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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淮悄悄回到大殿,大殿上歌舞升平,金光浮跃,君岐寒时不时揉着额头,有些不太想待了。
见晏淮回来,握住他的手,“怎的出去这般久,还以为你直接回宫了。”
听着,语气中还带着些委屈。
晏淮的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顺着他的话,开着玩笑,“原是有这个想法的,不过又不忍心将你一个人扔在这,便回来了。”
“那我当真是要谢谢贵君了。”
“嗯,不必如此客气。”
君岐寒也拿他没有办法,余光瞥到走进来的江祁年,“方才你们在外面遇见了吗?”
“嗯,聊了一下,晚些回宫给你看样东西。”
晏淮也没想隐瞒,反正君岐寒也会知道,若是隐瞒的话,还容易产生别的误会。
“是何东西,如此神秘?”
“我也不知道。”
江祁年给他的书信他还未拆开,所以,他确实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
君岐寒瞧着他表情如此认真,也不像是在哄人,目光竟然下意识便落到了江祁年身上。
不过片刻,他便收回了目光,下方的人太多,一旁又有太后,他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他派去查探的人还没有回来,这个江祁年,还是要提防着。
君岐寒低头,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眼神瞬间变得冷漠,透露着杀意。
约莫一个时辰后,宴席才散去,众宾客渐渐散去,大殿内只剩下了与君岐寒关系较为亲近之人。
君岐寒带着晏淮走到季沅和白慕离跟前,“原以为老师不会来,今日多谢老师赏脸了。”
“哼,”季沅白了他一眼,从袖口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和一个瓷瓶,“是你离叔要来的,生辰礼,好生收着。”
“那便多谢老师了。”
对于他这位老师的脾气,君岐寒是知道,并不在意他这套看起来便不太可信的说辞,将季沅送的东西收好。
老师送的东西,根本不需要看,一定不简单。
“我也有礼物送给陛下。”
苏漾举着手中的画,踏着愉悦的步伐,走到君岐寒面前,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他眼底藏着的丝丝得意。
他把画摊开,是君岐寒和晏淮站在一起的画像,惟妙惟肖,画中人像不缺乏神韵,两人之间爱恋的眼神,刻画得极为生动。
“如何,不错吧。”
他眼巴巴地看着君岐寒和晏淮,等着两人的夸奖,君岐寒接过画,这份礼物他确实喜欢,因此,也没有吝啬自己的夸赞,“很好,有心了。”
其他四人也送了礼,君岐寒都一一收着,让李福德带着,连同苏漾送的画像,一起带走。
两人回到宣室殿,沐浴更衣后,晏淮正准备将江祁年给他的书信拿出来看,却被君岐寒从身后偷袭,摁在了床上。
“啊!”
晏淮一声惊呼,信封也掉落在了地上,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已经躺到了床上,身上是君岐寒。
双手被禁锢住,晏淮看着他侵略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他手腕动了动,还是比较想知道信里的内容,便哄着君岐寒,“阿衍,你先起来,我们先看信,好不好?”
“不好,”君岐寒很是任性,说什么都不放开,“先干正事。”
“什么正事,你不是方才在宴席上就想知道是何东西吗?”
晏淮现在就是装傻充愣,可是君岐寒可不管那般多,眼眸中的某种情绪剧烈翻腾,最终强势地俯身而下,吻住了晏淮的双唇,一系列动作算得上狠厉,然而啃咬他唇瓣的动作却算得上是温柔。
晏淮承受着,两人呼吸缠绵。
良久,君岐寒方才放开晏淮,趴在晏淮的耳边,滚烫的气息扑打在晏淮的耳侧,屋内的氛围顷刻间便变得缠绵悱恻了起来。
“阿絮,今日是我的生辰,依我可好?”
他的声音低了几分,细听有几分沙哑。
“明明都这样了,还在问我,你不觉得你很狡猾吗?”
晏淮推了一下君岐寒的头,热气打在他耳朵上,让他感觉到了几分燥热。
面色也有些泛红,不知道是何缘由。
因为方才的亲吻,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带着些许的水光,看着无辜,也勾人。
君岐寒听着他的话,扯开嘴角,笑得漫不经心,撩开他挡住脸颊的头发,半笑着开口,“是啊,狡猾,可是我知道,你很吃这一套,对吧。”
“对,太对了,”晏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太不要脸了,趁着他不注意,挣脱开他的手,扯住他的衣领,使劲往下一带,“所以,陛下,不继续了吗?”
“当然要了。”
君岐寒抿唇,亲吻了他的额头,再到眼睛,缓缓下移,最后到嘴唇。
晏淮闭上双眼,承受着君岐寒时而猛烈,时而温柔的攻势,甚至会在必要的时候,回应他。
长夜漫漫,君岐寒还好,晏淮却没有君岐寒那般轻松,甚至被君岐寒逼得说了许多浑话。
“你的生辰,让着你,下次……”
……
晏淮咬住唇,瞪了君岐寒一眼,缓了缓,继续开口,“下次我的生辰,你得听我的。”
“一言为定。”
君岐寒爽快答应,晏淮反而有些不信,狐疑地看着他,“不许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听到他再次保证,晏淮悄悄记在了心里,想着,若是来日君岐寒反悔,一定要多让他独守空房几日。
他略微走神片刻,被君岐寒抓了个正着,他觉得,在这个时候走神,简直是对他技术的侮辱。
于是,君岐寒捏住晏淮的下巴,迫使晏淮与他对视,“这个时候,可不好走神。”
“……”
晏淮刚想驳斥几句,就被君岐寒及时堵住了嘴巴,想说的话被堵在喉咙里,晏淮只能发出几声呜咽,什么都听不清。
第二日是休沐日,所以两人奋战到很晚,晏淮已经分不清多久了,直觉浑身如被人捣碎了骨头一般,使不出一点力气便算了,腰处和那个位置更是疼得厉害。
“混蛋!”
晏淮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声,但是配上他这副姿态和这软软的语气,倒不像是在骂人。
君岐寒闻言,勾了勾唇角,顺着他的话应了句,“嗯,是个混蛋!”
骂起自己来丝毫不带心软的,语气比晏淮那句还要真切几分。
他将人轻轻往怀着带了带,盖好被子,顺着他的头发,“乖,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