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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亲人是值得尊敬的,但有的却不需要为他们作践了自己!
闻言,月眉只是皱了皱眉,嘲笑道:“你不是我姐姐吗,保护我是应该的。”
“那保护你死了也是应该的?”
“是!长姐有义务保护弟弟妹妹。”月眉说出了这样一句淡化生命的话,让锦瑟的手微微攥紧,捏碎了手里的药粉。
锦瑟冷冷的笑了笑:“看来我们说多也是无益。道不同不相为谋。裁判,我赢了吗?”
裁判愣了下连忙道:“赢了赢了。”
就在锦瑟走过月眉身边是,一把锋利的小道忽然刺向锦瑟。
锦瑟忽然纵身跃起,一脚踩在了月眉举起小刀的手上,随后运气,直接把她踢出了武台。
月眉就像是破旧的布娃娃,被踢飞到人物之外的树干上。
她狠狠的吐了口血,昏迷了过去。
看着昏迷不醒的月眉,锦瑟没有任何表情直接冷冷的走下了武台。
见此,台下的一个白衣弟子道:“哇,这女魔头也太厉害了吧,虽然是魔教的,但是人长得又漂亮,武功有高强,哎!老兄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他身旁的人说:“好像是叫月……霓裳?是魔教新上任的左护法,今日一见,果如其然。真的很厉害啊,十个我都打不过她。”
“按我说啊,如果她不是魔教的话,早就有许多人去上门求亲了,只可惜啊,是魔教之人。”
“唉……”
几人摇了摇头,一脸叹惋惜。
台下,锦瑟走到司聿身边,悄然的眨了眨眼。
司聿微微一笑,在人群之下公然牵住了她的手。
一声倒吸气声音响起。
周围的人都在议论纷纷,锦瑟丝毫不在意继续牵着司聿的手。
司聿牵着她的手,柔声道:“走吧,给你准备了榴莲酥,你一定喜欢吃。”
“好啊,不过教主,可以下次换其他的糕点吗?”锦瑟忽然皱起眉头。
“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就榴莲酥啊~”某位教主大人撒娇道。
“……”
这货难不成误以为自己喜欢吃榴莲酥了?
锦瑟可以预见,未来的日子,榴莲酥会成为饭后甜点的常客。
————
柴房。
一个被捆着的女人躺在地上,她身旁放着一个馒头以及一碗清澈的水,看样子应该是刚加的。
“哎,你说这女人教主会怎样处置啊?”门外的弟子靠在门边,目光朝柴房里的女人看了眼。
“谁知道,背叛魔教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还记得很久以前的那个十长老吗?之前为了和古墓派的一个内门女弟子在一起,竟然把女弟子带进了魔教。那女弟变成了十长老的贴身侍女,一边与十长老调情,一边悄然盗取魔教的密卷以及秘籍。”
“之后发生了什么?”
“之后当然是被教主发现了。教主的手段你也知道的,那女人被教主处死了后挂在魔教宫殿挂了整整三天三夜,而十长老则被赐予毒药,变成了药人。”
“嘶,这么狠……”
“那是当然,叛徒嘛,人人皆而诛之。”
人人皆而诛之?
闻言,躺在地上的莫亦瑶唇角苦涩的勾起。
她知道,单凭这个罪名,教主绝对不会放过她,更有可能还会连累自己的父亲。
但陈星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让自己心动的男人啊,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她做不到。
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祈祷陈星快来救她,把她从这个地方救出去。
但莫亦瑶不知道的是,此时陈星根本无法脱身。
————
陈府,水芳亭。
一个中年女人手里拿着一碗汤药,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眼前的男人。
“少主,你喝一点吧,你这样让嬷嬷我很担心啊……”
“拿开!我都说了我不喝!”陈星手一甩,把陈嬷嬷手中的汤药打飞在地上。
“你是我爹派过来劝我的吧,告诉他我不需要!我都说了我不会娶那个女人的,我也只要亦瑶这一个女人。”
“少主你这是何苦呢?那女人可是魔教的啊,你们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更何况老爷也不可能答应的。你看那许小姐多么温雅贤惠,做少爷你的正妻是绰绰有余啊……”
“我都说了除了亦瑶一人,其他的都不要!嬷嬷你不要再说了!”陈星气的站起身来想要离开,心口却血气一涌,吐了口血昏过去了。
“少主!”陈嬷嬷惊慌大声叫。
水芳亭里顿时一阵兵荒马乱。
陈建骅那一掌,让陈星只能呆在府邸里,这养伤一养就养了四五天。
至于莫亦瑶,早就被陈星不知道遗忘到哪里去了……
————
“教主,比武切磋临近结束,那陈建骅忽然又邀请教主去他们府邸。我们或许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得到那件物品。”
司徒清摇着扇子,他一边说一边绕着坐在凳子上的司聿道。
司聿点点头,“嗯,这的确是个好机会,不过因为我们是客人,陈建骅怕是也会对我们每一个魔教之人监视严密,能避开他的眼线办事有点难度。”
“这好办,我来安排!”司徒清自信地拍了拍胸膛,忽然,司徒清察觉到什么,目光四处漂移,“对了,小霓裳呢?”
司徒清四处寻找那道俏丽的身影。
闻言,司聿的脸顿时黑了起来,他眯着紫眸阴森道:“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司徒清嘻嘻一笑,“我对这小妮子的确挺感兴趣的,不过嘛……”
“那天不是我说过她很像是我之前见过的一个人嘛,我最近倒是想起来了,小霓裳不就是之前我们在昆仑山上见过的丫头吗?”
之前,司聿和司徒清两人只带着几名下属便来到了昆仑山,因为路上有些耽搁,两人便在这昆仑山休息了一晚。
谁料当晚深夜,众人差点把命都给丢在这里了。
他们睡的草屋那晚被蛇群围绕着,嘶嘶的蛇声让所有的人都颤悚不已。
而在门外,一个穿着白色衣裳的少女则手里拿着笛子,双眼冷漠的看着他们。
在众人解决的所有毒蛇后,那少女才冷冷的开口说话,那声音如同毒蛇一样,湿漉漉的缠上小腿,令人十分不喜。
“真是可惜,竟然这样都不死。”
当年那事情没有伤及性命,所以也被众人抛到脑后,现在才想起来,根本不足为奇。
可司徒清没想到司聿听到了他的话后,反而一副我早已料到的神情,仿佛都知道一切一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