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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炼的心脏恢复正常跳动仅是一个开始, 后面还有一系列的事情要做。
众人就看着苏云韶一个人闷头忙碌,在铁桶上画符,在时炼身上画符, 在房间里画符, 全神贯注, 神情严肃。
他们看不懂苏云韶在做什么,又不敢出声打扰,一步两步地退让, 逐渐退出房间,挤在门口巴巴地看。
然后, 房门被苏云韶无情地关上了。
众人:“……”
不多久,苏云韶重新打开门, “进来吧。”
柏星辰第一个进门,“云韶,差不多了吗?”
见柏星辰进去没什么影响的样子,其他人有序地进入, 一字排开。
“差不多了。”苏云韶收起那支画符的笔, 把笔、朱砂、黄符全部装进包里。
“时炼的身体亏空得厉害, 身体虚弱之时最容易被邪祟入侵,我在他身上和房间画了些符, 身体恢复前尽量别让他出房间。”
虽说让一个在床上躺了半年, 好不容易恢复的军人不出房间不太现实。
苏云韶把让苏依依带来却一直没用过的雷鸣剑放在时炼的床头柜上,叮嘱道:“我把雷鸣留在这镇邪几天, 你们别动它。”
众人忙摇头:“不动, 不动, 绝对不动!”
管家说过了, 雷鸣是一把有脾气的剑, 除了主人都不让动。苏云韶能把这么神奇的剑留在这儿帮时炼,他们不会那么不识好歹。
收拾完包袱,苏云韶拿起那把折叠刀,用元气作珥,从鸡身上勾出一条细长的蛊来,放到那颗小石子的身上。
小石子滚了开去,谁都能明白它这动作的意思:拿开!不吃!
苏云韶是真的不太了解蛊,更不要说是从来没听说过的阴阳蛊。
见阴阳蛊有自己的小脾气,跟个孩子似的,琢磨着应该能够听懂她在说什么,就说:“你不吃这个,我拿什么喂你啊?”
小石子僵住了,连那条细长的黑色虫子爬到它身上,蛇似的把它一圈圈缠起来,都没动一下。
苏云韶挤了一滴血,滴在小石子身上,打着商量:“要不你先尝尝?”
小石子微微抬起再落下,似乎是在叹气,然后一口气吸完苏云韶的那滴血,在原地顿了一会儿。
就在苏云韶以为没说通的时候,小石子一下蹦了起来,跳到黑色虫子的上方。
也不见小石子张开嘴,它经过一点,黑色虫子就消失一点,还吃一会儿停一会儿,很是勉强的样子。
苏云韶下意识地觉得刚刚小石子停在原地不动,是在做自己的思想工作,劝说自己为了不饿肚子,把本来不在食谱内的东西勉强吃下去。
苏依依小声嘟囔:“它的嘴是不是在下面?”
苏云韶觉得这个说法行得通,歪着头想去看小石子有什么样的嘴巴。
然而,她一动,小石子就不动了,等她转回来,小石子继续吃。
如此反复两次,苏云韶明白了,小石子不想让人看到它的吃相,这才故意把嘴藏到下面去。
行吧,大概是个羞涩的小姑娘。
苏云韶直起身,没再探寻阴阳蛊究竟是什么模样,有着一张怎样的嘴巴,又是怎么吃蛊的。
她转向众人,“你们看到了,这蛊成了小石子的食物,小石子也是一种蛊,所以这两只鸡和小石子,我都会带回去。”
要不是苏云韶,时家人和军人们都不知道,时炼是因为中蛊才当了半年的植物人,还以为时炼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到处寻找名医。
他们本来就不懂蛊,就算苏云韶不带回去,他们也得问要怎么处理,免得一个不注意再害别人,就是……
副队:“这颗小石子是队长交给我保管的,虽然在得知它有一定危险性的情况下,需要交由大师保管,但是等队长醒来,我还是会把整件事情的经过报告给他。”
这种事不用特意说,苏云韶也知道有其必要性,“自然。”
时妈并不关注什么鸡和蛊,她只知道自己的儿子解了蛊依然没有醒来,眼看苏云韶在吩咐注意事项像是要走,急了。
“大师,我儿子什么时候能醒呢?”
“等他的身体再恢复一些就能醒。”没个确切的时间,时家人还会担心,苏云韶想了想,“我可以给他输送一些元气,让他现在就醒,和你们说两句话。”
时妈大喜:“太好了!”
时爸和时老爷子并不那么欢喜,苏云韶先前没那么做,自然是有不那么做的原因。
时爸问:“大师,提早醒来,会不会对时炼的身体不好?”
经过提醒,关心则乱的时妈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焦急地望着苏云韶:“大师?”
