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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淮以为他是憎恶这些阴险手段,没想到却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晏淮不由轻笑,心道,哪来那般多的诡异事件发生。
恍然,他想起刘思月现在的状态,急忙问道,“阿衍,我问你,刘妃现在的样子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君岐寒对于晏淮能猜到并不感到惊讶,并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你怎么做到的,能让她恢复往常的模样吗?”
虽说晏淮猜到了一些,君岐寒应是知会了宋太医的,从宋太医说出那番话时,晏淮便有所怀疑,宋太医是宫中老人,即使深得君岐寒信任,又怎么不懂祸从口出的道理。
只是他演得有些逼真,让晏淮也迟疑了半晌。
可是让晏淮疑惑的是,君岐寒是如何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若是用毒的话,也不至于让那么多御医查不出原因吧。
君岐寒惊讶片刻。
“为何,她连同苏嘉柠一起害你。”
“我知道,可是那只是表面上的。”
晏淮将来龙去脉都告知了君岐寒,此前君岐寒还有些疑惑,晏淮是如何得知这件事情的,现在却是明白了。
君岐寒一时错愣,想来他是真的误会刘思月了,他原是想借此机会,让刘思月好好吃个苦头,没想到最后闹了个乌龙,他缓缓开口,莫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用的蛊,他们自然查不出来,若是想让她恢复,取出蛊虫,再用药养一段时间便好。”
“蛊?”
晏淮没想到君岐寒还有这般手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果然有些人想让你死,你便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晏淮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他猛地拍在君岐寒手背上,但也没办法说他,毕竟在遇到事关他的事情上,君岐寒都会失去一个皇帝该有的冷暖明智,“现在去将蛊虫取出来。”
晏淮站起身,既然知道如何解决那就行动,他拉着君岐寒就要向外走,君岐寒却是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晏淮转过身,茫然地看着他,“怎么了?”
“蛊是子母蛊,母蛊不在我这,在漾儿那,我派人去取来。”
君岐寒素来不会将蛊带在身边,此刻也是急不来,种蛊容易,取蛊难,他也不想让晏淮瞧见那般场景,便派人去找了苏漾,让苏漾带着母蛊去找广陵宫。
他摁着晏淮坐回原位,将小人塞到他手中,“先拿着这个,这件事情你不适合再出面了,只此一次,记住,日后这些事情我会解决掉,没有任何人会伤害到你。”
“可是……”
“放宽心,既是我错怪了刘思月,我便会极力挽回,剩下的交给我来,如何?”
晏淮瞧着他神色笃定,也知道君岐寒不是那种光说不做的人,便将心放下,但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句,“一定要治好她。”
毕竟刘思月也是因为他而受牵连,他心中多少也有些过意不去。
“知晓了。”
君岐寒说完,他有些不放心苏漾那边,便让晏淮在霁月殿等着,带着人前往了广陵宫。
落秋和冬霜不知他们在殿内说了什么,只见君岐寒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联想到君岐寒来时的神色,便以为两人方才在殿内发生了争执,此时不欢而散了。
两人相视一眼,急忙跑进殿内,见晏淮正如平日一般喝着茶水,心下更是着急,落秋步履匆匆,走到晏淮跟前,忙劝着他,“公子,这几日宫中不太平,您怎可在这个关头与陛下置气啊。”
晏淮一脸懵,不知她在说些什么,正欲询问,却闻冬霜开口,言,“是啊,公子,咱们能屈能伸,偶尔低下头没关系的,等过了这阵子再说,也是好的。”
“对,公子先将心中火气压一压。”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愣是没给晏淮说话的机会,晏淮听着,大概明白了两人的意思。
看来她们是以为自己和君岐寒吵架了。
晏淮无言,感觉自己在她们面前似乎是一个十分注重面子的人,连忙出声打断二人,“我和陛下很好,方才只是有事相商。”
见晏淮的神色不似说谎,冬霜和落秋也是放心下来。
没吵架便好。
君岐寒来到广陵宫,殿内只有苏漾,刘思月以及蕊心,苏漾靠着墙站着,随性散漫,蕊心没有见过他,此时一脸防备地瞧着苏漾,见君岐寒来了,才收回了目光。
君岐寒让蕊心退了出去,在外守着,蕊心神色迟疑,迟迟不肯做出反应,在她看来,君岐寒来这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秋后算账,不仅她这般想,刘思月也是这般想的。
刘思月撑着病体,想同往日一样,可是尝试了一下,却只是枉然,她不禁自嘲一笑,虚弱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她先是向君岐寒见礼,再让蕊心出去。
殿门关上,君岐寒朝着苏漾使了个眼神,苏漾便从袖中拿出一个木盒,走到床边,他在外甚久,对刘思月不熟悉,但知道她是君岐寒的妃子,也知礼仪,便说,“劳烦娘娘将手臂拿出来,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
刘思月迟疑了,她不知他们想做什么,却也知反抗无效,还是将手递了出来。
只见苏漾神色凝重,将她的衣袖挽起,露出洁白的手臂,又拿出一条宽布,“失礼了。”
便用宽布蒙住她的眼睛。
被蒙住眼睛的刘思月什么也看不见,但感官却被放大,她感受到小刀划破她的手臂,疼痛感席卷而来。
苏漾打开盒子,君岐寒拿过一个茶杯,接住留下来的鲜血,往杯中放入一颗小小的药丸,又过来片刻,母蛊被放到刘思月的手臂上,不一会儿,便有一只小小的蛊虫出来,君岐寒放入了茶杯中。
完事后,苏漾收起了母蛊,取下刘思月眼上的布,此刻的刘思月已经疼得大汗淋漓,眼睛中满是泪水,但身体却感觉比先前轻松了一些。
这一整个过程她都是咬紧了牙关,她不知他们做了什么,但那种疼痛几乎快让她晕厥,望着手臂上包扎好的伤口,她想开口询问,却又作罢。
谁知,君岐寒却是正了衣冠,站在她面前,稳稳地拱手作了一礼,“此事,是孤莽撞,抱歉,也多谢你,帮了阿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