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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像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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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沅横了君岐寒一眼,瞧着也差不多了,便松开了晏淮。

    晏淮盯着碗里的血,心中有疑问便问,“我的血能救人?”

    “如果是情蛊的话可以,情毒便不行。”

    “您不能断定是哪种?”

    “不能,”季沅没好气地回答君岐寒,将装有晏淮的血的碗放到一边的石桌上,“若是想辨别清楚便只有再诱导那人复发一次,可那人身子骨本就不行,再来一次,怕是不用我们了,直接就一命呜呼了。”

    “您是准备以血引蛊?”

    “试试,若无蛊虫那便是情毒无疑。”

    晏淮一脸懵地盯着正在谈话的两人,他们说的每个字晏淮都能听明白,可是连成一句话后晏淮便不是很清楚了。

    他扯了扯君岐寒的袖袍,“以血引蛊是什么,一定要是我的血吗?”

    君岐寒低下头,同他解释道,“以血引蛊就是用活人鲜血引出蛊虫,巫月一族有时会用自己的血炼蛊,所以你的血有用。”

    晏淮了然。

    这时,白慕离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中拿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木盒。

    他将木盒打开,里面装着草浆,味道很是难闻,将一旁的血倒入木盒中,立马盒上了盖子,“我现在去驿馆,你便留在家吧。”

    他这句话是对着季沅说的,季沅点头,反正他也不乐意跑来跑去的,对于这些东西,白慕离比他擅长多了。

    临走时 ,白慕离瞧了晏淮一眼,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方才离开。

    白慕离离开后,院子里的药味持久不散,甚至越来越浓,晏淮有些不适地蹙着眉。

    如果说晏淮有多爱吃甜食,那么他就有多讨厌这些苦涩的玩意。

    季沅在院子里捶着草药,仿佛没有闻到着越来越浓的药味一般。

    君岐寒瞧见了晏淮难受的表情,起身走进屋内,再次出现在晏淮面前时,手中多出了一个荷包。

    “这是何物?”

    晏淮抬眸,看着君岐寒,一股淡淡的清香从荷包中传出,扑入晏淮的鼻中,不刺鼻,反倒有种舒适的感觉。

    君岐寒将荷包塞到晏淮手中,看向一旁的季沅,“这时老师做的香囊,长期佩戴有安神的效果。”

    “我这香囊都要被你们两个小子给顺完了,像个贼似的。”

    季沅依旧捶着草药,连头都没抬一下,语气中却无半点责怪不满之意。

    君岐寒再次坐到晏淮身边,对季沅的话不承认又不否认,“老师每次都放在那个位置,每次都会有新的,不用岂不是可惜了。”

    季沅没吭声,半晌后拿起一旁的草药扔向君岐寒,君岐寒稳稳接住,便听见季沅说:“把这药加进去,厨房里正在熬着的。”

    意思很明显就是“滚进去熬药”。

    君岐寒也像是做过许多次这种事情一般,拿着草药站起身,眼看晏淮就要跟着他起身,便将晏淮按住,“你在外面待着便好,里面的药味更浓,若是还觉得不好闻,便将香囊放到鼻子边上,会好上一些。”

    晏淮有些迟疑,他也不是不能克服,主要是他想同君岐寒一起。

    季沅余光瞥了过来,“再不去,药就熬干了,晏淮,你也过来帮我个忙。”

    “去帮老师吧。”

    “嗯。”

    晏淮站起身,走到季沅身边,君岐寒则是拿着草药走进厨房,他皱了皱眉头,这味道比外面浓了不止一星半点。

    季沅拿过一旁的小凳子,递给晏淮,晏淮顺手接过,道了声谢,“老师需要我做什么?”

    “锤草药。”

    季沅将手中的道具一并递给他,指着地上的草药,“这些草药都要锤出来,分开装。”

    晏淮盯着地上那一堆杂七杂八的草药,懵懵懂懂地点头,拿起地上的草料便开始捶。

    “这些药是治什么病症的?”

    “不治病,安神助眠的。”

    季沅拿过一旁的筛子,筛掉药材上多余的粉尘,再将药材分门别类地装好,“慕离有时睡眠不好,可以用,有多的,便会给那小子用。”

    多的?

    晏淮瞥了一眼季沅,见他神色如常,眼中隐隐有了笑意,这般多草料怎么会不多,想来是故意的。

    “老师可否教教我如何制香?”

    他瞧着怀中的香囊,或许他可以学学,日后可以给君岐寒做。

    “我不会制香,”季沅将分好的草药一一摆放好,就那样放在一边,许是在等着白慕离回来再收拾,“我只会用药,无非就是将这些东西混在一起,你若想学这个,只需要记住这些用料便可。”

    他也没有诓骗晏淮,除了这种安神用的香,其余的香季沅是一点也不会,不过他也知道,晏淮也只想学这种。

    “嗯,那便有劳老师了。”

    季沅也没让晏淮做多久,待他自己弄好一切后便接替了晏淮,晏淮先是说什么也不肯,季沅却说,“你这速度太慢了。”

    那语气要有多嫌弃便有多嫌弃。

    晏淮看着他的速度,确实比他快了很多,便低着脑袋,有些不太好意思,他好像真的太慢了。

    不过,他本身也不熟练,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他便坐在一旁,看着季沅的动作,撑着脑袋,“老师同离叔在一起多久了?”

    季沅手中的动作一怔,随即,很是随意地回答,“二三十年了吧,记不清了,为何要问这些?”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

    晏淮心想,大概是因为向往,就像是在透过两人的感情,来看他和君岐寒的未来,大概也会他们一般。

    他突然站起身,看向厨房,季沅仰头看着他,难得打趣晏淮,“怎的,分开这么一会儿便舍不得了?”

    “站起来活动活动。”

    晏淮攥着衣袖,不理会季沅的调侃,走向厨房,走到门口,便瞧见君岐寒正在用扇子扇火,脸上还有污迹,这些痕迹出现在他脸上,有些滑稽。

    君岐寒也看见了他,急忙扔下扇子,大步走向他,却又在要靠近他的时候蓦然停下脚步,又向后退了两步,“这里味道太浓了,你快去院子里吧。”

    “无事,我就站在这里,你方才生火的模样真熟练。”

    晏淮站在门口,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朝着君岐寒招手,“你过来,脸上有脏东西。”

    “我身上全是草药的苦味,你站在这待会身上也是,”君岐寒抓起自己的袖子就往脸上抹,丝毫不考虑他那身衣裳有多名贵,“以前跟着老师学的,你已经帮老师做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