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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猛最惨,被月曦踢飞出去,撞到了墙上,又反弹回了地上,疼的差点吐血。
刘三好一点,被倒挂在了树枝上。
赵四则是腿朝上,仰躺在院内的水缸旁。
至于其余的人,横七竖八得躺在院子里的各处,抱着几乎要断的胳膊腿,哀嚎。
月曦则是立回了顾雅箬身边,除了微微有些气喘之外,神色也没有丝毫变化,好像刚才和众人过招的不是她一样。
顾雅箬笑着走到陆猛面前,看着他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的脸,笑眯眯的问:“如何,服不服?”
陆猛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有气无力虚声回答:“服!”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服!”
余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喊出一个字。
顾雅箬满意的点头,回头扫视着众人,“你们呢,你们服不服?”
“服!”
众人一致的回答。
“好,从今日开始,月曦便负责监督你们的武功了。”
众人一阵哀嚎,纷纷仰面躺在了地上。
月曦则是惊诧的看着她。
顾雅箬对她微微一笑:“这些人以后就交给你了,若是有不服你者,偷懒者,你就揍,狠狠的揍,往死里揍,揍的他们三天之内吃不了饭!”
月曦更加的惊讶,一双清冷的眸子也瞬时睁大了一些。
众人连哀嚎声都没有了,一个顾雅箬就够他们受的了,要是再加上一个月曦……,众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走吧,咱们去吃早饭!”
顾雅箬说完,朝着宅院外面走。
月曦又惊讶了一瞬,也跟着走了上去。
比武的动静自然传到了李斐的耳朵里。
听福来讲完,李斐沉吟不语。
当看到顾雅箬所说的家,竟然是一处破旧的小院时,月曦的惊讶再也掩饰不住,完完全全的显示在了脸上。
“我说过了,我家只是一名普通的农家,我家里人也都是普通的农家人。”
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能看到月曦的表情,顾雅箬边走边说。
“可、可、可是姑娘……”
月曦难得有些结巴。
看着顾雅箬毫不犹豫的拿出五十两银子给她,她还以为她是哪个富人家的小姐,没想到竟然还真是一个农家。
想到这里,又想到了什么,急忙将身上剩余的三十两银票拿出来,恭敬的递到顾雅箬面前:“姑娘,这是那剩余的三十两,您收回去。”
既然是农家,肯定也不富裕,自己当时说了就要二十两,这剩下的自当还给她。
顾雅箬没接:“拿着吧,女孩子手里总要有个零花钱。”
月曦愣了下,越发的不明白了。
俏俏看着她们两人过来,飞跑出院子朝着顾雅箬扑来:“二姐!”
顾雅箬半弯腰,伸出手,准备将她抱在怀里,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到了她们两人面前,竟然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月曦,里面全是艳羡,声音童声童气:“大姐姐,你好漂亮!”
月曦的身体紧绷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
顾雅箬笑着摸了摸俏俏的头,介绍:“这是月曦姐姐。”
“月曦姐姐!”
俏俏叫出口,很自然,对着她又伸出手,软软的请求:“你能抱我一下吗?”
月曦愣住。
顾雅箬失笑。
“小、小……,我、我……”
月曦有些无措的开口,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这是小妹,叫俏俏,以后你直接喊她名字就行。”
顾雅箬对月曦说完,弯曲着手指在俏俏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俏俏,月曦姐姐刚来我们家,还不习惯,你不许这么调皮。”
“哦”
俏俏乖巧的应着,脸上却是布满了失望之色。
月曦看在眼里,不知为何,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俏俏,我……”
“月曦姐姐愿意抱我吗?”
俏俏欢喜的问。
月曦点了点头。
俏俏扑进她的怀里。
月曦身体紧绷,维持着伸手的动作僵硬住。
顾雅箬看在眼里,并没有说话,早在第一眼看到月曦的时候,她便知知道,月曦是个清冷的性子,不知该如何与人打交道。
俏俏伸手搂住月曦的脖子。
月曦这才反应过来,把手慢慢的收紧,抱起了俏俏。
盛儿也从院中跑出来:“二姐!”
看清他的模样,月曦惊得睁大眼:“姑娘,这……”
“这是小弟,盛儿,和俏俏是双生子。”
月曦看看盛儿,再看看俏俏,稀奇不已。
看到月曦,张氏和顾英也是连连惊叹。
张氏拉着月曦的手,左看右看,道:“我以前去镇上,看着王小姐,就觉得她已经是天仙了,可比起你来,她那长相简直是不能看。”
月曦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夸奖过,僵着身子,满脸通红。
惊叹过后,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
月曦说什么也不肯坐下,直到张氏故意板起脸,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月曦才有些手足无措的坐下。
“我们家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既然来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随意一些,别把自己当成了外人。”
张氏递了一双筷子到了她面前,笑着说。
月曦接过,忽然低下了头。
张氏愣了下。
顾雅箬对着她摇了摇头。
一顿饭吃完,月曦总算是没有那么拘束了,放开了些。
福来赶着马车过来,送俏俏和盛儿去私塾,眼光不经意的在月曦身上扫过。
“娘,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今天要去镇上寻找店铺,可能晚上才能回来。”
顾雅箬扬声对张氏说。
“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张氏笑着嘱咐,嘱咐完了看向月曦:“那月姑娘……”
“我跟着姑娘一起去。”
月曦赶忙说。
往宅院走的路上,月曦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顾雅箬失笑:“我家里人太热情了,是不是有些招架不住?”
