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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也期待着我的期待。
就如同我幸福着你的幸福。
当世界黯淡下来,当食物链最高等的我们被灾难玩弄。
你会不会期待,与我的重逢。
纳兰性德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醉离了多少懵懂的心。
如果我们只如初见,你会那么奋不顾身地扑在我怀中吗?
…
看着丫头那梨花带雨的面容,我心碎,她的忘我的情怀。我明白此刻她的眼里只有我,我是她的小小宇宙。
小小宇宙疼了,她也会跟着疼,还会疼得更厉害,因为无能为力。
我松开她,下床换掉电脑和灯光。
窗帘紧闭着,但朦胧的亮透过绣花的布帛铺撒在地板上。
我站在窗前,透着个单薄的影子给她看,“喂,说点什么吧。”
“你想听什么?”她问。
“是你的声音就好。”
我听着她厚重的呼吸声,拉开窗帘一角,看红灯绿酒的城市如何在夜晚的挣扎里,放肆。
她从床上下来,赤着脚丫朝我走来。我也看着她的影子,透过窗帘的光仿佛画笔,勾勒着女主角身后的旖旎。
张开双臂,等待她扑在我胸膛。
但她没有,而是把窗帘打开。
月光和霓虹如此柔和,拍在我裸 露的身子上,如同圣母的抚慰。
我回身,抓着窗台上的栏杆,看着墨黑色天空,唯独月亮闪烁,见不到星星。
我笑出声音。
丫头把手贴在我的背上,对我说,“我还是那么熟悉你的皮肤,白嫩,像个女生,而且是从牛奶中沐浴出来带着香味。”她对我开玩笑,“看着你和亓文清在床上,好和谐啊。”
“你遐想吧,哈哈。”我配合她。
“小受。”她老这么叫我。
“嗯,你就吃醋吧。吃女人醋,还吃男人醋。”
“为什么不是你亲自给我打电话,而又是虞囡茹。”她很不满,而且眼泪蹒跚。
“因为茹姐关心我,却没法什么都做,只有你,可以,
和我做任何。”
我抓住她的手,拽着她衣服的两角,往上褪。
“别拒绝我。”我喃昵。
而她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很乖。
“给我唱支歌吧。”我要求道。
“讨厌。”她顺从着我抬起双臂。
我一件件把她身上的衣服给褪下来,直到月色照在她身上有了肌肤的反光。
“把窗帘关上吧。”她说。
“为什么不让月亮见证我们还相爱着。”
那一刻,我明白,丫头对我说分手,因为我变了。
我没有像最初那样温柔的对她。
变得强硬。
强硬的牵着她,强硬的吻她,强硬的刺杀她的心。
而今晚,月光如此柔和,我轻轻的,和你做任何。
窗帘终究没有关。
当我拉下她肩上的绳子时,吻了她的额头。
拥抱,接吻,俯视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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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 吻,是一种撕心裂肺的松懈。
和爱的人亲 吻,会忘记时间的荏苒,忘记世界的存在。如同冲浪人在海水席卷的漩涡中获得重生一样让人着迷和充满兴趣。
我是抵挡不住接吻的诱 惑的。
每当我闭上眼睛,我会把注意力焦聚在那个温暖的小空间里,碰触着异性的柔软,不由自主地深情,享受当下的美妙。
我赤着身子,站在窗台前,把自己暴 露给天上的月亮。
我抚 摸着她的脊背,光滑的如同丝绢。
她环着我的脖子, 紧贴着我的肌肤。
丫头一句话没有说,只是抬头看着天花板。
我把嘴唇驻停在她的颈上,用舌尖勾住几根披散的的头发,环着颈,留下浅玫瑰色的淤迹,那就是吻痕吧,那就是被嘴唇灼伤的标记吧。
我记得生物里学过,吸 吮是先天性行为,是婴儿活下去的不可或缺。
丫头触电一般僵住身子,双手想要推开我。我凭着蛮力不让她离开。用口吸 吮,用手蹂 躏,等她崩溃,等她不拒绝我。
窗外的夜景美不胜收,五彩缤纷的灯光晃动的不歇止。
仿佛我的心跳,不歇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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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仁慈。
我埋在月光的温柔里。
夜空宁静,月亮微笑着望着我。
我低头看着,那小小的人影,或成双结对,或茕茕孑立。
“我想要你。”我还在看着窗外,随口说着。
“嗯。”她羞涩地回答。
“别紧张。”我说,随后与她的舌 头交 织。
我们拥抱着,放肆的呼喊。
“丫头,看窗外,看那些渺小的人!”我喘息。
“看那些车,看它们跑得多快!”我的音量越来越大,汗水从额头冒出。
我望着窗外的纸醉金迷,内心深深放肆。
难道这就是欲望都市,这就是罪恶之夜。
…
夜,
你还仁慈吗?
(审核不过,没办法,总之就是一夜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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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最希望你幸福的,可是组成你幸福的人,没有我。
当第二天起床,只有我一个人。
而窗帘,是关着的,阳光被阻挡,我能睡得更甜美。
空调开了一夜,墙上的仪器吹拂的风,扬起刘海,扬起那颗曾经失落的心。
我第一次看着窗外,和她做 爱。那种刺激感和罪恶感,如同置身人群中。
而放肆之后的现在,徒留下我一人。
丫头去哪里了,我该在何方,等着你。
张开怀抱,等着你。
在这个夜过后,身体疼得厉害,脑袋沉沉的,仿佛身处大海底层没有呼吸的余地。
我很艰难的拿起电话,我很艰难的撑起身子。
只为了告诉她。
喂,
丫头,
我们复合吧。
我希望你幸福,更希望你的幸福是我给的,更希望与你组成幸福的人,是我,是那个伤痕累累的,那个心神憔悴的,
李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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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拨打了丫头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我冲着电话里喊,“丫头,我们复合吧!”
可她听不见,一定听不见。
她听着古筝的旋律,她扬起手,遮挡溅起的水花。
“喂,丫头,听到没,我们复合吧!”我冲着已经响起盲音的手机呼喊。
丫头,你能听到没?
可能是父亲的原因,我的感觉很不好,我认为她像永远见不到似的,留下一个令人窒息的夜晚。
我退了房,走在大观园的繁华里,没地可去,便打谱要回学校。
又想到兄弟章师多次叫我出去玩,于是联系了他。
他正好也无聊,让我坐车去找他。
我在电话里给他抱怨,给他讲我开学以后悲催的来龙去脉。
他静静听,没说什么。
而我,挤上了公交车。
抓着高处的扶手,袖口挽到大臂,看到了,我胳膊上的牙印。
那是丫头咬的,很早很早之前。
现在这个牙印,更深了。
我想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她让爱的记号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