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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女扮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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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一天急赶三人到了梁东,崎岖的山路旁立着一个茶摊,便下了马歇息。

    “这一路上我们要经过很多地方才能到达华都。”庄德端了茶水喝了一大口说:“这要经过的第一站便是东洲,这东洲人杰地灵满城的鲜花,可谓美不胜收。”

    茶摊上的一个老妇人手里提着茶壶走过来沏茶。

    “我们东洲最有名的便是那花魁舞,每年鲜花盛开的季节便是花魁们竞舞的时候,几位客官现在去东洲的话正巧赶得上。”

    “花魁舞!是所有妓管选中技艺与美貌一身的姑娘,听说都是只卖艺不卖身。”素青插了一句,惹得老妇人一顿介绍。

    “是呀!每年选出来的优胜者都会成为各大富豪争抢的对象,命好的便嫁人做妾,命不好的留在妓馆孤老终身,也有自己不愿意嫁的,为妓馆挣够了钱年老了,妓馆的人便处置一处别院养她终老,也有看破红尘自己赎身遁入空门的,要说这些花魁其实也是挺可怜的,各位客官到了东洲不妨也去赏赏那花魁舞,确实是很惊艳的呀!”老妇人喃喃的说着,将茶水沏完便转身离去。

    “怎么你们也想要去那些殷殷之所一解思情!”素青望着两人难以置信的说。

    旁边一桌喝茶的人听了几人的对话闲谈起来。

    “你们听说了没有?翠喜阁的红牌姑娘前几日不知道怎的突然变得痴痴傻傻,不言不笑。”这男子说起话来眉飞色舞就好像他在现场看见一般。

    “哦!这怎么讲!”

    “听雨苑楼的妈妈讲,那姑娘出外客回来便痴痴傻傻地没了反应。”

    痴痴傻傻没反应这不是与小洛子一样,会巫术难道是鸠洛渡。

    三人相互对望明白了心思放下银两侧身上了马。

    马匹长啸一声,飞蹄踏地扬起尘沙一片,飞腾在山野之间,两侧的树木飞逝而过,只留下了长长的身影追在马后。

    杏花满街硕硕地缀满了枝头,微风吹过花瓣如雨一般飘落,高耸的院楼里面充满了欢声笑语,一个个风情女子摇曳着身姿摇着手中的纱巾,侵脾的香味铺满了整个街市。

    “相公进来听曲呀!我们这里有全东洲最漂亮的姑娘包您满意。”院子里的妈妈在门口招呼着。

    红木的院门前两个大大的灯笼显得格外的显眼,上面写着红燕翠雨四个字,迎着客人的眼正正的挂着招扰着。

    素青一身男子装扮随着南义程和庄德进了翠喜阁,院门两边种满了牡丹,雏菊,高大的槐花树缀满了累累槐花,枝枝垂下,就好像帘子一般挂满头顶,远处锦鲤触逗着荷叶,荷花朵朵争艳依在水面。

    “相公可有中意的姑娘,是来听曲,还是来寻意的呀!”一个身姿丰韵的女子扭着腰身就往素青的身上靠,素青有意躲避开。

    “哎!姑娘可要站稳了若摔坏了,那岂不叫人心疼!”庄德上前有意阻拦女子上前骚扰,“这位相公吃素,不适合你。”

    “哟!这位相公长的这么俊俏,怎么可能吃素的呀!”女子拦在素青面前更加的卖弄风姿,素青一脸的尴尬,直往后退着说:“本公子有心仪的姑娘!”

    “哟~!”女子听完摆弄了一下手中的纱巾做出一副不太赖烦的表情说:“来我们翠喜阁不都是来找姑娘的谁谁他不都一样,找心仪的,难不成还到这来谈感情来了。”说罢撇了一眼素青转身里开了。

    “呼!”素青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怕那女子撞过来传了帮,南义程走上前挡在素青面前说:“你走我后面!”

    台上一群白衣蒙着面纱跳着舞,一旁的乐师弹奏着乐曲敲着鼓点,一个年龄较小的女孩子在台上唱着曲子,优美的声音中充满了稚气。

    一个店小二看没被前头的姑娘拦住,该是进场来听曲看技艺的,便肩膀挂着帕子迎上了前招呼道:“各位相公是来听曲的吧!您坐吧!”

    三人随着小二的带领入场坐了下来,素青转头张望,这堂前坐满了宾客。

    “好!”堂中传来义声声叫好声。

    没坐多一会儿堂中便又男子喊了起来。

    “花魁舞!花魁舞!”

    “南灵儿!南灵儿!”

    堂中的男人们喊了起来!

    店小二端来了美酒与酒吃,迎着这喊声道:“这南灵儿,乃是我们翠喜阁最受欢迎的花魁之一。”

    “之一?”南义程抬头望着店小二问道:“花魁不止一个人吗?”

    “相公有所不知,我们翠喜阁有琴棋书画四大花魁,各自在各自的领域都有又不小的造诣,可根据各相公的喜好来选择我们的花魁。”小二介绍着说。

    “那这南灵儿是那个领域的花魁呢?”素青追问道。

    “看这受欢迎的程度,南灵儿自然是琴的花魁,她不仅会弹奏同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小二应着那些男子的喊声一个劲的介绍着。

    “传说你们的花魁痴痴傻傻的怎么还可能有那么多人喜欢。”素青倒了杯酒饮下。

    “那是我们的画的花魁叫槐姿,那怎么晓得,那也一个男子拿了一袋银子叫她出客,谁知道回来的第二天就成了那个样子。别说与谁听,我们妈妈不愿意我们告诉别人。”小二拿了盘子转身走了。

    他的警惕让人感到了危机感,转过身便见到妈妈走了过来,瞪了店小二一眼。

    南义程走上前递给了妈妈一包银子,说:“我想知道详细的缘由。”

    “详细的,我也不知道呀!这男男女女只见的隐蔽事情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妈妈有所隐瞒的说。

    南义程又递上了银子,妈妈见了银子眼睛睁的瞪圆,她贪婪的接过银子说:“哎!要说这槐姿也可怜,从小就跟了我,琴棋书画的培养她也是希望今后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不用再呆在这炼狱里,用不着再看人脸色,可以混个平安的日子度过余生,谁知道。”妈妈叹了口气说:“谁知道呀!这出客本也是卖艺不卖身的,谁知回来去了回来第二天人就痴痴傻傻的了。”

    妈妈想起槐姿的样子怕得浑身颤抖:“那样子就像是失了混一样呀!好可怜呀!”

    “妈妈可否告知一下她去了什么地方?”

    “是客人派车来接的,我也不清楚呀!第二天马车和槐姿一起停在了我的院外,若能找我也想去找呀!培养一个花魁可不容易,可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