月曦脸红了红,“我以前在家里,从来没有……”
话说到这里,脸上的红晕消失了一下,冰冷的气息又浮上了她的脸颊。
顾雅箬装作没看到,拍了拍她肩膀:“我娘不是说了吗,以后啊,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呀,要赶快适应。”
说完,似想到了什么,停下了动作,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看到她的神情,月曦急忙问:“姑娘,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顾雅箬停下脚步,捏着下巴,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一遍。
月曦心里疑惑,刚要开口问。
“月曦”
顾雅箬却已经先开口喊她,语气很是郑重。
月曦心里一紧,下意识的问,“姑娘,什么事?”
顾雅箬凑近了她,声音低沉:“我在想,你长得这样好看,以后我娘待你比待我们这亲生女儿还要好怎么办?”
月曦愣怔了一下后,惊呼:“这怎么可能?”
看她竟然信以为真了,顾雅箬顿时大笑了起来。
月曦这才知道她是给自己开玩笑,脸色腾下红了。
回了宅院后,顾雅箬去了李斐院中,月曦留在了院外。
“你拿些银子,今日我们去镇上找间店铺。”
顾雅箬进门,直截了当的对李斐说。
李斐放下手里的书,去了床头处,拿出一个小匣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沓银票,竟然还数了数,然后放进袖带了,把匣子放回了远处,这才说道:“走吧!”
出了院门,随意的扫视了月曦一眼。
强大的压力扑来,月曦不由的绷紧了身体。
李斐收回目光,面无表情的从她面前走过。
月曦暗暗松了一口气。
“走吧,你也跟着我去镇上。”
顾雅箬说了一句。
月曦急忙跟上。
福来赶着马车停在门口。
李斐和顾雅箬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月曦坐在马车前面。
福来看她一眼,收回自己的视线,稳稳的赶着马车来到明月绣坊门口。
“你在马车里等我,我去问问夫人人。”
顾雅箬嘱咐着李斐,从马车上下来,走进绣坊内。
柳娘和掌柜的都在,看到顾雅箬进来,柳娘示意伙计招呼自己面前的客人,迎了上来。
“夫人,我有件事情想要麻烦您。”
顾雅箬进了门后,对着掌柜的点了点头,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柳娘示意了一下,两人在招待客人的地方坐下。
“什么事,你说吧,我定然帮你办到。”
“是这样,我想在这镇上开一间焕颜馆,想着您地方熟,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合适的店面?”
柳娘微微愣了下,而后问:“这焕颜馆是?”
顾雅箬解释,“专门针对女性的,有内衣,还有胭脂水粉,对了,如果有特殊需要,我还可以给化妆。”
柳娘大致听了个明白,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镇上有钱的太太,小姐不少,估计你这焕颜阁开了以后,门槛都要被挤破了。”
听完她这话,顾雅箬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借夫人吉言了。”
“街道东头正好有一间铺子要出让,那里临近镇中心,地段繁华,过往的人也多,我领你去看看。”
“好。”
两人站起来,出了绣坊。
“表哥,我们去看看铺子。”
顾雅箬对着马车里喊。
李斐从马车上下来,对着柳娘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柳娘说的铺子果然是一个好位置,门前四通八达,左边不远处是集市,其余三面俱是繁华的街道,街道上店铺林立,来来往往的人也多,只是铺子的价格也高的离谱。
“总共是两层楼,后面还带着宅院,主院和下人房都齐全,里面的东西也一应俱全,随时可搬过来入住,总共是十万两银子。”
这个价格有些高了,柳娘将买店铺的人拉去一边,低声协商了一番。
买店铺的人说什么也不降价,一脸的肉疼,:“夫人,咱们一条街道上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我的为人你也是了解,不是那会胡要价的人,要不是犬子在府城惹下大事,急需银子救命,别说十万两,就是十五万两我也不卖,我们一家老小都指着这店铺过日子呢。”
店铺的位置好,就是自己不做生意,租给别人,一年也是很多的银子,一家人就算是什么也不做,也足够过富裕生活的。
“陈老板,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少让一些,这样,我们绣坊在府城也有分店,你以后去了府城,碰上困难,尽管去绣坊里找人帮忙,提我和掌柜的名字,一定会有人帮你的。”
柳娘不死心,拿出谈生意的那一套,跟陈老板周旋。
陈老板还真是心动了,咬了咬牙,给让了两千两:“九万八千两,这是我的底线了,说什么也不能再少了。”
看他是真的不再松口了,柳娘过去给顾雅箬说。
顾雅箬一眼便相中了这里,只不过当初的打算是租房子,并没有带那么多的银票来。
“夫人,您看,咱们能不能今日先定下来,等明日我们再拿银子来。”
有了柳娘作保,陈老板自然是没话说,让他们留下一千两作为定钱,订好了第二日最晚巳时末将剩余的银票补上,然后一块去衙门办过户文书。
李斐拿出随身携带的银票,仔细的数出一千两交给陈老板。
陈老板仔细的点过,放好。
三人安心的回了绣坊,柳娘这才详细的问了顾雅箬焕颜阁经营的项目后,道:“从今日开始,我便开始便给你宣扬一番。”
明月绣坊的名气很大,前来绣坊买绣品的人大多数是这镇上,或者周围有钱的太太,小姐,她这样做,无形中给顾雅箬先拉了一部分顾客。
顾雅箬欢喜不已:“多谢夫人!”
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卖香皂的银子总共只有几万两,怕顾南和张氏担心,顾雅箬没有给他们说,而是直接把装着一百万两银票的匣子搬出来,放在李斐面前,打开,当着他的面数出了十万两,放到他面前,嘟囔:“程骕那个不是东西的,竟然让我还一百二十万两,等着,等我见了他的面,看不扒了他一层皮。”
听他说别的男人不好,刚才看到不跟他开口,反而用匣子里的银票,而黑了脸的李斐,心情莫名的好了。
而远在京城的程骕,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着是不是昨夜屋里冰块放的太多,自己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