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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洋通俗易懂,深入浅出的讲解,把白雨湫这个初入玄学门的小白,也听了个明明白白的。
白雨湫对林海洋刻苦钻研,孜孜不倦的执着精神,深深地打动了,心中也充满了对林海洋的爱慕之情。
趁着林海洋没注意,还在一字一板地认真讲解,白雨湫悄悄凑过去,小嘴在林海洋脸上嘣的一声,亲了一下,温婉的说道:“我心爱的海洋,你真的太棒了!和你在一起,我总会增长很多花钱也学不到的知识。”
接着,白雨湫又用调侃的语气说道:“对了,海洋,你这么有才,你上辈子是不是裁缝啊?”
听到白雨湫在逗自己寻开心,林海洋哈哈一笑,然后认真的说道:“雨湫,我上辈子是不是裁缝我不知道,但我妈妈以前年轻时,真的是个好裁缝,给人做衣服基本不用尺量,打眼一瞅就能知道大概的尺寸。”
“那时候一九五几年吧,老百姓都很封建,我妈妈那时候就学了裁缝,应该说是很独立,很有远见,敢打破封建思想的女强人了。”
“呀,你妈妈这么厉害呀!”
白雨湫有些惊奇的说道。
“是吧,我妈妈确实很厉害!都说女孩随爸,男孩随妈,我可能就是遗传了我妈的聪明才智。”
白雨湫明媚的眼睛,看着林海洋的面庞,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想见一见这个未来的婆婆……”
说到这里,白雨湫自觉失言,唰的一下,小脸不由自主的红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林海洋看见白雨湫那害羞的样子,特别的可爱,忍不住伸出胳膊,轻轻的把白雨湫揽在怀里,把嘴唇凑了上去……
两个人顿时都有点青春萌动,不由自主的亲吻了起来……
甜蜜时刻过后,林海洋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快七点钟了,连忙站起来,轻轻的抚摸着白雨湫的脸庞,温柔地对白雨湫说道:“雨湫,时间不早了,虽然舍不得,但我还是要走了。”
“明天想我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请你吃饭!”
白雨湫娇羞的白了林海洋一眼,有点撒娇的说道:“我才不想你呢,我也不给你打电话,我也不用你请我吃饭。
“哼!除非你来接我!”
林海洋呵呵一笑,给了白雨湫一个安慰的眼神:“女神吩咐,在下不敢不从!”
说着,林海洋冲着白羽球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向外走去,白雨湫也随后站起身来相送。
到了客厅,看到白云逸和唐淑兰两口子正在看电视,林海洋连忙向二老问候,然后就辞别二老,走出了济生堂。
白雨湫跟着送到门外,依旧有些恋恋不舍。
林海洋温柔的看着白雨湫俏丽的脸庞,轻声说道:“回去吧,雨湫,不用送我了,今日的分别,只是为了明日的再会,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做个美梦。”
白雨湫也动情地说:“海洋,我发觉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中了你的毒,只有你能给我解。”
“明天……我等你!”
说完,白雨湫送上深情的一吻,转身跑进了济生堂。
林海洋轻轻抚摸着被白雨湫吻过的脸颊,幸福地笑了……
林海洋转身打了一辆出租车,向着西城煤矿的家飞驰而去。
回到家看见母亲王桂香正和三姐林海云在说着话。
自从林海洋在易经研究会开办了工作室,小卖店的生意就全部交给了三姐林海云打理。
三姐林海云有时候自己在这林海洋这住,有时候领着孩子在这住,一边照看小卖店,还能陪着老母亲说说话,唠唠家常。
三姐林海云和母亲王桂香看林海洋回来的比较晚,心里也猜到大概是去了白雨湫的家里。
虽然林海洋一着急忘了往家里打电话,但是母亲王桂香和三姐林海云都是放心的。
因为林海洋为人正直,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也不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晚一点,除了是工作,再就是去了女朋友白雨湫的家里。
母亲王桂香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儿子,你今天回来比每天晚,是不是去了女朋友的家里呀?”
林海洋连忙笑呵呵的回答:“是的,妈,雨湫的爸爸得了蛇盘疮,疼的要命,所以雨湫让我去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啊,得了蛇斑疮?得那病可疼了,我以前得过两回,她爸爸的严重吗?”
母亲王桂香一听,有些担心的问道。
“妈,不用担心,已经没事了。
“我去了以后,就用中医的办法给雨湫的爸爸止住了疼痛,现在已经没事了,过后再吃点中药,把毒素清理干净就行了。”
三姐林海云在一旁插话说道:“呀,老弟,你现在可真厉害!连中医都会了?”
林海洋赶忙解释:“不不不,三姐,我说的是中医的办法,只不过是中医的祝由科,就是用画符念咒的方法,能止住蛇盘疮的疼痛。”
“但疼痛止住以后,必须吃中药,把蛇盘疮的毒性清除干净。”
“但是吃中药我可不会配,雨湫的爸爸自己就是中医,他自己就能配中药吃。”
“唉”
林海洋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以前我也不懂,现在知道了,蛇盘疮就是好了,以后最好也吃点中药,清除体内的毒素,否则还容易复发。
说着林海洋又向母亲王桂香,深深的鞠了一躬:“啊,儿子不孝,给您道歉,儿子没有照顾好您,让您的蛇盘疮复发过一回,让您多遭了不少罪。”
“现在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得了蛇盘疮,就是治好了,也要吃一段时间中药,把体内蛇盘疮的毒素彻底清除干净,否则以后还容易复发。
母亲桂香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反而安慰起林海洋来:“儿子,妈不怨你,你那么忙,有时候想不到那么周全。”
“而且男孩子大多有点粗心,这是正常的,何况妈现在也挺好的,不用总放在心上。”
林海洋的双眼湿润了,只有不孝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爹娘。
娘三个你一言我一语的正在唠嗑,小卖店的座机响了起来。
林海洋接起电话,电话里响起了一个熟悉的,略带公鸭嗓的声音:“小叔啊,是我,我是王宏义,去年,九八年的时候,你不是给我算过,我今年有车祸吗?”
“你算的可真准呀,我昨天出车祸了,在工地回来的途中,摩托车被人撞了,幸好只是小腿轻微骨折,没太大事。”
“小叔啊,你再给我算算,我咋这么倒霉?我以后还能不能出车祸呀?”
“我这天天跑工地,太远了,不骑摩托车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