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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6 章 晋江末世文女主角(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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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粒子,你说我问那个姐姐要号码,她肯不肯给的?”

    同伴跃跃欲试。

    少年背着画板,不耐烦地扬眉,“有完没完,你又不喜欢女人!”

    同伴慌忙捂住他的嘴,“许粒你要死啊!”

    许粒嫌恶般甩开他的手。

    同伴也不以为意,舔了舔唇,“我觉得吧,性向这种事是因人而异的,要是面前那位姐姐的话,我想你也愿意变直的。”

    “你放屁——”

    许粒脾气火爆,还没骂出口,视线之中多了一双暗红色尖头鞋,水钻细链小蛇般交缠着,明艳又贵气。

    “小朋友说什么呢?”

    绯红慢条斯理撩开耳边的碎发。

    “背地里说姐姐坏话可不成。”

    同伴活像一只被煮熟的小龙虾,耳根软红,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许粒则是冷笑着,暴力撞开绯红的肩膀,径直走向教室。后边的男生眼疾手快,连忙扶住绯红的腰身,紧张道,“您,您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

    绯红轻轻眨了下眼。

    男生的脸又红了,手足无措地道歉,“那个,粒子他就是这种脾气,他最讨厌异性的搭讪了。”

    绯红噢了一声,意味深长,“原来是不喜欢大姐姐呢。”

    男生小声辩驳,“也有人喜欢的。”

    她眼波流转,“比如你吗?”

    男生:“!!!”

    雾草要死要死要死。

    年上大姐姐谁他妈顶得住啊!他就算弯成回形针也得给姐姐变直啊!!!

    基础部,一年级生,人体素描课。

    许粒抵达教室,找了片空地架起画架。

    教室是半封闭式的,天花板坠下无数光条,少年被这片冷光包裹着,黑发,细腰,宛若一簇亮澄澄的金雀花,或许是过分精致的缘故,眉目间流露出一丝脆弱感。女生的目光透出微妙的敌意,而男生则是似有若无打量着他。

    上课之前,同班学生互相小声讨论。

    而在某一时刻,这些嘈杂的声音消失了。

    特殊人物进入了教室。

    “我的妈这对长腿鲨疯了啊!”

    “这是新老师吗?!”

    “嗷嗷嗷漂亮姐姐我可以的!”

    “没听说换老师啊,是特殊嘉宾吧?”

    他们说的特殊嘉宾是人体模特,大多数是由校方招募,如果不是生活所迫,鲜少有人愿意干这一份争议的职业,当然也不乏为艺术献身的,但毕竟是少数。

    因为生面孔的到来,学生们蠢蠢欲动,气氛无形焦灼。

    直到指导老师踏足,笑着说绯红是来学习交流的,骚动才略微平息。

    绯红把画板架在许粒的对面。

    教室不太透气,她随手解开衬衫的一粒纽扣。

    顿时,跟许粒那一排的男生全部沦陷了。

    个个面红耳赤,小鹿乱撞。

    裸模是一个年轻男人,身形清瘦,面容普通,他裹了一片丝绒,侧躺到绯红的面前。这份艺术性的工作他已经做了三个月,自以为克服了一切的不适应,可在女人妩媚多情的眼波下,他重新变得紧张不安起来,血液流动速度加快,肌肉血管也逐步绷紧。

    “对,对不起,我,我能休息下吗?”

    十五分钟后,男人的声音也哑得不像话,只得中断工作。

    许粒感到无比烦躁。

    他眯着眼,低声骂道,“狐狸精儿!”

    人体结构课程结束之后,绯红被学生们团团围住,而许粒收拾画板,直接走人。

    “许粒。”

    背后响起一道女声。

    穿过重重人潮,清晰、缓慢地传达到他的感官。

    心生战栗。

    “再跑,就别怪姐姐动粗了。”

    十分钟后——

    绯红看着面前的少年,她捏着下巴,咨询系统。

    绯红:‘阿统,这算是什么类型的受受?校园弱受?黑发诱受?炸毛受受?我觉得有点像女王受,瞧这高傲的小下巴,恨不得戳死我呢。’

    系统:‘宿主,请尊重一下系统的精神世界,谢谢。’

    “……”

    许粒被她打量得头皮发麻,又想起那天泼人红酒反被她玩弄的事情,瓷白的脸庞涌上一抹恼怒的红。

    他强忍怒意,“老子很忙,你有屁快放!”

    “弟弟,和姐姐约会怎么样?”

    绯红直奔主题。

    “什、什么?”

