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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房间里,又拿出北师道的那本书,仔细研读了一下之后,又摆好姿势开始修炼了起来,差不多一个小时,感觉有些累了,才躺下睡着了。
或许是在家里的缘故,总之,这一觉睡的很是舒爽,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被敲门声吵醒了开来。
大年初一的头一天上午是拜年的时间,一大清早父亲就站在门口喊我,说是让我去那些叔叔伯伯家拜年。
穿好衣服,洗漱了一下,就出了家门,外面的街道上很是冷清,来回走动的人基本也都是拜年的。
等快到晌午的时候,总算是把所有的亲戚都拜了一个遍,兜里也装了不少的瓜子和果糖什么的,如果是小时候,我还会很乐意拜年,到了现在,基本就是一个形式了。
也就在我准备回家的时候,却是正巧遇到了一个熟人,张静,在她的旁边还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似乎是没想到会看到我,因此,张静的表情也有些变化,见到这,我却是没想太多,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就朝着家里赶去。
然而,也就在我路过张静旁边的时候,一股阴冷的气息忽然传来,顿时我就感到脖子一阵冰凉。
紧接着,我一直揣在怀里的雷火符忽然猛地热了起来,随即,那股感觉立即烟消云散了。
虽然心中很是疑惑,但是面上却是没表现出来,只是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朝着两人的脸上瞥了几眼。
张静的印堂上不知为何,充斥着淡淡的黑气,而在旁边那个青年的印堂上,黑气几乎浓郁的都快化为实质了。
当然,这种黑气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要不是我这些天一直在努力钻研北师道,说不定也会忽略过去了。
一般而言,出现这种黑气,肯定是被鬼给缠住了。
走远了之后,站在一处墙角,我不禁在心里问自己,到底要不要插手这件事。
到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朝着自己家里走去。
袁锋说过,这世间之事,一饮一啄自有定数,无缘无故的不会有鬼缠着你,也不会有无缘无故倒霉的事情上身。
而我们修道之人,除非有人求,否则最好是不要掺和的。
回到家里之后,吃完饭,正在家里看着电视,忽然看到母亲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将我父亲喊了出去。
“妈,出什么事了?”
看到母亲一副急匆匆的样子,我不禁跟着走了过去。
“谁也不知道,老二家的孩子忽然抽风了,赶紧过去帮忙看看”
母亲一脸的焦急,听到隔壁二叔家的孩子出事了,一时也坐不住,跟在后面朝着外边走去。
才刚走进,就听到一阵呜呜的声音传了出来,在一个偌大的院子里,一群人正围在一起,而最中央,似乎有一道人影正在不断挣扎的样子。
好不容易挤了进去,正好看到二叔此时一脸的焦急,脸上在这么冷的天都有汗水淌了下来。
在他前面,一个少年脸上乌黑,手上,胳膊上还长满了一些血豆,口中还吐着白沫,看着就很是渗人。
见到这少年,我就想起了二叔的儿子,李治,以前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也就在我刚站定的时候,李治的身子忽然猛地一动,然后就朝着旁边一扑,一副猩红的眼珠子把旁边的人吓得全都后退了几步。
那几个大人连忙将李治的身子按住,让他不要乱动,可也就平静了几秒钟又开始嘶吼了起来。
见到这,我忽然想起来北师道上面有关于邪神附体的一个篇章,上面好像说如果人被邪神附体了,就会神经错乱,脸色乌黑,皮肤上长满一种血色豆疹。
“叔,李治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犯病的?”
走到前面,我帮忙按住,然后问道。
二叔一看是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有些难过的说道。
“俺也不清楚,昨天晚上还好好地,说是要去鼓捣什么佛像,今天起来脸色就有点不太对劲,后来我正在屋里歇着呢,就听到外面有砸东西的声音,跑出来一看,就见到你弟弟变成这样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问道:“你们知道那个什么佛像的事么?”
“不知道,好像是小治从外边捡回来的”
听到这,我顿时心里有些清楚了,不过还需要判断一下。
见到我问这个,二叔脸色忽然有些难看,说道:“大胆,你在外边工作,见识多,是不是因为那佛像的事?”
紧接着,二叔忽然朝着我扑通跪了下来,然后哭着说道:“二叔就这么一个孩子,你可得帮忙救一救啊。”
见到这,我连忙将他扶了起来,然后让父亲来帮忙先把李治按住。
“唉,我尽力而为吧”
我叹了口气,看到二叔这个样子,我也很不好受,这个年代,计划生育刚刚施行,家里基本上都是独子,看到自己孩子变成了这个样,谁能受得了。
从怀中摸索了一下,然后将那雷火符拿了出来,随即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在那雷火符上面按了按,然后朝着李治的头上贴去。
那李治此时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忽然猛地朝着我扑来,嘴里还不断的嘶吼着什么,力气之大,直接将我扑在了地上。
顾不得背部的疼痛,连忙将雷火符抽了回来,朝着他的眉心一贴,随即,就见到李治忽然如同失了魂一般,躺在了地上。
见到这,我不禁松了一口气,刚才我也只是误打误撞,并不知道这雷火符有没有用,如今看来,叫我给蒙对了。
看到李治倒在了地上,旁边的大人连忙跟了过来,将他扶了起来,而这时,母亲也赶忙将我拉了起来。
看着李治此时呼吸已经开始平稳,但是脸上的乌黑以及皮肤上边的血豆依旧没有消除,众人也都是担心不已。
“大胆啊,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能治好吗?”
这时,二叔又走了过来,一脸的凄凉,拉着我的手问道。
刚才,村里的医生来看了一下,二话没说就走了,说是治不了,哪怕是弄到市里也治不了,你说让二叔心里能好受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