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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已经做好了大打出手的准备,如果于文泽二话不说直接动手吗,我反倒不意外,但他现在明显想玩什么阴谋,而且演技拙劣的一批,还提出要什么补偿。
而周彩云很傻白甜的落入了他的圈套:“你想要多少钱?”
“钱?”于文泽张狂大笑:“你觉得我缺钱吗?我是听人说你们家这林子里埋了件宝贝,我还挺感兴趣的。不如这样吧,你让我把东西挖出来带走,就当我玩一手赌石了,不管这东西值多少钱,我都认了,以后我和这俩人两清。”
周彩云立马拒绝:“家里的事儿我说了不算,你什么都不能拿走。”
“也行,宝贝不给我,那我就把他俩带走,你选一个吧。”
于文泽开始耍无赖,周彩云被气的咳嗽,我疑惑的看着于文泽:“这林子里有宝贝?什么宝贝?”
“干你毛的关系?我也不知道有啥,好像是件古董吧,到底值几个钱,鬼知道。”
我心里也忐忑,今天早上我才发现竹林里有地火局,于文泽现在反而说林子里有值钱的宝贝,虽然我们的认知有出入,但位置都一样。
“未免有点太巧了。”
我小声嘀咕了一句,于文泽没听清,随口问我:“你刚才说啥雀儿的?”
“没什么,我是说,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我女朋友和周小姐是闺蜜,要不我让她帮你劝劝周小姐?”
我自己也不完全明白其中到底还有什么隐情,但却可以利用起来,周彩云不敢让我动地下的东西,这会正好让于文泽这傻帽去趟趟蕾。
于文泽眉笑眼开:“我就说还是你会说话,要不是你那个保镖二不愣登的,咱们说不定还能一起喝喝酒呢。”
我笑着点头,让他先去门外等着,我去帮他劝周彩云。
于文泽很高兴的带人出去了,我对周彩云耸了耸肩:“这下你就不用担心不好跟你丈夫交待了吧?到时候你就说是于文泽强行带人来家里挖坑的,这小子的名声估计也不咋地,你这么说别人肯定信。”
周彩云还是为难的样子,但她也拿于文泽没辙,只有唐芸和我想到了一起,低声道:“为什么你刚想去动那个地火局,于文泽就要来挖宝贝了?”
“不知道,但送上门的强杆子,不用白不用。”
我冲唐芸笑了笑,眼角瞥了一眼门外的人,想要找到刚才最先进门的那个人,不是于文泽,而是章斌阳!
按理说于家和郝家都是本市最顶尖的商贾,肯定会有商业竞争,所以两家关系不会太好。
但章斌阳这个在他们看来可能不起眼的小人物,为什么能够分别和两家都有不浅的来往?
章斌阳对郝家,体贴到能专门跑一趟来给周彩云送人参,也能给于文泽鞍前马后的当马仔,他可能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而且今天早上,其实也是他把我引到了竹林里,甚至连阴火石柱,都是他被绊倒之后发现的。
我和周彩云又聊了几句,看她已经有了憔悴的神态,就让唐芸和陈玉颖陪她回房休息,龙敖和于文泽不对付,我也没让他跟我出去,一个人去往竹林,看着于文泽带人干活。
进去之后和我想的一样,连位置都没错,就是我早上发现地火局的那片空地。
“于少爷,你不会是带着铁锹镐头来的吧?这么快就准备好工具了?”
我随口调侃,于文泽在人群外抽着烟,也没听出我的讥讽,满面笑容的道:“巧了,我有个小弟车里正好带着这些东西。”
于文泽这会也不再对我表现出敌意,准确的说,是他忙着做挖宝的美梦,没空搭理我。
我搭不上话,就自己四处溜达,他们挖的是那一小片空地,我则是绕着更大的圈子找寻石柱。
半天之后,我终于找齐了六根石柱,除了早上挖出地面的那两根,其他四根的位置和我推算的一样。
果然是六地火局,但这种局,是布置在阴宅周围折磨亡魂的,我暂时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个墓埋在郝家的阳宅里。
其他的风水局都是针对阳宅里的活人,为什么会有一个针对死人的地火局?
更让我想不通的是,周彩云为什么会受到地火局的影响?她又不是死人,而且住在这里的保姆佣人一大群,也只有周彩云的身体出了问题。
兀自沉思良久,于文泽那边终于有了动静,我听到有人喊‘挖到石头’了,赶紧过去看。
于文泽的手下挖坑挖的乱七八糟的,也不规整,有个不着调的家伙,挖出了一截灰白色的石头。
“怎么还有石柱?不是六地火吗?”
我皱起眉头,还没确定是不是我之前的推测有误,周围又有人挖出了其他的东西,是一根棒球棍粗细的木头桩子,随手一扔到了我的脚边。
这根木桩裹满了湿泥,泛着暗红色,底部有被削尖的痕迹。
我拿起来认真看了看,惊呼道:“桃木桩!”
于文泽回头看了我一眼,认真看了看我手里的桃木桩,疑惑道:“值钱的宝贝不会是根烂木头吧?”
说着话于文泽就想过来夺,我也不打算要,刚想递给他,这时候又有人在远处咋呼:“于哥,这木头还有好多呢,我刚才都挖了俩了。”
又是两根桃木桩被丢过来,我咽了下口水,还是开口提醒了于文泽:“不出意外的话,这里会有七根桃木桩,呈七星之位,这是镇邪的局!埋在地下的,不一定是好东西!”
于文泽一脸鄙夷的看着我:“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懂这些乌七八糟的?”
“你先让人把桃木桩按照原来的位置插回去,这地下肯定有个墓,最好别乱动!”
于文泽不耐烦道:“有墓正好,说不定还不止一件古董,我又不是去盗墓,周彩云都答应我让我把宝贝带走了。”
我虽然想利用于文泽帮我挖坑,但也不希望他真的出事,很认真的劝他:“信不信随你,但小心点总归是没错的吧?”
于文泽想了想,点头:“也是这个理儿。”
但于文泽只是自己和我一起站的远远的,还在让手下人干活。
过了没多大会,刚才挖出桃木桩的那个小混混,‘哎呦’一声趴倒在了自己刚挖好的深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