苏云韶:“先前说了,身体的休眠是出于自我保护的目的,他没醒来就代表身体还没恢复到那个程度。输送元气能够让他短暂醒来,就是后续会疲累一些,你们多为他补充一些营养,加强锻炼,慢慢调理。”
说得这么到位,时家人明白提前醒来的危害不大,比起疲累一些需要修养,还是让时炼早一些醒来更好。
时炼倒下得太突然,任务还没有交接完呢。
时家人:“那就麻烦大师了。”
苏云韶点点头,双手掐诀,勾动天地元气,通过指尖和时炼手腕的接触,一缕缕缓慢地输送进时炼的身体。
缺元气许久的身体,如同张着大嘴的麻袋,来者不拒,尽情接收。
在黑暗和冰冷中待了许久许久累得快要睡着的时炼,忽然接收到了温暖与亮光,他的身体和意识都慢慢地清醒过来。
他不停地朝着温暖和亮光传来的方向跑去,眼看就要到达目的地,那一切倏地消失,黑暗再度降临。
那一瞬间,时炼猛地爆发力气,抬手抓住苏云韶离开的手,往自己怀里用力一扯。
苏依依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系统在她脑海里化身尖叫鸡:【嗷嗷嗷标准的偶像剧剧情,女主这时候就要倒在男主怀里,两人来一个经典的目光对视!】
苏依依都没空吐槽系统身为学霸系统,什么时候有了看狗血偶像剧的喜好,目光灼灼地看着苏云韶和时炼。
然而,苏云韶不是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女主,她的下盘极稳,任凭时炼怎么拉,她依然站在原地不动如山。
这就很尴尬了。
时炼睁开了眼睛,先是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房间里的光线,而后看到整个房间的情况。
他的父母、爷爷、弟弟、管家、表外甥和副队部下们正在不远处关切地看着他,房间里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女孩。
其中一个满眼八卦地看着他,和时妈在家看狗血电视剧的时候,又想吐槽又忍不住看的表情差不多。
另一个站在他的床边,目光冷淡。
从脸来看,分明是个年轻的女孩子,但那浑身的气质和眼神看起来都不太像。
时炼看到自己抓着这个女孩的手,赶紧收回,“抱歉。”
话一出口,他才发觉自己的喉咙很是干涩,一扯就疼,仿佛许久没有进水和说话,忍不住咳了几声。
时妈动作迅速地倒了杯水,坐在床边喂儿子,“时炼,你昏迷了半年,刚刚醒来,慢慢喝,不要着急。”
昏迷半年?
时炼算是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等在他的房间,他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暂且先喝点水。
人醒了就能进食,管家下楼吩咐阿姨赶紧熬点好消化又有营养的粥送来。
时家人和副队等人快速又简略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更具体的可以等时炼下次醒来再说。
他们没忘记苏云韶说过这一次醒来只是暂时的,时间有限,必须挑重点来说。
刚刚醒来的时炼被迫经历“我所在的世界不是一个唯物世界吗?”“世界上竟然有鬼?”“为什么你们都接受得这么快?”“蛊不是只存在于小说和电视剧里的东西吗?”等世界观不停碎裂重组的过程。
也就是他常年在外出任务,经历得多,心理承受能力够强,不然非得晕过去不可。
时炼看向年纪轻轻的女大师,这一位据说还是他表外甥柏星辰的同学。
“大师,我为什么会中蛊呢?”
同样的问题,副队先前问过,苏云韶没有回答,这一回时炼再问,她还是无法回答。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得由你自己来想,昏迷之前你有没有吃过什么碰过什么。”
时炼在想,副队和军人们也在想。
一起出的任务,他们没有中蛊,只有时炼中了,那就代表时炼碰过他们没碰过的东西。
时间过去了半年,有些记忆开始变得模糊,要全部想起来需要一段时间。
副队说起了那颗小石子的事,“队长,你让我保管的这颗小石子是蛊,你是不是碰过类似的东西?”
经由副队提醒,时炼想起来了。
“这颗小石子是从河上游漂下来的,我见它长得好看就捡起来了。”
众人:“……”
默默转头看着桌上那颗黑乎乎的小石子,人间迷惑:这么一颗丢在路边都无法引起半分注意的东西,你说它好看?
“咦?”时炼看清小石子的模样,疑惑地眨了眨眼,“我刚捡到它的时候,颜色和质地和黑曜石一样,还有细密的花纹,不是这个样子的。”
副队澄清道:“队长你给了我,我就揣在口袋里,没有调包过!”
一颗石子长得再好看,也没有调包的必要,时炼相信自己的副队,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个……“它是长残了吗?”
毕竟这颗小石子不是真正的石子,是蛊,有生命,很可能半年前还漂漂亮亮的,半年后就长得灰扑扑没有半点特色。
小石子似乎听懂了,猛地抬了起来。
也不知道它这么一颗圆滚滚的东西,哪里是头,哪里是尾,就那么定定地瞅着时炼。
时炼:“……”
时炼弟弟:“……我觉得他好像生气了?”
