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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好了!”
落秋小跑进殿内,晏淮正撑在桌上看书,闻言,抬头看了落秋一眼,“何事?”
“大公子回来了。”
“兄长回来了,不是好事吗?”
晏淮觉得莫名其妙,“莫不是兄长在外受伤了?”
“不是,”落秋似乎也才缓过来,定了定神色,继续道,“公子从外面带了一名女子回来还有一个小女孩。”
“嗯?”
晏淮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
不过,既然是君锦辰与他同行,晏淮倒也没有另做他想,便问,“兄长安排那人住进府中了?”
“嗯。”
晏淮放下手中的书,若有所思,片刻后,朝落秋吩咐道,“你去找陛下,便说我想见兄长一面,就明日早朝后吧。”
“或许公子现在就能见到,大公子昨日回都城,方才才进宫见陛下,不过瑞王也在。”
再有几日便是君岐寒的生辰,这几日陆续有外国使臣到了,君岐寒近日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可能清闲的,也就只有晏淮了。
“罢了,我们过去一趟吧。”
书墨阁内。
晏清辞将青城发生的事情如数向君岐寒禀报,包括那对母子,君岐寒的神色很平静,但是眼底却似染上了冰霜。
“我们这一趟南疆之旅许是不会太平了。”
君锦辰感叹了一句,他也知道了暗处给晏淮递信的人,此人,就连君岐寒都找不到,“所以,我们知道的,贵君也已经知道一大半了?”
“嗯。”
君岐寒脸色阴沉,他竟然迟迟查不出那暗中的人,而且,那人似乎也会易容术,上次给晏淮的宫女递信时,都没被认出来。
在信中,也同晏淮讲了南疆目前的形势,甚至还提到了嫡系,这种被人暗中窥探的感受并不好受。
所幸,按照他的观察,那人似乎没有伤害晏淮的意思,这才让君岐寒稍微放心了些。
“嘎吱。”
门被打开,晏淮出现在三人的视线里。
君锦辰和晏清辞同时站起身,目光随着晏淮的动作而移动。
“臣见过贵君。”
两人同时行礼,晏淮走到晏清辞身边,扶起晏清辞,说,“免礼。”
他走到君岐寒身边,君岐寒下意识便握住他的手,撩开快挡住他眼睛的耳发,柔声问道,“怎么过来了?”
“听闻兄长回来了,便想过来瞧瞧,”晏淮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回答了他的问题,目光又移到了晏清辞身上,“兄长在外奔波,可安好?”
“一切安好,劳贵君挂念了。”
“你和兄长还要谈事情吗,我想与兄长单独谈谈?”
晏淮询问君岐寒,君岐寒摇头,“去吧。”
“别忙太晚,等你用晚膳。”
“好。”
两人视若无物般地谈恋爱,让晏清辞和君锦辰觉得他们有些多余,气氛微妙且酸涩。
君锦辰偷偷握住晏清辞的手,晏清辞微微一怔。
虽然君岐寒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情,晏清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便想将手抽回,却被君锦辰握的死死的。
直到晏淮快要走到他面前了,君锦辰方才放开手。
“兄长,去我宫里坐坐,可好?”
“嗯。”
两人走出书墨阁,宫人跟在身后,除了冬霜、落秋以及雾风外,都与两人保持着距离。
晏清辞瞧着晏淮,晏淮似乎比以前的气色要更好些,他听说了前段时间宫中发生的事情,再一次想自家这个弟弟待在宫中是好还是坏。
晏淮察觉到了晏清辞的眼神,偏头看了他一眼,问,“兄长如此盯着我做甚,可是有话要说?”
晏清辞摇头,不准备同晏淮谈论这些,而是反问,“贵君找臣是为何事?”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不过是听说兄长往府中带了一对母女,便有些好奇。”
“那对母女在青城时遇到的,是那一族的人,顺便就带回来了,安排在外不放心,便让她们住进了府中。”
那一族是哪一族,晏淮自是知晓的,他竟没想到兄长出门一趟,竟然能遇到巫月的人,让他也有些想见见了。
“我……”
“陛下说了,您不能见。”
晏清辞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般,直接出声拒绝,但这也确实是君岐寒的安排。
晏淮不明所以,还想坚持,“为何?”
“因为城中来了许多外面的人,”陛下许是担心你的安危吧。”
晏清辞也不知道其中缘由,只是稍加猜测,晏淮便想起上次君岐寒说的话,只能作罢。
酉时。
君岐寒走到凤泽宫门口,停住脚步,抬头望着门上的牌匾,原本愁闷的脸色一变,愁絮被他压在心底,换上了最平淡的神色,方才走进去。
刚踏进院子,便瞧见前方有一个人影扑来。
晏淮扑入君岐寒怀中,片刻后,从他怀里出来,牵起他的手,拉着他向前走,“晚膳已经备好了,来得正合适。”
君岐寒心中微暖,眉目之间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轻轻捏了捏晏淮的手,晏淮便回头看了他一眼,朝着他露出一个笑容,又转了回去。
天色渐暗,月亮缓缓升入空中,凤泽宫内灯火通明,烛火灯光堪比天上繁星般明亮。
晏淮站在君岐寒身后,手臂放到他的肩上,上半身几乎是靠着君岐寒的。
他的手指在君岐寒胸膛画圈,缓缓开口,“今日心情不好?”
“嗯?”
君岐寒不知他为何这般问,以为是有人同晏淮说了什么,握住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把玩着晏淮的手指,慵懒且散漫,“何人同你说了什么?”
“不是很明显吗,”晏淮的脑袋从侧面探到君岐寒眼前,另一只手描绘着君岐寒的眉眼,“同你生活了这般久,若是还看不出你的情绪,那我岂不是太糟糕了些。”
君岐寒隐藏的很好,可是有些小动作却是格外明显,比如在沉思或者心情烦闷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
而且,在君岐寒来到霁月殿时,李福德曾用眼神告诉他,而后又悄悄同他说了,君岐寒今日在书墨阁时心情并不好。
君岐寒没想到他竟然发现了,他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心情而影响到晏淮,当下,也不愿同晏淮谈乱那些烦闷的话题。
他双手抱住晏淮的脸,沾了晏淮一脸的水,仰头与晏淮对视,笑着说,“不过是下面的官员办事不力,又恰逢生辰宴,脑袋有些混乱。”
“那我给你揉揉。”
“如此甚好。”
君岐寒放开他,靠在桶边,方便晏淮为他按摩。
许是晏淮按得舒适,又或是近日事务确实繁忙,君岐寒竟闭上了双眼,隐隐有了要睡过去的表现。
晏淮瞧着,低下头,轻轻亲吻了一下的嘴角,便继续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