    许粒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很快,他又恢复了恶劣的本性,“真不好意思——”

    他盯着她的眼睛,抑扬顿挫,“老、子、喜、欢、男、人。”

    “我知道啊。”

    女人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不就是阚定权养的漂亮小宠物吗?怎么了,陪一个人也是陪,陪两个人就不行了?别这样,时代变化了,宠物业务也要与时俱进才行呀。”

    “还是说你嫌我出价得不够多?你说,你要多少,我可以满足你。”

    许粒气得胸膛起伏,咬牙切齿,“……滚!!!”

    “嘘。”

    绯红手指轻点着他的嘴唇,“男孩子别老是爆粗口,很脏的,这会影响姐姐的接吻兴致,知道吗?”

    许粒愤恨甩开她的手。

    绯红也不恼,慢吞吞揉着手腕,“弟弟,姐姐劝你,识时务为俊杰,你家主人不厚道,骗我做同妻,这口气姐姐可是忍了很久的。你要是再不给我痛快痛快呢,疯女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你也无法预料的是不是?”

    对方捏紧指节,厌恶不已。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绯红又笑,“就是想体验一下我老公的待遇,如果你表现优秀,姐姐就给你打五星好评好不好。”

    许粒冷漠,“老子对你又没感觉,这样玩我有意思?”

    女人笑容妖冶,透着一丝少女天真。

    “试试看嘛。”

    她状似无意碰了一下暴躁小受的手,意外的是,他虎口结着一层干燥的老茧,粗糙得有些锋利,刺得她微微发疼。许粒冷不防挨到一只女性的手,光滑细腻得跟奶豆腐似的,他反射性就想甩出去,被绯红紧紧握着。

    刹那,他尾椎骨窜过细微的电流。

    少年浑身为此一颤。

    “感觉怎么样?”

    绯红迫不及待问他的牵后感。

    “不怎样,黏黏腻腻的,令人恶心。”许粒丝毫不给面子。

    “第一次都这样,习惯就好。”

    绯红晃动手机,“我已经替你请假了,走,咱们去玩旋转木马。”

    许粒:“???”

    这女人是把他当三岁小孩来哄吗?!

    谁他妈要玩小木马!!!

    绯红把人拖到了目的地,许粒一抬头,看见建筑物上的“xx儿童乐园”。

    这一刻,人类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子死也不会踏进这鬼地方半步!”许粒雄赳赳气昂昂叫嚣着。

    但他还是被绯红熟练扯着腰带进去了。

    少年噼里啪啦炸毛了,他涨红了脸,“松手,松手,老子裤子要掉了,你变态吗!”

    来儿童乐园的,一般是亲子组合,要么是爸爸妈妈带着小孩,要么是爷爷奶奶带着孙儿,许粒一八零的个头混在里边,自觉丢脸非常,他甚至还买了一个小黄鸭帽子,把自己的脑袋给活埋了,露出的耳朵是红彤彤的。

    一开始,在坏女人的威逼之下,他不情不愿骑上了旋转木马。

    到最后,许粒抱着马脖子不肯撒手,小辣椒似的,还跟小朋友呛声,“我有钱,我多骑几次怎么了?还有,你这已经涉嫌插队了,是犯法的,要坐牢的!”

    绯红:说得挺像那么回事儿。

    小朋友奶声奶气地控诉,“可是天黑了,快关门门了,哥哥你都骑了好多次好多次好多次了!”

    许粒哼了一声,“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小朋友哇的一下就哭出来。

    家长焦头烂额地哄人。

    “好啦。”

    绯红接收到家长的求助眼神,踮起脚,顺毛捋着小受的脑壳,“下次再带你来玩。”

    许粒很不高兴,那嘴唇儿噘的,几乎能挂酱油瓶儿了。

    绯红看得又好气又好笑。

    “下来吧。”

    她伸手牵他。

    许粒爬了爬头发,不情愿照做,似乎为了泄愤,他使劲攥了把女人的手心。哼,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真是天生娇弱,碰一碰还容易受伤。他这么想着,又放轻了力度,改成捏的姿势。

    “还生气?”

    绯红戳了下他噘起来的嘴唇。

    少年喵呜一声,恶狠狠咬住对方手指。

    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许粒后知后觉——

    他是疯了吧!

    他连忙松开牙齿,用舌尖顶出对方的手指。

    女人歪着头看他。

    茂盛的黑发披在肩颈之后,仅剩一绺黑蛇,弯弯曲曲盘在胸脯上,性感神灵的瞳孔裁剪了夜色的漆黑,似无边深邃的漩涡,摧枯拉朽瓦解人类的软弱意志。

    许粒心头一跳,掩饰性地呸了一口,骂道,“你的手指脏死了!恶心!”

