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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苏秋的话,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老太太身上,看她嚎的中气十足的样子就知道她没病。
“嘁,还不赶快走,要是我,我都没脸在这儿呆了。”
“就这水平还想骗苏大夫,省省吧。”
……
“你们!”马同气急,指着对着他一片嘘声的人,一副即将狗急跳墙的模样。
不过苏秋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呢,“还不走吗?我可是叫人去了城主府哦,再不走,你就和大娘一块儿吃牢饭去吧。”
“你什么时候叫人去的城主府?”马同气急败坏的想过来打苏秋。
苏秋好脾气的摆了摆手,“自然是你来的时候啊。”
遇到这种事情当然还是报官比较好,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女子,怎么敌得过这样粗鲁的人呢。
事实就是,她一听见马同来闹事的声音,就让医馆里的病人田百拿着自己的令牌去了城主府,令牌是当初陆定州给她的,说有什么麻烦就带着令牌去城主府找他。苏秋还以为用不上,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看着田百离开后,苏秋又把医馆的号码牌全都拿了出来,如此这才出去了。
“你可要想清楚,你这一拳三年起步哦。”苏秋好心的提醒。
其实藤阳城的律法是怎么规定的,她自己也不清楚,不过这不妨碍她来忽悠马同。
这人一看就知道没文化,不懂法,一忽悠一个准。
这件事告诉我们,平时没事了还是要多读读书,多看看法律,做一个知法守法的好青年,不然被人忽悠了都不知道。
马同的面色扭曲,但是碍于苏秋的话又不得不收回自己的拳头,看起来就像是便秘了一样,脸色黑得不行。
“官差来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马同遥遥的往巷子口那儿看了一眼,果然,一个女人带着几个穿着官兵服饰的人过来了。
“你给老子等着!”
来不及说别的,马同草草的放下一句不知道算不算狠话的话,然后背着老太太就赶紧溜了。
“苏大夫,你怎么样?”来的人是赵明,他气喘吁吁的撑着膝盖问。
“我没事。”苏秋摇了摇头。
“快,去追!”赵明摆了摆手,让手底下的人去追马同。
“不用了。”苏秋抬手制止了赵明。
“为什么?那小子都来讹您了。”赵明不解。
“有道是穷寇莫追,擒贼先擒王。”
“啊?”赵明没听懂。
“没什么,这一次就放过他们吧,若下次他们再这般,我定当严惩不贷。”苏秋勾了勾唇角。
“苏大夫真是心善,要我看,刚刚那个人就得抓起来好好教训一番。”
“下次要是被我抓着了,看我不把他打的满地找牙。”一个年轻男子义愤填膺的说,只不过那眼神却不像他表现的那样愤怒,而是滴溜溜的围着苏秋转,想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贺元的脸却黑了,本来还在悠闲地看着苏秋应对马同母子俩,现在却暗暗磨牙,眼睛喷火似的看着那个年轻男子。
偏偏那男子还对这凉飕飕的视线一无所觉,只是摸了摸后脑勺,觉得今天的天气比起昨天冷了些,后背凉凉的。
“苏大夫,你现在感觉如何?可有惊着?”把这些抛到脑后,刘文志殷勤的询问。
“没什么。”觉得眼前这人有些自来熟,苏秋不太习惯,不过这也是人家的一片好意,扯了扯唇角,就当做是回答了。
得到苏秋的回应,刘文志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还想和苏秋攀谈,却被忍无可忍的贺元打断了。
“秋秋现在需要休息,闲杂人等就不要打扰秋秋了。”贺元突然出现,挤到两人中间,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动作却是简单粗暴到极致。
刘文志被挤的踉跄两步,苏秋则是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
“阿元,你怎么回来了?书肆不是还要抄书吗?”苏秋有些惊讶的看着贺元。
“今天书肆需要抄写的书不多,掌柜提前让我回来了。”向苏秋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微笑,仿佛天地都为之失色。看到苏秋如他所想的那样沉浸在自己的样貌之中,贺元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庆幸自己长了一张还算入目的脸。
“你是谁?”
刘文志脸色微变,忍不住问。
“我是秋秋的心上人,也是她的未婚夫,以后会是她的相公。”贺元的目光冷冷的盯着刘文志,刘文志瑟缩一下身体,竟有些不敢直视贺元。
“苏大夫,这是真的吗?”终究是有些不甘心,刘文志满眼期盼的看着苏秋,希望她能反驳贺元的话。
刘文志在一见到苏秋的时候就忍不住沦陷了,虽说一见钟情大都是见色起意,但刘文志认为自己还看中了苏秋美好的品质,他觉得自己和苏秋一个有才一个有貌,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能再合适了。
苏秋被刘文志看的一脸莫名其妙,不是很明白他在想些什么,茫然的点点头:“阿元说的没错。”
刘文志被这个消息冲击的有点回不过神来,难道自己第一次动心就这么无疾而终了吗?
贺元很满意苏秋的回答,朝刘文志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然后牵着苏秋的手,大摇大摆的进了医馆,把被低气压笼罩着的刘文志丢在外面。
另一边,998紧紧地跟着马同母子俩。
马同背着自己老娘一路飞奔,目的明确的跑到一个隐秘的巷子里。
998疑窦丛生,扇动翅膀跟着飞了进去。
“怎么样,有没有讹到她?”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998定睛一看,居然是苏招娣。
“别提了,不仅什么都没捞到,老子还丢了个打脸。”
“怎么回事?”
这和苏招娣想的完全不一样,在她看来,苏秋应该已经被这一出彻底搞坏了名声再也无法在藤阳城立足了才是。
“那个叫苏秋的女大夫报了官来抓我。”马同气喘吁吁的放下自己老娘。
“还有那个什么号码牌,你怎么不和我说清楚,我就是因为这个什么破牌才被拆穿的。”
一提到号码牌,马同就气愤不已。
“什么号码牌?”苏招娣一脸茫然。
其实号码牌这东西只要是稍微关注一点苏秋的喜欢的人都知道,但是苏招娣现在恨不得生啖苏秋的肉,怎么可能还会去关注这些,每天都是想着如何去毁了苏秋的名声。
马同母子俩又是昨天才进的城,刚进城就被苏招娣给忽悠过去了,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所以他们才遗漏了这么一个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