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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和白昔冷相处了这么久,自然知道他脑子想的是什么。
她锤了下男人的胸口,瞪着他道:“又来了是吧?”
白昔冷笑了笑,拿起锦瑟放在他胸膛的粉拳,亲了一口。
“我哪敢啊,为夫只不过是想和娘子深入了解而已,更何况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没什么不妥的啊?”
白昔冷有些委屈巴巴的看着锦瑟。
锦瑟扶额,没想到和这男人成亲后,这只狐狸竟然展现出他的另外一面,有时候让锦瑟有些无可奈何,被他吃的死死的。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之时,白昔冷突然脸色一变,身影一闪,冲出了厨房。
锦瑟看到白昔冷的脸色,暗道怕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就在此时,厨房外所有的白色梨花树突然都凋零。
白色的花瓣全部落在地面,一棵棵梨花树就像是被抽干的水分一样,全部都死了。
锦瑟皱起眉头,大步走出去,伸出手接住了落在自己手心上的一朵梨花。
花朵枯萎,不像是外界的因素,倒像是......自己死去的?
“小团团,这是怎么回事?”
【宿主,的确和你想的差不多,那些梨花树都是自己枯萎死去的,也就像是你们人类所说的‘自杀’这一种行为。至于原因,小团团也不知道。】
自杀?!
树还会自杀的吗?
不过这里是妖界,发生什么行为都有可能。
锦瑟在院子里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白昔冷的身影。
黯淡的光线透过窗纱照射在男人的脊背上,男人站在书桌前,手轻轻的抚着眼前的黑色盒子,一言不发。
锦瑟推开门,站在了白昔冷的身后。
感觉到身后有人进来,白昔冷放在黑盒子上的手微微一动,随后转过身,紧紧的抱住锦瑟。
扑鼻而来熟悉的香味,让白昔冷脑海里那紧绷的线终于放松了些,他下巴磕在少女的肩膀上,赤红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悲痛。
锦瑟也没问他发生了什么,只是缓缓的伸出了手,在男人的背部,一点点的轻抚着。
许久过后,白昔冷才放开锦瑟,他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少女,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他知道,锦瑟找了好久,才在院子里找到了他。
而他却一声不吭的丢下她就走了出去,这的确是他的错。
锦瑟摇了摇头,纤手放在白昔冷的脸庞上,看着他俊美的脸庞,道:“阿冷,我们是夫妻,不需要经常把‘对不起’,‘谢谢’这几个词语放在嘴边,如果你不开心,我也会不开心。”
“如果你愿意的话,今天我愿意当做你的树洞,好吗?”锦瑟的额头贴在白昔冷的额头上,清澈如水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的脸庞。
白昔冷轻叹了一声,在女人的唇角边轻轻一吻,“好。”
男人拉着锦瑟的手,把她带到桌面前来。
锦瑟看着那黑色的盒子,微微一愣。
她看着白昔冷打开了那黑盒,出现的东西让锦瑟顿时如鲠在喉。
一株枯萎的桃花花枝出现在了视野里,而花枝的旁边,则放着一枚漂亮的白玉戒指。
花枝上有一个还没开的花骨朵儿,在所有枯萎的花中最不同。
白昔冷看着那花枝,道:“那个男人,他的魂魄还没灭......”
那个男人?
锦瑟眨了眨眼,看着白昔冷。
“那个男人是梨花妖,当年是我母亲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也是最后一个......”
“可惜当年他被我那个所谓的父亲,陷害身亡了。如今母亲看到他的魂魄,应该会很高心吧?”
白昔冷眼底划过一抹悲凉,他拿起那枚白色的戒指,喃喃道:“可惜,母亲她的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也不知道二人,是否有缘来世再聚呢?
“娘子,我们把这株梨花枝拿回雪府种吧!“白昔冷对锦瑟道。
锦瑟握住了他的手,点了点头。
在白昔冷把黑盒子收到储物戒时,身后突然跑来了一个小孩。
“少主殿下!!”小孩子大约三四岁,却长得非常可爱,头顶还耸立着一对萌萌哒的狐狸耳朵。
他急匆匆的走进房间后,对白昔冷道:“殿下,门外来了好多人!”
白昔冷眼眸一冷,他看着小孩:“白思,你现在先找个地方躲着,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知道吗?”
白思顿时哭着道:“殿下!这次族长怕是——怕是想把殿下你软禁起来,昨天......昨天我偷偷的听到族长的那些女人说的。万一殿下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月夫人也不会心安的!”
白昔冷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道:“白思,听话。我不会有事的,还有,你带着我的娘子一起离开这里,等我回来。”
白思他想说什么,最后却在白昔冷的目光下,含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一定会保护好少主夫人的!”
锦瑟对上了白昔冷的视线,她唇瓣动了动,最后揽过他的脑袋,深深的落下一个热吻。
白昔冷也不甘落后,唇舌交缠,火热至极。
一会后,锦瑟离开了他的唇瓣,低声道:“我等你回来。”
“好。”
万千言语也说不完两人之间的情意。
白昔冷离开了房间,锦瑟则跟着白思躲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
“少主请吧!”
一个满下巴是胡须的粗大汉站在宫殿的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昔冷的视线淡淡的划过他,抬脚走进了宫殿。
霏霏之音在宫殿内响着,带着一股女人的胭脂水封味,弥漫在整个宫殿内。
红纱飞舞,白昔冷站在一米外的地方,唇瓣微动:“父亲,不知叫我来,是有何事情?”
女人的笑声混着男人的笑声,许久后,一只纤细的手撩开红纱,走向白昔冷。
“少主?”女人微微一下,眼底满是魅惑之色,“族长叫您进来。”
白昔冷眼眸划过一抹阴沉,他道:“我是不会进去的,要么父亲大人出来见我,要么我离开。”
“逆子,为父说什么你都不听了吗?”下一秒,白战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寝衣走了出来,脖子上还留有几枚红色的吻痕。
白战虽然不再年轻,样貌却还是能看到年轻时候的英俊。
但因为沉溺与酒色,他那偌大的啤酒肚就像是怀孕一样,极为滑稽。
白昔冷看着自己那所谓的”父亲“,又想起了自己母亲那偷偷落泪的样子,双手不由得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