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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晏淮的四肢还是挺协调的,就是总是做不对动作,便给人一种略显笨拙的感觉,君岐寒站在一旁掩着嘴,看起来似乎是在偷笑。
只是晏淮现在专注于学习舞剑,没有心思留意君岐寒的神色,君岐寒走到他身后,从他的身后握住他的双手,晏淮微微一怔,随即,恢复正常。
“跟着我的动作做,慢慢来,不着急。”
君岐寒带着晏淮的手,重复着方才的招式,手腕上被他握住的地方,似乎有些发烫,两人的身体靠得极近,动作之间,肢体难免接触,此刻,晏淮渐渐有些心猿意马,动作也越发僵硬。
君岐寒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微微低下头,靠在他的耳边,如同说悄悄话一般,“阿衍这是怎么了,怎的动作还越来越僵硬了。”
“无事,”晏淮知道自己又被打趣了,急忙将脑海中旖旎的思想甩空,恢复了正常,“你松手看看,我好似会了些了。”
“好,你小心些。”
君岐寒逗了人,此刻心情更好了,便老老实实地退到了一边,目光始终停留在晏淮的身上,没有移动半分。
他看着晏淮的动作,确实如晏淮所说,会了些,似乎也掌握到了其中的精髓诀窍,做起来也越发标准了,像是被君岐寒刚才那一番动作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没一会儿,便能完整的连接成招式了。
又过去了一会儿,在做完一套剑式后,晏淮收起剑,面露激动地转过身,快步走到君岐寒身边,抬起头,视线落到君岐寒脸上,看起来是很开心的,“我学会了。”
“嗯,很厉害,”君岐寒伸手在他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柔声夸奖着他,“那还学吗?”
“嗯。”
趁热打铁,他好不容易找到点感觉,自然要继续了,学好的话,以后就不用君岐寒保护他了,他能自保,说不定还能保护君岐寒,一想到这,便更加坚定了学下去的决心。
君岐寒见他点头,便拿起剑又做了一套简单的剑式,接着便用先前教他的方式,手把手亲身教学,只是这次教完了之后,君岐寒并没有立刻放开他,而是在他的耳垂上轻吻了一下,随后,附在他耳边小声说,“这是我收取的报酬。”
晏淮转过身,面对着他,面无表情地扫过冬霜、落秋、李福德以及守在门口的宫人,一众人皆是懂事地低下了头,晏淮见无人看他了,将拿着剑的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扯住君岐寒的衣领往下拉。
随着他的动作,君岐寒下意识便弯下了腰,两人的脸瞬间便靠得极近,晏淮吻上他的唇,在君岐寒愣神之际,轻啄了几下,便松开了君岐寒,随后,晏淮学着君岐寒的模样,附在君岐寒的耳边,“报酬轻了,我再给些,现在你不亏了。”
即使已经被放开,君岐寒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动作,他的眼神暗了暗,手揽住晏淮的腰,将人带入怀中,亲吻住了那张可人的嘴,不似早膳时的浅尝辄止,也不似晏淮方才那般温柔轻啄,而是持续深入,如狂风骤雨一般猛烈,好似要将晏淮掠夺干净一般。
一旁还站着人,晏淮担心他们会忍不住抬头,便抗拒起来,想推开君岐寒,可又害怕没控制住手中的剑,伤到他,抗拒的动作便很小,在君岐寒眼中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大概是被君岐寒调教出来了,晏淮现在接吻已经不像从前那般吃力了,至少学会了换气,不至于被吻到窒息,但这激烈的吻,依旧如同洪水一般将他淹没,让他渐渐没了力气。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君岐寒才放开了晏淮,晏淮抓住他的衣服,借此稳住自己的身体,待缓过来后急忙看向四周,见他们都还低着头才松了口气,幽怨地瞪了一眼君岐寒,君岐寒立即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好似在说,这一切都不是他引起的一般。
晏淮拿出剑,横在他面前,君岐寒握住剑柄,神色不变,依旧淡淡笑着,“怎么,准备谋杀亲夫了?”
“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那就是说阿絮说自己是兔子了,”君岐寒闻言,抿着唇,细细打量着他,眼睛有些红,脸颊也有些,看起来和兔子倒是有些相似,一样炸毛得可爱,“还挺像的。”
晏淮挣脱开他的手,别过脸,“胡诌。”
语气中不难听出他的羞意,君岐寒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伸手抓上了他的头发,晏淮感觉到他的动作,想要回头,却听见他说,“别动,头发有些散了,帮你重新束一下。”
“哦。”
晏淮目视着前方,君岐寒将他的发冠取下,就这手梳理了一下,在将发冠戴上,插上发簪,细细看了看,没有什么问题,方才开口,“好了,再练一会儿,便歇息吧,以后有的是时间。”
“嗯。”
君岐寒退到一边,晏淮将方才他教的又做了几遍,一回生二回熟的,做到后面,晏淮便觉得越发得心应手起来,他知道君岐寒教的都是一些很简单的招式,可他还是忍不住开心,既然有了好的开始,那后面的,他自然也是能做好的。
突然,晏淮想到了什么,他既然是巫月一族,巫月一族大多都擅长用蛊用毒,他母亲还是嫡系,擅长药理,那他说不定也可以学,若是用得好,以后就不用害怕出大事了,实在打不过,还可以用毒。
思及此处,晏淮便觉得这点也是行得通的,不过他现在还没有正式接触到巫月族的人,这些自然也就无从学起了,眼下还是把能学的学好吧。
“在想什么?”
突然,君岐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身后,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身躯一震,猛然回过头,摇摇头,“没什么,你怎么突然到我身后了?”
“看你练剑都练到走神了,才走近了瞧瞧,结果你还没发觉。”
君岐寒靠在一旁的树上,用剑挑起晏淮手中的剑,“用剑,讲究心神一致,走神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他的语气有些严厉,那模样,像极了晏淮小时候教导他的教书先生,每一次晏淮不认真的时候,教书先生便拿着戒尺站在他面前,语气也是这样,这场景,让晏淮心中一怵,讪讪道,“我知晓了。”
“哈哈,”君岐寒憋不住了,他在晏淮面前永远严肃不了多久,尤其是当晏淮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他收起剑,“阿絮,方才我的表现如何?”
“极好,像极了我的那位教书先生。”
“哦?”君岐寒知道他口中的那位教书先生是谁,出了名地严厉,“这对我来说当真算得上是夸奖了。”
“是啊,不练了,进去歇会儿。”晏淮收起剑,走近屋内,君岐寒跟在他身后,吩咐李福德将剑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