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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第一、第二个任务都不合适,那也只剩下第三个了。
按照道理来说,笼络三名人才对于现今的王波来说不算什么难事,但难就难在‘死心塌地’四个字上。
新未来一般的员工,跟王波最多也就算一个雇佣关系,完全到不了系统所说的标准。
这个年头,要找个有才的不难,但真要说找个能对你死心塌地的,简直比登天还难。
难搞呦!
好在还有半年的时间,倒也不急在一时。
只是这么一弄,看着草稿纸上复杂的演算过程,王波顿时没了思路。
既然没什么灵感,那就去把莫吉娜的事情办一下。
金边,寨子国外交部大楼。
“你要把莫吉娜带走?”此刻坐在办公桌那头的尼为孚正一脸坏笑地看着他。“看来这几个夜晚,王先生都过得不错呀。”
坐在对面的王波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但也没作什么解释。
“我在这里也不认识什么人,就拜托你了。”
“小事一桩!”说着尼为孚也不犹豫,直接拿起电话便开始嘀咕。
高棉语(东南亚语种),小王总也听不懂,索性就在那里闭目养神,约么三两分钟的功夫,这家伙才算挂断了电话。
“搞定了,到时候,人你直接领走就行了。”
“谢了,不耽误你忙了,临走前请你吃饭。”说着小王总便起身,准备离去,但刚到门口,却又想起了什么,止住脚步,沉吟了一会,扭头问道:“那些士兵安置好了么。”
话一出,办公室内的气氛瞬间沉重了起来。
“嗯,按照我们寨子国的风俗,所有人都采取了火葬。”说话间,这位外交部长的手微微发抖。
王波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家里人呢。”
“每个家庭都发放了相应的抚恤金……”说到这里,尼为孚突然止住,显然他也知道政府发放的抚恤金相对于一个丧失顶梁柱的家庭来说有多么微不足道。
“啪!”一张银行卡,突兀地放在了办公桌上。
“什么意思?”显然这位也没弄懂王波的意思。
“表表心意吧,卡里有一个亿,平均下来每个家庭便能分到五十万华国币。”
“以寨子国的消费水平,差不多够了。”
拿着手中的卡,尼为孚久久没有言语,半晌后才开口说道:“现在我稍微有些明白企业家和资本家的区别了。”
“有什么要求么?”
王波耸了耸肩摇头道:“把钱送到那些家属手中,别让某些人贪了,要不然我可真是会发火的。”
“放心吧,这笔钱的走向,我亲自监督。”
听到这里王波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出了办公大楼,王波没有选择回酒店,而是打算去当地有名的一些景点去逛一逛。
至于那一亿华国币,王波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作出的决定。
毕竟那群雇佣兵是冲着新未来和自己来的,寨子国士兵的死亡纯粹是遭了无妄之灾,无论是在情感还是事实上,他们一方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一亿华国币权当买个心安。
其次收到钱的家庭势必也对自己感恩涕零,虽然韭菜的数量不多,但架不住质量好啊。
这种感、激的情感在系统的评定中属于一级的好货,势必会为自己带来一波名望值的小涨。
没有选择变形金刚来追随自己,这次出来游玩,王波打算乘坐公交,感受一下寨子国的风土人情。
这里的白天,城市治安还是不错的,毕竟这两年,政府在大力发展旅游业。
为了维护治安,大量的警察在街面上随处可见,要是有不长眼瘾、君子敢在白天露头。
那换来的一定是无情的警棍。
“这位年轻的先生,买串佛珠保保平安吧。”街道周围一位中年小贩用着地道的华国语朝着王波吆喝道。
年轻、外来,这简直就是最完美的客人。
一路上,叫卖声不停的,不少商贩拿着自己手中的商品,将王波团团围住。
而小王总是何许人物,在系统那个大奸商的锤炼下,早就锻造了一颗强大的心脏,自然不会上了这些家伙的当。
东瞅瞅,西瞅瞅,貌似跟国内也没什么两样。
正当王波感到无趣的时候,一块不知名的残片吸引了他的注意。
“有意思!”
“老人家,我能看看这东西么!”
摊主是是一位上了年岁的老人,或许是因为腿脚不灵便,更多的事情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家伙在做。
“当然可以呀,大哥哥,这是我在我家后面的山上捡回来的,不值什么钱。”
闻言王波点了点头,当即拿在手上把玩起来。
入手微凉,要知道,这里可是一个热带的国家,在常温下曝晒了这么久,这玩意儿还能保持这么低的温度,属实诡异得很。
再说触感,拥有系统至今,漫威世界、变形金刚世界,无数科技知识储存在王波的脑海中,要是一般金属,自己不用看,单凭摸就能摸出来个大概了。
可现在自己竟然毫无头绪!
“东西,我买了!”
说话间,王波从怀中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见状那个小家伙虽然眼馋,但还是咬牙拒绝道:“大哥哥,这是捡来的,不值这么多钱,你给我十块就好啦。”
“拿着吧。”开什么玩笑,自从来了寨子国,自己的花销全是由寨子国政府供应,带过来那一摞子华国币放在酒店的房间里都快落灰了,拿来的什么零钱。
但那小家伙也是倔,固执地摇了摇头:“不行,奶奶教过我,要诚实守信,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您等着,我去给您串零钱。”
“不用了。”王波伸手将这个小男孩拦了下来。“我再在摊子上随便拿点吧。”
挑了两串做工一般的佛珠,这件事情才算作罢。
“小家伙,你爸爸妈妈呢。”见只有这一老一少守在这里,王波也是好奇地问道。
“妈妈从我很小的时候就不见了,爸爸我也好几个月没见过了,奶奶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
贾维斯的翻译非常生硬,可却拦不住那股哀伤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