的侧妃,根本没人管她的会些什么。理直气壮的否认了。
谁知刚刚否认,验尸官就从死了的侧妃头颅上取下一枚银针。虽带着血迹,却不难看出针身的颜色已经发黑。
验尸官将此物呈上,小小的银针让知府看不透其中的奥秘。
徐姒却抓住此事不放:“若不是将军征战沙场多见,我跟着见多识广差点都认为是平常验毒的银针罢了。可格尔,这不是你们胡人最常用的暗器?”
这东西藏得这么深,怎么会被一个验尸官发现?
若不是徐姒先前放回去了,特意留了一手就是怕胡人反咬一口。恐怕这伤口如此之深谁也发现不了。
“知府大人,众所周知胡人的妃子想来不允许习武。更加不会使用暗器,可这枚小小的银针上沾染着剧毒。”
听到有毒,知府急忙让验尸官将银针拿走。生怕一不小心伤了自己。
验尸官用怀中的帕子将针身的黑色粉末扫下一些,送给旁边的医馆检查。果不其然,这灰色粉末使用鹤顶红和五步散研制而成。
其中还放了胡人特有的粉末!
眼看着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格尔眼神充满杀意将怀中匕首狠狠刺过去。却被徐姒一个闪身躲过去。
徐姒眼神凌厉极了,一边闪躲,一边劝告:“可格尔,袭击皇上钦封的郡主,将军的妻子你可知这一样罪行便可在离京灭你九族!”
可格尔拿刀的手停下,在心中权衡利弊。
为了一个人,当真不可。转身撞死在了衙门的石狮子上。
鲜红的血液沾染在了石狮子上,看着诡异极了。
知府更是陪着笑脸:“让您受惊了。下官这就请大夫为您查看可有受伤。”
看着如此谄媚的知府,徐姒到没有你打算继续逗留。
让知府放心这件事情不会让赵庆平知道,便离开了。
这件事情可让知府吓得够呛,称病了几日才算是回了衙门。
最后一件事情也了结了。
出了衙门就看到锦玉和小陈在抱怨着,想要进去却被人给挡在外面,只能够在外面守着。
“不必担心,不过是小事情都已经了解了。”若是说给他们两人听,距离赵庆平知道也就不愿了。
在回到府上,却迟迟不见将军回来。
今日上朝后,便没有回来。眼看着太阳都要落山了,该不会出现什么变动?
可上一世的记忆中,并没有赵庆平被剥削官职或受到惩罚,一直以来都是威风凛凛的。可自己的心却始终放不下。
傍晚凉意来袭,随意拿了件披风便朝着皇宫赶去。
可刚出了将军府没几步,就看到了期待中的高大身影。
“可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打算报官寻人了。”徐姒为了让气氛轻松一些,故作打趣的说着。
悄悄抬眼望去,看不住赵庆平的喜怒,更猜不出他心中所想。
回到府中,徐姒看见他不想多说也不再多问。
可还没放下手中的披风,就被拉到了赵庆平的房间中。
“将军,你我二人不是真正夫妻。在您房间不好吧?”徐姒警惕极了,整个人都绷着。
“哦?本将军之前怎么没见你如此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