苏云韶有同样的感觉,伸出食指轻轻地摸了摸小石子翘起来应该是头的部分。
“别生气,大家只是在猜测推理,没有说你丑的意思。”
众人:“……”你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
诡异的是:小石子居然被这样的话安慰到了!
难不成真的是物似主人形吗?
许是明白自己如今的模样不太好看,这才引得众人怀疑和时炼说它“长残”,它蹦起来跳到苏云韶手上。
苏云韶刚刚感觉到有一个温凉的东西在自己手上,就感受到一阵疼痛,紧接着发现小石子大口大口地在吸她的血。
阎王不会害她,他说阴阳蛊认主,没说阴阳蛊会噬主,就代表小石子本身不会伤害她。
苏云韶摸了摸小石子,“饿了?”
小石子吸血的动作一顿,察觉苏云韶没有阻止它的意思,吸血的速度慢了些。
也是这时,众人清晰地看到小石子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从灰扑扑不起眼的外表,一点点变成黑曜石的模样,纯粹的黑,表面很有光泽。
跟着,身上隐藏的花纹渐渐显露出来。
左右对称,有点像花,又看不出来是什么花的花纹。
时炼忙道:“我当时看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老天作证,他的审美绝对没有扭曲!
柏星辰若有所思,“云韶,你说小石子有没有可能是在副队的身边没有遇到合适的食物,为了保护自己,也和表舅一样陷入了休眠状态,这才灰扑扑的?”
否则无法说明为什么小石子在副队身边半年都只是一颗普通的石头,而在苏云韶身边就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嫌弃生气的,这么有活力。
不就是因为喝了苏云韶的一滴血吗?
按照柏星辰的这个思路去想,就连小石子先前没有第一时间吸血都有了解释——从休眠状态恢复过来不得需要一点时间吗?
众人都觉得很有道理。
小石子吸饱了血,在苏云韶的手背上滚来滚去,还很有技术地没有滚下去。
时炼弟弟木着脸说:“……我总觉得它是时隔半年终于填饱肚子了在开心。”
这话一出,众人看时炼弟弟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了:大家都是普通人,你怎么就能那么精准地读懂一颗石头的情绪呢?
时炼弟弟:“……”你们以为我想吗?
苏云韶盯着小石子先前吸血的地方看了看,发现就只有两颗小小的红点点,搓了搓小石子,收进口袋。
“时队长,我就把小石子和这些蛊带走了。”
时炼哪会不同意呢?
“好的。”
说完小石子的事,时炼继续说他怎么中蛊。
“我捡到这颗小石子后,上游又飘下来了一颗白石头,我顺手抓了起来。后来有事,我就把这两颗石子揣在兜里,工作前拿出来,交给副队保管。”
副队坚持道:“只有一颗!队长给我的时候只有这颗黑石头,没有白石头。”
“我知道。”尽管过去了半年,时炼没忘记自己拿出几颗石头,“我当时有事没注意,以为是不小心掉了,可黑石头是蛊的话,那颗白石头是蛊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除此之外,时炼出任务时和副队他们吃喝都在一起,没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苏云韶听着觉得可能性很大,只是……到底只是推测,没有证据。
时老爷子:“苏小姐,只是一颗石头,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蛊?”
那么多细长的黑色虫子,下雨似的扑通扑通掉进铁桶,看得他们几个大男人都汗毛直竖,怎么会是从一颗石头里蹦出来的?那得是多大的一颗石头啊。
“蛊会繁衍。”苏云韶道,“只要有适合它生存的环境和养料,就会不停繁衍,把蛊看成有特殊作用的虫子就很好理解了。”
确实,时老爷子点头。
“时炼的身体里还会有那些蛊产下的卵吗?”
时炼被那画面激得一个哆嗦,很有全身大换血的冲动。
苏云韶:“这种蛊以元气为食,它们在时炼的身体里待了半年,已经把他的元气吞得差不多了,这才会转移到元气更足的鸡身上。在他心脏骤停的时候,那些蛊认为宿主已死,迫不及待地全部跑了出来。”
“再则,我刚刚给他输送元气,用元气游走全身三遍,并没找到会吞噬元气的东西,应该是没有了。过两天,我来拿雷鸣,会再为他检查一次。”
时家人:“多谢大师/苏小姐。”
到了现在,时家人中唯有时老爷子一人坚称苏云韶是苏小姐,不喊大师。
苏云韶在时老爷子身上看到了和柏星辰相似的点:不管看到什么遇到什么,我就是坚定的科学主义信徒,一百年不许变!
