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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和于家相同阶层的就那么几个,但我很难接触到,只能尝试从虎哥口中问话。
虎哥又搪塞了几句,不愿意说出这个人的身份,但也算数默认了前天晚上第二个打电话来要保我的人,就是章斌阳。
“大师,我马上就要退了,打算带老婆孩子去外地做点小生意,实在是不想再掺和进来。”
虎哥言语诚恳,我也无法继续追问。
又闲聊了几句之后,我起身告辞,虎哥亲自把我和龙敖送出了门,他也是犹犹豫豫的样子,但最终也没有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从院子里出来之后,还是龙敖开车,又问我接下来去哪儿?
“回去吧。”
我随口答了一句,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别的切入方向了。
半道上,唐芸给我打来了电话,接听之后,她第一句就着急忙慌的告诉我:“于文泽出事了,现在他哥在找你!”
“找我?”我很是不解:“于文泽出什么事了?而且跟他打架的人是郝泰,找我干嘛?”
唐芸向我解释:“好像是于文泽回去的路上就有点不正常了,现在他哥在我们这儿等你回来。”
我感觉到头大,终于还是要和这些富贾之家打更深的交道了。
让龙敖加快了车速,我们回到郝家的园林别墅之后,就见到了一个于文泽的个哥哥于文津。
这兄弟俩的气质截然相反,于文泽跟个二混子似的,吊儿郎当的,于文津却彬彬有礼的。
“刘大师?”
于文津正在喝着茶等待,看到我之后马上站了起来打招呼。
我点了点头,看到他伸过来的手,就跟他握了一下,带着疑惑道:“你弟弟是和郝泰打架受伤的,我只是周小姐的客人,和郝泰不熟。”
于文津很礼貌的解释:“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文泽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吃点苦头也好。我来请您,是希望您能出手相救!”
“相救?救谁?”我更加疑惑:“救于文泽吗?他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医生,如果于文泽只是被打了一顿受了伤,于文津肯定不会来找我求助。
于文津坦然道:“我弟弟中邪了,一直说胡话,我听说他去挖别人的坟了,所以……”
“等等,谁让你来找我的?”我突然想到了这一点,继续道:“我的意思是,谁告诉你我能救于文泽的?”
于文津皱了下眉头,还是坦诚告诉了我:“是大师,本来这几天约了大师帮我们家看风水的,但他临时有事回家了,我给他打了电话说我弟弟的事,他说您能帮忙。”
我想了一下,有些惊讶的道:“李晓健?”
“正是!”
于文津没有隐瞒,我感觉自己像是已经开始落入某个圈套之中。
我正愁无法联系李晓健,他就自己让于文津找上门了。而且这个圈套的开始,比我想象中还要早。
从一开始,我是打定了主意不掺和这种大家族的纠纷,但每次陷入死局之后,都会有一股暗中的力量推着我前进。
我们被虎哥盯上的时候,有人暗中保下了我们。我在看不透风水局的时候,竹林中的地火局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而主导这一切的人,是章斌阳,就连现在于文泽出现在我面前,十有八九也是章斌阳的谋划。
李晓健是章斌阳最先请来的,如果没有章斌阳,他也很难和于家这种大户人家产生联系。
我没有急着答复于文津,努力思考着所有的细节,以及我去不去于家,会分别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见我半天没说话,于文津又开始相求,说会付我大笔酬劳之类的。
而且,于文津说了一句让我觉得有些意外的话。
“不是我们在针对郝家!”
于文津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看周彩云,他认清了我们几个只是客人的身份,把周彩云当成在场的唯一一个郝家人.
我顺势就问:“那是谁在针对郝家?”
“不知道。”于文津依旧坦诚:“而且这次我们也没有落井下石,只是接手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产业而已。跟郝家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我们也不想再更换一个竞争对手。”
于文津的话让我有些理解不透了,唐芸凑过来小声告诉我:“你们说的不是同一回事,最近这段时间,郝家在生意场上备受打击,有人暗中对郝家的生意下手!”
我轻轻点了点头,原本也没打算过问这些,但突然间又想到,这个在暗中和郝家进行生意竞争的人,可能和我想知道身份的,是同一个人。
这个神秘人的目的其实也很直接,同样是挑起郝家和于家的恶劣关系。
可能连于文泽这个二世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郝家处于备受打压的局势,而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来郝家挖坟,无异于让郝泰父子把视线转移到了于文泽,或者说是于家。
“有人想挑起郝家和于家的争斗!”
我终于对于章斌阳的目的有了猜测的方向:“难道是想要搬倒郝家,自己取而代之?”
这种可能性存在,但对于章斌阳这种小门小户来说,成功的几率不啊,可再加上他背后能够震慑住虎哥的人,就变得有机会了。
于文津耐心的听着我自言自语,过了一阵才开口道:“我能感觉得到,要变天了,一个能够瞒过我们几个大集团的眼睛,暗中对郝家下手的人,绝对是比郝连川还难缠的对手。”
我敷衍的点了点头,于文津和我果然不是一个逻辑,他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的是这个神秘人对郝家下手会不会只是个开始,已经有了危机意识。
所以于文津今天出了请我去救治于文泽,还是来表明立场的。
权衡之下,他更想要继续选择郝家这个相斗多年的竞争对手,而不是一个可以在短时间内就搬倒郝家的新对手。
“先去看看于少爷吧,我只是个风水师,驱邪之类的事我不一定能做到。”
我先给自己保留了余地,没有太托大。
于文津表示理解:“您能出手相助,已经让我很感激了,如果你真能治好我弟弟,也能缓解一下我们家和郝家的关系。”
我笑而不语,于文津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也是满肚子盘算。
这才第一次见面而已,他就利用上了我作为郝家客人的身份,只要我能够治好于文泽,就能让外人以为于家和郝家的关系开始交好,也能在这次郝家的危机之下,让自己从最受怀疑的对象撇开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