    “嗡——”

    少年口袋里的手机震动。

    许粒脸色微变。

    他警告般瞥向绯红,“我要回去了,你别跟来。”

    说着他就跑了起来。

    许粒狂奔到一处僻静的路灯下,确认距离安全,才点开了通话。

    “想老公了吗?”

    那头是低沉的男声。

    许粒扶着膝头,呼吸微喘。

    “有屁赶紧放,找我什么事!”

    阚定权轻笑,“没事不能找你了?嗯……你这是故意诱惑我的吗?”

    许粒冷冷道,“阚先生,你已经结婚了,我们协议到此为止,请你好好珍惜你的太太,别发骚招惹老子。”

    阚定权有些讶异,“我以为你讨厌她呢。”

    他又耐心安抚道,“给我点时间好吗?她只是挡箭牌,你知道我最爱的只有你。”

    “呼。”

    许粒脖子一热。

    两只纤细的胳膊从后头捏了他的腰。

    许粒吓得呼吸发抖,手机一个不稳,摔进了灌木丛里,男人的声音变得遥远模糊,“小粒……你相信我……”

    许粒没法回应他。

    因为新婚的阚太太正在他怀里,那温柔多情的面孔跟阚定权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不,比他还坏一百倍。

    她环住他的颈,笑着说,“找你很久了,作为奖励,怎么赏我呢?”

    许粒的脸色阴晴不定。

    他有感觉了。

    “操。”

    他掐着女人的腰,又阴着脸,用力咬了下去。

    双唇染血。

    绯红问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许粒扭扭捏捏,“小红啊,唔,那个,爱称,怎么,老子给取的,你不满意?”

    系统:‘噗。’

    系统对少年敢于玩弄大魔王的勇气大为惊叹。

    绯红含情脉脉,“不,你很棒,我特别喜欢这爱称。”

    许粒简直快被她看死了。

    系统:‘……’

    差点忘了,这女人对土里土气的名字有着谜一样的执着。

    而此时的秘书,正战战兢兢汇报绯红的行程。

    “下午四点,金董带许粒去了缤纷儿童乐园,票根半价。”

    “下午四点十五分,金董亲手喂许粒冰淇淋,喔,芭乐凤梨薄荷味的。”

    “下午四点十六分,金董伸出左手尾指,勾了许粒沾着冰淇淋的嘴角……”

    秘书咽了口水。

    “戚董,还要说吗?”

    戚厌神色冷飕飕的,他双手环胸,“说啊,怎么不说,我倒看这个女人怎么勾引十九岁的男孩子。”

    说起这个秘书可不困了。

    他滔滔不绝,“金董在这方面可真是行家啊,之前咱们去她办公室,不是看到了一副未完成的油画吗?”

    “那是金董送给小男孩的生日礼物!她的秘书,也就是琛哥,现在就是一部行走的美术生工具书大全,什么炭精条木炭条美工刀版画刻刀都倒背如流可牛批了!”

    “啧啧啧,也难怪小男孩叛变了太子爷,转投金董怀抱,要是我也顶不住啊。”

    戚厌:“你再多嘴一句,年终奖就不要了。”

    秘书当场闭嘴。

    “叩叩叩——”

    有人敲响了董事长的门。

    是夏依依。

    秘书从未有一次如此期待她的到来。

    夏依依是属于那种“很努力但总是神奇搞砸事情”的女孩,每次她来金信集团这边,所到之处,鸡飞狗跳,让她送个文件,文件能掉进咖啡杯里,让她传句话,半路她给忘了。久而久之,众人一看这位“未来董事长夫人”巡逻,个个健步如飞,生怕进入到她的狙击范围。

    “夏小姐,你怎么来了?”

    秘书挂上和善的微笑。

    夏依依羞怯低头,“我,我给小厌煲了汤,他,他最近忙,又不好好吃饭。”然而秘书一看她,烫卷的大波浪,一字肩连衣裙,走动之间阵阵香气,刻意在模仿风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他贴心关上门,“您有事吩咐。”

    秘书尽职尽责为顶头上司创造幸福生活的机会,而他一转身,瞬间对上了一道高挑的身影。

    秘书:“……”

    药丸。

    桃色绯闻的女主角拎着一瓶皇家礼炮,祖母绿的针织鱼尾包臀裙,举手投足美色流荡,“我来的不是时候?”

    秘书冒着头皮,“是有点。”

    绯红飞起眼波,当着秘书的面开了门。

    “嗨。”

    她镇定自若打了个招呼。

    “介意一起玩吗?”

