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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见他点头,容渊立刻就兴奋了起来,他走到晏淮身边,想扶晏淮,却见晏淮再次回答看向马车里,“你不一起吗?”
君岐寒倒是想一起,只是他这身装扮,确实不怎么合适。
晏淮瞧着他指着衣服的动作,蓦然反应过来,他这副行头走进客栈,怕是会吓死人。
“我让人驾车到那边的巷子里,我在那等你。”
君岐寒指着他身后对面的巷子,晏淮回头瞧了一眼,便说,“那我快些。”
“不着急,你可以多坐一会儿。”
晏淮没有接话,转过身,手搭在容渊的手上,轻轻靠着,并未握住,走下马车,在路过马车的窗户时,君岐寒恰好拉开了帘子,容渊见状,急忙问了一声安。
君岐寒颔首,视线落到了晏淮身上,手刚好放在晏淮的头上,低声说,“有事便让冬霜或是落秋出来告知我。”
“嗯。”
明明只是分别一会儿,君岐寒却还是这么不放心的样子,容渊低着脑袋,直呼没眼看。
客栈里。
容渊叫了好几份糕点,之后便双手撑在桌子上,支撑着脑袋,“贵君同陛下的感情真好,平时,陛下对您应该是极好的吧?”
“嗯。”
“您很喜欢陛下吗?”
他随口一问,晏淮抬起头,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如既往地干净,于是,晏淮缓缓点头,“为何这般问?”
容渊放下手,似乎是有些撑麻了,便在桌子下甩了甩,又沉吟片刻,便道,“嗯,大概是看着您和陛下,想起了我的爹爹和母亲吧。”
晏淮:“……”
思索了半晌,他还是不知该如何接这句话。
不过好在容渊很快转移了话题,他似乎很苦恼,脸上写满了纠结,他问,“喜欢上一个人,是不是要坦诚相待啊?”
晏淮再次语塞,他不知如何回答容渊,这个看起来可能还不知道何为喜欢的少年人。
“您也觉得很难回答,对不对?”
容渊好似看出了他的纠结,展露了一丝笑颜,“我其实也觉得好困难。”
“或许吧。”
他没办法回答容渊这个问题,因为就算他,也对君岐寒有所隐瞒,而君岐寒对他,亦是如此,“不过,若是这份隐瞒不是建立在伤害两人之间的感觉的基础上的话,或许是可行的吧。”
“是这样吗。”
他没有询问晏淮,而是自己低着脑袋,埋头苦想,想了片刻,便又抬起头,随意挥挥手,“算了,太困难了,不想了。”
“……”
真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放弃思考问题吧。
“对了,”容渊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开始抱怨起自己这不靠谱的记性,差点就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贵君,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
容渊很是神秘的模样,左右看了看,便跑到晏淮身旁坐下,晃了晃手,示意晏淮将耳朵靠近他些。
晏淮心中虽有疑惑,但依旧朝他的方向将头偏了些。
容渊靠近他的耳朵,小声说,“其实城中有人在抓我,您与我长得相似,还是小心些,万一他们认错了人,就糟糕了,虽然,您经常在宫中,但还是小心提防着些。”
他觉得晏淮亲切,不想晏淮因为他的缘故而受到伤害,便将心中的秘密告诉了晏淮,“他们杀了我的家人,不是好人,很危险。”
晏淮听后,瞳孔微缩,试探性地问道,“是谁想抓你?”
“这是个秘密,不能告诉您了。”
容渊闭上了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晏淮虽然想知道,但见他不说,也不愿再窥探别人的秘密,便作罢。
随即,又问,“既然有人要抓你,那你怎的还随意走动?”
“煜哥哥有派人保护我,而且,我还会一些功夫。”
他说有人保护她,晏淮四处张望,也没瞧见一个像是保护他的人,但是,他既然这般说,那定然不是在说谎,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他将李承煜安排来保护他的人甩掉了。
容渊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指了指角落里那桌的男人,“那个人,就是保护我的,还有一个,唐楠,我让他帮我排队买糕点去了。”
此刻正拿着糕点往回走的唐楠心生疲惫。
每一次容渊出门,定然不会忘记买糕点回去,有时他自己会来排队,有时便是唐楠。
不过好在,每一次买的糕点,容渊都会分一些给他。
但是,唐楠不喜欢吃!
只是,每当容渊顶着那双妖冶灵动的眼眸看着他时,唐楠到嘴边的拒绝便只能生生卡在喉咙里。
“陛下,贵君同容公子在里面许久了,要不要奴才派人去瞧瞧。”
李福德站在马车边,小声询问着里面悄无声息,如同睡着了一般的君岐寒。
“不必。”
君岐寒背靠着马车,有些昏昏欲睡,若不是李福德突然出声,他现在怕不是已经睡着了。
没过一会儿,晏淮便出现在了客栈门口,身后跟着容渊,“这么快您就要回去了吗?”
“嗯,他等许久了。”
晏淮抬眸,望向巷子里的马车,眉宇间氤氲着淡淡的温柔,容渊发现,似乎只有在提到君岐寒或是面对君岐寒的时候,晏淮才会有这样的表情,否则就是一直淡淡的,说不上太冷淡,但绝对算不上热情。
“真羡慕您与陛下。”
容渊半晌得出一句结论,晏淮微怔,下一刻,不自觉弯了唇角,“你以后也会如此。”
“是吗?”
“嗯。”
晏淮说完,便朝着马车的方向走去,容渊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了李承煜,又立马摆了摆脑袋。
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马车内。
君岐寒拉开帘子,伸出手,扶着晏淮走上马车。
从方才他与容渊走出客栈时,李福德便告知了君岐寒,君岐寒便一直看着两人的举动。
“方才在门口怎的站了那般久,你看他还那般温柔?”
“嗯?”
看着君岐寒故作委屈的表情,片刻后,晏淮才明白他在说什么,轻笑,“我哪是对他温柔,我是先看到了你,容公子说,羡慕我们。”
“是嘛,那他可真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