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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广众之下,几女离去。
外带一男。
原地,郭奉孝,戏志才目送他们远去。
一时间,两张俊脸之上,尽是数不清的唏嘘之色。
“唉,长者这一去,当真,生死难料啊!幸好,时至今日,我郭奉孝还未曾遇到自己的心爱之人。幸事也。”
“长者不愧是长者,似这等国色天香之人,常人遇上一个,已是三生修来的孽缘,未曾想,居然越变越多了,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两人纷纷摇头。
满满的忌惮之色,可以说是肉眼可见,就差没直接在他们的脸上,刻字了。
楼上一人开口。
“哈哈,真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颍川三才之二,鬼才郭奉孝,伏羲后人戏志才,竟然也会畏女如虎,有趣,实在有趣。”
是贾诩。
继而,李儒。
“不知为何?”
他却是在那儿,一副似乎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毕竟——
场上之人,无论是戏志才还是郭奉孝,都是妥妥的风流才子之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那种,按常理而言,自是不会如此才对。
折扇一摆。
咔嚓一声!
已然合上。
“这你就不懂了吧?”
郭奉孝在那儿摇头晃脑,卖着关子。
和戏志才对视一眼,二人眼底笑意,尽皆便是全数浮现开来。
大厅之内,贾诩,徐荣,牛辅也都在场。
之前,戏志才和他们可是在一起的。
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人多,自然更热闹了。
没理由,其中一个在,其他不在的。
“说说看。”
贾诩道。
一旁的徐荣,牛辅,也都是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看上去十分感兴趣一般。
而这一刻,不仅仅是他们,就连大厅里的其他男同胞们,此刻也都全部一个个静下声来,竖着耳朵,生怕因此而错过什么大道至理。
“也罢。”
戏志才轻轻一言。
“今日,诸位感兴趣,索性闲来无事,那我便说说。”
忽然间,极乐楼似乎就是成了说相声的地方,简称德约社。
戏志才是逗哏,也就是俗称的“主角而儿”。
至于郭奉孝,捧哏的一个,配角儿。
“怎么说?”
郭奉孝捧哏地开口。
“那还用问?”
戏志才昂起脖子,手势也都起来了,一副不屑的表情面孔,“不就是男人那点破事吗?”
“哦~”
拉着长长的尾音,郭奉孝心虚,跟个小偷贼似的。
贼眉鼠眼。
他开口。
“莫非.……”
戏志才不耐烦了。
拿起郭奉孝的折扇,就是那么一摆。
“咔嚓”一声!
仿佛,连说都懒得说似的。
斜眼那么一瞥人,看不起人。
“不就是女人吗?”
转了个身,道:“怎么,大名鼎鼎的风流小郎君的,这么害怕?!”
挥挥手,一副托塔天王的架势。
大喊道:“左右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难道还能翻了天不成?”
这下,老爷们都笑了。
可极乐楼的姑娘们,包括老鸨子白姐,却是有点不乐意了,但也没法儿。
顾客是上帝,主子爷更是上帝。
前者,不守规矩,还能推出去直接乱棍打死,后者,乱棍打死的可就是她们喽。
但紧接着,就那么噗嗤一下,男男女女全都笑了。
只见场上——
郭嘉一副委屈到了极点的模样,在那儿嘟囔着道:“能不能翻了天,我不知道,不过,却是能一脚把我给踹飞了天。”
那语气,绘声绘色。
就跟个小受似的。
不知道的人,说不定还真就这么以为了呢。
“噗嗤!”
不知是哪个小姑娘笑了。
紧接着,下一刻,场上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放在了郭奉孝的身上。
相声是有意思,是好笑。
可终归,没小命来得重要。
“大伙怎么,不笑啊?”
戏志才一脸茫然。
好似不知道怎么回事似的。
于是,二话不说,直接回头一脚揣在了郭奉孝的身上,道:“知道大伙儿为什么不笑吗?”
郭嘉抬头,同样茫然。
“为啥?”
“窝囊,不中用~”
这句话,戏志才说的,是地道的方言。
但洛阳城内的人,七七八八都应该听得懂。
一根手指竖起来,戏志才又在那儿说道:“别怪兄弟我不照顾你,今天啊,传授你个秘诀的,告诉你,对待女人,就一个字。”
郭嘉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听着,仿佛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字,到底是什么。
然后……
戏志才笃定十分,道:
“打!”
说完,还仿佛怕郭嘉听不懂似的。
沙包大的拳头,在他面前挥了挥。
“往死里打。”
这下,女的又不开心了。
可下一刻,就是又笑出了声。
“可她是你姐,你亲姐。”
郭嘉弱弱说道。
这下,戏志才愣住了。
好一会儿,才回了神。
缩了缩脖子,仿佛是在回忆什么童年阴影一般。
“那……”
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就忍忍吧。”
“哈哈哈哈~”
徐荣笑道。
而有人带头,很快,大笑声在整个极乐楼顿时,响彻而起。
但紧接着,话锋一转。
郭嘉似乎恍然大悟一般。
“不对啊,这和你畏女如虎,有什么关系?”
“你说错了一点。”
戏志才道。
郭嘉问:“哪一点?”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戏志才回答道:“不是畏女如虎,而是畏妻如虎。”
“这不一样吗?”
郭嘉摊摊手,道。
“不一样的。”
戏志才摇了摇头。
眼神之中,仿佛真的有那么一道痛苦之色,一闪而过。
“成了家,娶了妻,你以为自己赚了,可惜,并不是。”
和在场所有人同款的问号脸。
郭嘉:“啊?”
戏志才侃侃而谈。
痛心疾首道:
“从一开始,我们男人就败了,彻彻底底的败了。”
“从成家的那一刻开始.……”
“你只是一时占有了他的美色,却没想道掉入了她占有你全世界的陷阱,从那一刻起,你将永远失去.……”
捂着胸口,戏志才重重挥拳。
“自由!”
“正如圣贤公所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
圣贤公卢植,又或者原作者陆逍遥,又或者原原作者,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居然会被用到如此场所的话,恐怕二话不说,从棺材里跳出来,都有可能。
虽然这个时间段,对方可能都还未成形呢,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