    夏依依一个踉跄,把汤水泼到戚厌的身上,她抽了纸巾,连忙擦拭他的胸口,场景颇为暧昧。

    绯红吹了声口哨,“白衬衣,透的。”

    戚厌的修养功夫被她破得干净了,他拂开夏依依的手,“你出去,别来送汤了,我不爱喝。”

    绯红煞有其事。

    “虚不受补。”

    戚厌冷冷睨她一眼,“成天到晚鬼混,你真当我不敢收拾你?”

    秘书扒着门缝看,这一对儿只要是凑一起,那就是天雷勾动地火,夏依依准得沦落为背景板,每次都不例外。果然,没过三分钟,夏依依再一次被气得跑出来,双眼通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男人的冰凉嗓音流了出来。

    “关门。”

    秘书还愣了下,“啊?”

    “关门,锁死。”

    戚厌重复。

    秘书:这个死字就用得很灵。

    于是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两位幸存者。

    绯红环顾一圈,不管她来了多少次,都不喜欢戚厌的地盘,一片灰沉色调,性冷淡得过头。她随意坐上了办公桌,倾过身勾缠他的气息,“这场仗我们干净漂亮地赢了,你怎么还对我摆着这副死人面孔呢?高兴一点嘛。”

    戚厌说,“你没怀孕,你骗我。”

    绯红诧异,“我什么时候没骗过你?你趁早习惯好吗。”

    戚厌垂眸,“那你跟那小野狗什么关系?好到天天带他遛弯?”

    绯红更诧异了,“朋友不行?怎么,遛弯还犯法吗?”

    她撕开酒瓶最外层的锡箔,弄得铁丝松弛之后,拇指压住瓶口,在酒瓶的转动中,嘭的一声,木塞飞进掌心,整个过程赏心悦目。

    丝丝缕缕的冷气自瓶口淌了出来。

    就如同她眼底流动的妖气。

    “阚定权他死定了,你们的婚姻关系会自行消亡。”

    戚厌平静地说,“你可以保留你目前所有的股份以及期权,维持你纸醉金迷的生活,但是,有一个条件。不要在我眼皮底下跟野狗玩得一身泥,否则我会再次让你一无所有。”

    “金绯红,我不开玩笑。”

    他已经很能容忍她的放纵了。

    绯红饮一口琥珀般的酒液,入喉浓烈深沉。

    “好喝的,尝一下?”

    戚厌不爱烟酒,秘书也遵照他的嘱咐,非正式场合尽可能让他远离,连夏依依都不敢冒犯他。

    唯独绯红喜欢在他的雷区蹦迪。

    她爱酒爱烟爱美人。

    “我不喝。”

    他拒绝。

    于是那一口酒液哺了过来,湿润的烟熏感,混合着橡木的香气。

    绯红手指别入他的黑发。

    眉目含情,声色喧嚣。

    戚厌这一尊冰冷精致的玉雕被绯红扔进了烽火里,他阴沉压抑不肯露出半点声息,眼褶子很浅,晕散出一片红。

    绯红觑他颈后一眼,火烧天野般波澜壮阔,她妖妖娇娇地喊他,“嫣嫣,嫣嫣,你红得像小西瓜。”

    什么小学鸡情话。

    戚厌被她喊得心浮气躁。

    “闭嘴!”

    当戚厌再一次醒来,百叶窗被人拉开了一条缝,阳光曝洒进来,他不适应遮了遮眼。身上铺着一条空调薄毯,那件被夏依依泼湿的衬衫放在桌面上,叠得很整齐,如同妻子为丈夫整理衣物般规整仔细。

    戚厌眼神莫名。

    然而等他过仔细一看,领口插了一张空白页,对方用口红花了个哭脸。

    ——身为霸总竟然没有四十分钟,严重差评,请你反省下自己。

    戚厌被气笑了。

    他抽出这张口红页,正要揉碎扔垃圾桶,冷不防地,他看到了背面的字迹。

    ——男人还是要多喝汤。

    “……”

    她火上浇油一向很绝。

    戚厌面目冷肃,撕开了纸页,就像是活活剐了绯红的皮。

    接下来的三个月,阚氏被鲸吞蚕食,戚厌摆出收购意图,而绯红作为阚氏高层,利用金色降落伞计划得到了一笔巨额补偿,逐步建立起自己的资本王朝。

    某一天,戚厌发现这枚棋子失控了,她不再随叫随到,见她一面难如登天。

    她开始敷衍他的信息。

    她不再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