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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时间尚早,晏淮慢悠悠地往回走,没想到,李福德已经站在马车外等着了。
他撩开帘子,便瞧见了坐在马车内假寐的君岐寒。
君岐寒听到动静睁开眼睛,“不继续逛吗?”
“一个人,还是有些无趣。”
晏淮走上马车,陪着他一起的冬霜和落秋看着彼此。
她们不算人吗?
晏淮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哪里有问题,直接坐到君岐寒身边,“回宫吗?”
“嗯。”
他话音落下,李福德便对驱马的宫人使了个眼神,马车便缓缓驶离。
晏淮:“婚礼如何?”
“甚好,”君岐寒说,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随即又露出一抹苦笑,“就是我一进去,气氛便变得十分拘谨了,倒少了分喜庆的感觉。”
所以,他也没有多留,仪式结束后,同沈弈竹说了一会儿话,又问候了一番老夫人,便直接离开了。
晏淮靠在他的肩头,心想这也是正常情况,那些外表和善的帝王都能让人觉得约束,更何况是君岐寒这种,外表看起来便是冰冷严肃的帝王。
晏淮:“无事,反正你又不是去参加那些人的婚礼的。”
说起来,这也是君岐寒第一次亲自出席婚宴。
君岐寒其实也不在意,只是以前不知在哪听说的,成亲就是图一个喜庆,他只是不想因此扰了这份喜庆。
他说:“我以前以为最先成亲的会是锦辰。”
晏淮一愣,仰头看着他,特别想说那你可真猜错了。
就按前世来说,君锦辰和自家兄长那般早便有了苗头,却一直没有传出消息,怕是还得再等上几年。
晏淮:“那怕是还要再等等。”
“嗯,锦辰的速度确实是慢了些。”
晏淮沉默。
若是被君锦辰听到这些话,也不知道两兄弟会不会争吵一番。
半晌后,晏淮才说,“或许是两人都有颇多顾虑吧。”
君岐寒像是反应过来一般,晏清辞自是考虑着君锦辰,君锦辰也担心大夫人会难以接受,毕竟这样算来,晏家和皇室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绝后了。
绝后组其一看着彼此,毕竟他们也是出了一份力的,也不怪君锦辰和晏清辞能拖这般久了,没一个人是无辜的。
晏淮摸了摸鼻子,说,“不若你找个机会试探一下太后的反应,如何?”
“甚好,那大夫人那边?”
“我改日找个时机先探探兄长的口风。”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要看看晏清辞的想法,对于自家这位兄长,晏淮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了解地,瞻前顾后,大概做过最离谱且冲动的事情就是当初想放他走和现在和君锦辰偷偷在一起吧。
“甚好。”
君岐寒倒不是在意君锦辰的想法,只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看他那样子就能知晓他心中的想法,若是晏清辞这边点头,就算太后到时阻止怕也是无济于事。
两人就这般愉快地做下了决定,或许在他们思维中,还是想求一个名正言顺。
空旷寂寥的街道上,马车行驶而过,空余马蹄声哒哒作响。
“嘿,安公子,你在瞧什么?”
镇远侯府的院子里,苏漾突然出现在安初阳身后,拍了一下安初阳的肩膀,安初阳方才回过神,偏过头看向苏漾,“没什么,小王爷的事情办完了?”
苏漾点头,顺着他方才看的地方看过去,只瞧见一个陌生男子朝着他们这里走过来,他微微抬头,示意安初阳回头看,“那人似乎认识你。”
苏漾在这场宴席上,除了沈奕竹等人和一些北渊的官员外,便只认识阮庭舟了,此刻见到一个陌生男子,自然不会认为这人是来找他的。
听到他的话,安初阳便猜到来人是谁,只是他迟迟不肯回头,似乎只要他什么都不做,那人便会自己离开一般。
林子旭方才一直在看安初阳,一直都在忍耐着不找他的冲动,可是在看到苏漾出现并与安初阳交谈的那一刻,便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了。
他站到安初阳身后,安初阳却不看他,他一时间也有些无措和尴尬。
苏漾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他不傻,甚至在某些时候能算得上很聪明,他此先一直没明白君岐寒让他带安初阳出来的目的,现在却是有些想明白了。
他稍微往后退了一步,率先站出来打破沉默的氛围,“两位不若换个地方,好好说说?”
“好。”
“不必了。”
两人同时出声,回答却是完全不同,林子旭低下头,眼中的失落肉眼可见。
苏漾尴尬地笑了笑,他好像能猜到两人之间是什么情况了,直接拉起两人的手就往没人的地方走。
一边走还一边说:“有什么问题就要好好解决,没解决就继续解决。”
安初阳一时语塞,他想说他们之间没有问题,苏漾还是有些小了,不懂得其中的弯弯绕绕,不过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霁月殿内。
晏淮侧躺在床上,看着君岐寒脱了衣服,又坐了起来,“阿衍今夜不想做些别的吗?”
眼神勾人,君岐寒心跳快了一拍,忍下心中悸动,慢悠悠地走到床边,手指挑起晏淮的下巴,声音略带蛊惑,“比如说,做些什么?”
“自然是……”晏淮拉长尾音,抓住他的手指,眼眸微闪,“自然是同我讲讲你在边疆打仗的事情,就当做是睡前故事吧。”
“……”
君岐寒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晏淮一脸计谋得逞地模样,看得君岐寒瞬间便沉了沉眸色。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君岐寒上床,步步紧逼,将晏淮逼至墙角,眼眸暗沉,处处透露着危险的气息,他说,“阿絮,你再好好想清楚,再回答我。”
“我就是想说这个啊,是你自己胡思乱想,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晏淮一副不怕死地模样,作得一手好死。
下一刻,整个人被君岐寒压在身下,嘴巴被人堵住,动作虽然看着狠,实际上却是温柔极了。
“我可是忍了好几天了,今夜我们慢慢来。”
“不……”
晏淮的声音消失在夜色中,床幔被人放下,只能瞧见身影,交缠、喘息。
屋内春色一片,比之镇远侯府的春宵时刻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