还别说,挺有意思的。
坚定的科学主义信徒柏星辰突然发话:“云韶,我记得你说过,鬼魂不会轻易靠近有正气的人,我表舅为人正直,保家卫国,护卫人民,我没有你那样的眼睛,也知道他肯定一身正气,为什么这三只鬼会靠得那么近?”
什么正气?众人不解但没开口询问。
“因为他身上的正气已经被消磨光了。”尽管看不到,苏云韶也不怀疑时炼身上没有正气。
有些人哪怕虚弱地坐在那儿都是正直,而有些人衣冠楚楚却掩盖不了禽兽的本质,时炼毫无疑问是前者。
“怎么回事?”柏星辰亲眼看到几只猫鬼为了躲身具正气的警察,一次次地上祝民学的身再离开,鬼魂应该很害怕正气的才对。
比起那几个普通的民警,时炼身上的正气只多不少,怎么会被消磨光呢?
苏云韶看向角落里身形虚淡的三只鬼:“那就要问他们了。”
先前的那次审讯,因为时炼中蛊和怎么判定中蛊的事而中断,这一回可没有别的事会打断他们了。
军人们摩拳擦掌,副队加入其中,五个人狞笑着包围了三只哭丧着脸瑟瑟发抖的鬼,活像欺凌弱小的反派角色,一点点地缩小包围圈。
他们五个光是站在那里,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正气就会烤炙鬼魂,更不要说刻意接近,那热度直接翻了五倍还要多。
三只鬼被烫得哇哇大叫,鬼吼鬼叫,那叫一个凄厉,听得在楼下厨房熬粥的阿姨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楼上发生了什么大事件。
苏云韶嫌吵,甩了张静音符过去,当即静音。
时老爷子眼睛一亮,好东西啊!
有了这东西,贴上一张就可以放心商讨一些秘密要事,再方便安全不过!
两轮正气炙烤和审讯下来,三只鬼涕泗横流,趴在地上求饶。
苏云韶收起静音符,三只鬼的声音传了出来。
水鬼:“我是跳进河里自杀的,本来只能留在那里,一个年轻的天师指点我,要我到这儿来吸他的生气。做鬼不能言而无信,我当然要来。”
烧死鬼:“我也是!只要我能弄死他,天师答应帮我换张皮,这个样子太可怕了,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车祸鬼:“我和他们一样!”
苏云韶问:“天师长什么样?是男是女?多大年纪?有什么特征?”
刚刚口风一致的三只鬼,说到这儿就不同了,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
水鬼:“二十来岁的女天师,长得很好看。”
烧死鬼:“四十多岁的男天师,长相很普通,丢进人群里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车祸鬼:“五六十岁的男天师,头发花白,面容慈祥。”
众人听得奇怪,难道有三个天师要害时炼?
时妈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不一定。”苏云韶不觉得时炼身上有特殊到能让三个天师同时加害他的地方,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对方易容,或者布了个小幻阵,没让他们看到真正的脸。”
这三只鬼只是随处可见的小喽啰,用得上就好,用不上对方也不会觉得可惜。
苏云韶很好奇:“你做了什么会让天师想杀你的事,还要通过这种不留痕迹的方式。”
天师要杀一个人,手段太多了。
用最简单的办法来举例:拿到时炼的生辰八字、头发或血液,做一个诅咒人偶,想时炼怎么死就怎么死,就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可对方要通过鬼吸生气的方式来杀时炼,让本就半植物人的时炼一点点虚弱下去,死得自然,还不让三只鬼知道指使他们的人是谁,那就证明对方不想冒一点被人知道的风险。
听完苏云韶的解释,时家人和时炼都是一头雾水。
时炼:“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做的都是上面发下来的任务,而且在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这个世界有鬼有天师,怎么去得罪天师?”
那就更糟了。
一方面是时炼在明,对方在暗,很多事防不胜防,另一方面则是……
苏云韶:“那就是你曾经做过的某个任务触动了某个天师或者某人的利益,我个人更倾向于你得罪的是知道天师存在的普通人。”
只有普通人才需要如此顾及时家的背景,想让时炼死得悄无声息,没有疑虑。
提到任务,时炼和副队他们都闭了嘴。
就算可能威胁到他们的性命,有关任务,他们还是得保密。
苏云韶可不想这批军人什么时候就被害了,当场给高然打电话。
“高部长,知道时炼吗?”
“知道,听说他昏迷半年了。我本想去看看,但时家不信玄学,上面都瞒着时家,我也没办法开口。”高然忽地笑了,“怎么,你去时家了?有没有被鸡毛掸子和扫帚赶出来?”
苏云韶眸中含笑:“我救了时炼,他们不至于把救命恩人赶出去。”
时家人:“……”
闲话两句,苏云韶进入正题:“有天师指挥三只鬼来吸他的生气,能查查他先前接了什么可能要他命的任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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