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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月被他整的一时之间忘了反应,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感到荣幸吗,堂堂帝王竟然向她行礼道谢,可是心痛吧,这是为了另一个人,可是更疼的是,虽然早已猜到这一切跟眼前这人有关,但还是希望不是。
她不禁自嘲,手臂上传来的疼蔓延至心里,她扬起头,不想让眼泪落下来,声音中还透露着虚弱,“臣妾哪里当得起陛下的礼,折煞臣妾了。”
“当得起,是孤之过。”
君岐寒又怎会听不出她话语中的自嘲之意,礼并未收起来,刘思月攥紧手帕,轻叹一声,接下了君岐寒的歉意。
苏漾没想到君岐寒会如此道歉,但也受不了两人你来我往的模样,从袖中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递给刘思月,“这是药,你先吃一粒,剩下的明日早膳后吃。”
刘思月接过,道了声谢,苏漾又将药瓶递给她,这药比较珍贵,他真的心疼,“一定要吃,不然你的身体会吃不消。”
君岐寒知道口头上的道歉起不了什么作用,毕竟是他把人整成这样子的,理应赔偿,于是,他再次开口,“你有没有什么要求,孤会尽力满足,权当孤的赔罪。”
“赔罪?”
刘思月在经历了他方才的举动后,此刻也没有那么惊讶,只是觉得这人莫不是忘了自己是他的妃子,他是帝王,又哪里用得上赔礼,只是心中隐隐不甘,他与她算得清楚,却只因一人,“臣妾想让陛下陪臣妾几日,陛下能做到吗?”
君岐寒没有说话,但刘思月知道了他的答案,她突然笑了,笑自己这么几年来的愚蠢,也笑自己可悲,她曾见君岐寒痴心对晏淮,却连晏淮的一个眼神都得不到,她厌恶晏淮的同时,也觉得可笑,看吧,这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也如她一般,等不到心爱之人回眸。
可是,后来变了,晏淮与君岐寒亲近了,两人浓情蜜意,到头来,只有她一人求而不得,或许她应该如母亲那般,只要那皇贵妃的权势,可是这偌大的宫殿,只她一人,冷清得可怕。
事到如今,或许她也没有别的盼望了,经此一遭,说不上失望,毕竟君岐寒从未给过她希望,只能说死心了,她堂堂刘氏的嫡亲大小姐,又何苦如此,“既然陛下不愿,那臣妾便只有 一个请求了,这个请求陛下一定可以做到。”
“你且说。”
“烦请陛下放我出宫,陛下既对臣妾无意,臣妾留在这深宫也只是虚耗余生,陛下觉得如何?”
此话一出,君岐啊寒和苏漾都愣住了,半晌,君岐寒才应了下来,这本就是他一直想的,现在又何乐而不为呢,“待你养好后,孤派人送你回去,该有的奖赏,孤不会少,你好生养着,孤便先走了。”
“臣妾恭送陛下 。”
刘思月瞧着君岐寒的背影,一如当初在先皇寿宴上初见他时一样,高大伟岸,迎着光,什么都一样,却什么都不一样。
苏漾觉得那刘思月真是有趣,他虽没有经历过情爱之事,只是他看过很多,那人看君岐寒的眼神分明就透露着爱意,不过可惜,她喜欢的是君岐寒,这位陛下除了对待晏淮还算是个有心的人,对待旁人堪比活阎王。
“我先走了,陛下,您记得赔我药。”
“那蛊送给你了,当做换药了。”
“当真?”
“嗯。”
苏漾宝贝似地摸着那装着蛊虫的盒子,生怕君岐寒下一刻便反悔,抱着盒子便跑了,还不忘回头招招手,“那东西我便带走了,陛下有事再唤我。”
君岐寒瞧他一副长不大得活泼模样,只是无奈地摇摇头,带着人朝凤泽宫的方向行去。
凤泽宫
君岐寒站在霁月殿门口,倚在门上,见君岐寒走了进来,快步走到他跟前,正欲开口,君岐寒仿佛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握住他的手,说,“已经处理好了,过不了几日,她便好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晏淮的心才算彻底放心下来,两人走进殿内,君岐寒将刘思月的话告知了晏淮,晏淮错愣片刻,只觉得一切猝不及防,没想到刘思月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倒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子。”
他与刘思月一直以来都是互相看不顺眼,没想到最后会以这样的结尾收场,也算是戏剧效果拉满了。
“现在事情也解决了,我们就来说说,你下次还会不会再做那种小人。”
君岐寒的眼神瞬间就变得危险了起来,晏淮不自觉地便后退了几步,跌坐在榻上,君岐寒双手撑在两侧,俯看着晏淮,将晏淮圈在身下。
晏淮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他原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君岐寒还惦记着。
“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当真?”
“真,比真金白银还真,你先放开我,我想喝水。”
晏淮此刻求生欲拉满,他想逃离君岐寒,谁知君岐寒竟莫名其妙露出一抹笑容,转身拿起桌上的茶杯,饮尽,含在嘴中,捏住晏淮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低头便吻了上去。
水渡到晏淮嘴中,晏淮瞪大了双眼,这是什么小儿不宜的画面。
两人激情缠绵,君岐寒吻得并不温柔,像是在惩罚一般,他的手缓缓放到晏淮的腰上,没一会儿,晏淮便软了下来。
外面天色尚早,青天白日,晏淮已经猜到了君岐寒想做什么,慌忙之下推开他,“现在不行,还是大白天,晚上,晚上再说。”
“可是,阿絮做错了事,要受到惩罚。”
“我知道了,我错了,惩罚的事,晚上再说,晚上随你怎样,可好?”
晏淮此刻脸红得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君岐寒不再逗他,适可而止,在晏淮的耳边低笑一声,“这可是阿絮说的,夜里可不许反悔,正巧那书上还有些没试过呢。”
“你……”晏淮一时语塞,他一点都不想回想起那本书上的内容,这简直颠覆了他二十多年的思想,他恨不得让人烧了天下这种类型的书,一本不留,这简直就是拿来折腾人的。
“适度放纵,陛下!”
君岐寒耸耸肩,笑得散漫,话里勾人,“没办法,谁让贵君让人如此欲罢不能。”
晏淮攥着手,谁说的情欲少,自制力强的,当真是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