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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嘿嘿陷入沉思,很是惆怅地喝了一杯酒:“异人,就是与我们普通人类不同,有的有三眼,有的有鳞片,还有的有翅膀。”
“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我们武者的敌人。”黑嘿嘿应该有过和异人战斗的历史,提起异人都是咬牙切齿的,“我们武者要修炼,就需要元气等级高的地方,但这些地方大多数都生活着异人,所以我们要争。”
“黑大哥和异人战斗过?”白蓝天问道。
黑嘿嘿依旧很惆怅:“何止战斗过,我在强元地带待了十几年,也成攻向异人的城池,也曾被异人将我们的城池攻破,直到我的战友都牺牲在了那次我们城池被攻破的战争中,我才离开强元地带,但离开后总想着回去,但我每次都是嘴上说说,我不敢。”
“我怕我再失去我的战友,我怕我也会埋葬在那里。”黑嘿嘿情感起来了,眼泪都出来了,但不一会儿就控制住了眼泪,“让白小弟看笑话了,这种为了利益的战争,白小弟很看不上吧。”
白蓝天知道武者界的残忍,只是争夺资源的战争是不断的,他也了解这种想要变强的心里,安慰道:“人活着就是为了争点什么,有的人争正义,有的人争一口气,争利益也不是什么下三滥。”
黑嘿嘿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白蓝天,他之前和白蓝天的那些话都是逢场作戏,回头就再也不是兄弟了,但此时他才感觉白蓝天懂自己,他可以是自己的兄弟,和战场上死去的那些兄弟一样:“我决定了,这次任务结束我就再次申请去强元地带。”
白蓝天不想也不敢说你的任务完成不了了,于是拐弯抹角地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任务完成不了了怎么办?”
“这个我也想过,昨天我们家族的宝物不见了的时候,我就知道找不到了,但我不想这样放弃,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找了一晚上,找不到我也不回家族了。”
又喝了一大口酒:“对,我不回家族了,直接去强元地带,谁还能拦住我不行。”说完就站起身,往马厩走去。
白蓝天也跟着黑嘿嘿,他也没想到居然就用了几句话就把黑嘿嘿忽悠走了,剩下的几个黑家人没有领导也会返回家族吧。
来到马厩,一匹健壮的驼鹿立在最中间,旁边的马都吓的蜷缩在一个角落,黑嘿嘿开心地说:“怎么样,我的老伙计很漂亮吧。”
这批驼鹿确实健壮,立起来的高度有两个人那么高,要不是低着头恐怕直接把马厩屋顶都能掀翻。
白蓝天偷偷咽口水,在蓝家的时候,家族拥有坐骑的人都不愿意把坐骑带回家族,所以白蓝天之前也没有见过武者的坐骑,这一看,顿时觉得极品马匹都不香了。
“别羡慕,白小弟,你今后会有更好的,我看的出来,你不一般。”说完话,黑嘿嘿翻身上了驼鹿,驼鹿直接跳起来,打破了屋顶,一跃几十米远,白蓝天也追出门外,看见黑嘿嘿给自己挥手告别。
送走了黑嘿嘿,白蓝天直接就离开了酒店,至于饭钱,王贵不敢要,屋顶?那是黑嘿嘿打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回到包子铺,铁柱依旧在帮忙卖包子,却不见王婶人,白蓝天就问:“王婶呢?”
“后院给我准备行李呢,我说不要,我娘非要准备。”铁柱幸福的笑着,白蓝天有点羡慕,在他的记忆中母亲的身影已经越来越淡了。
“照顾好你娘,对了,两匹马收到没有?”
“收到了,不过为啥要给我两匹?”
铁柱这样问,白蓝天总不能说是给错了,想了一下,说:“哦,一匹是我的,让我牵回去。”
“得了吧,我都看见小二给你一匹最壮实的马了,你还问我要。”铁柱知道白蓝天不是贪图一匹马的人,所以才这么说,如果白蓝天是小气的人,他也不会和白蓝天关系这么好。
“我建议你把一匹拿到和平酒店去,卖他十二两银子,你要跟他说你被学院选中了,不如那家伙不会给你这么高的价钱的。”出去外面肯定需要钱,王叔、王婶身边应该也没有多少钱,不如把一匹马卖回去换成钱。
铁柱答应了下来,立刻去后院牵马,白蓝天也不在管他,回到了城主府上。
虽然和黑嘿嘿喝酒时,大多数时候都是黑嘿嘿在喝酒,但难免白蓝天也喝了少许,此时也感觉有些困倦,便告诉丫鬟没有重要事不要叫自己,便回到破破烂烂的房间睡觉了。
另一边,铁柱来到酒店,就看见王贵和小二正在拾取茅草,看来是准备把马厩的洞补上。
看见铁柱牵着一匹马,正是自己马厩的马,王贵也想起来这之前白蓝天送给铁柱的马,自然很生气,毕竟白蓝天是蓝家少爷,铁柱是什么玩意?
“我是来卖马的,十二两银子。”铁柱并不畏惧,因为自己马上是要成为武者的人了,畏惧一个和平字号流放到马都县的人干嘛。
“二两,最高了,我这里收马都是这个价钱。”王贵非常黑心,反正马收回来了,白蓝天再有能耐也不能凭空生事吧,他作为代城主还是应该保持自己较威严的形象的。
“我被武馆选中了,要去学院了。”铁柱根据白蓝天的话回应王贵。
时到如今,王贵也不怕了,一个学院学生而已,又不是正式武者,自己怕啥,就算是正式武者了,自己还有和平字号保着,也不用怕。
于是恶狠狠地说:“一口价,十三两银子。”
王贵不是一个傻子,只是心眼小,当他知道一个人惹不起的时候,还会让出一点利益来。
铁柱心眼不多,听到王贵给自己更多的银子,立马笑嘻嘻的答应了。小二随即过来牵马,王贵进去拿钱,不一会儿,铁柱就抓着钱袋回家了。
回到家的时候,姓黄的中年男人已经等在门口了,王叔、王婶在陪他聊天,此时的他显得很平易近人。
看到铁柱回家,王婶进去把马牵出来,马身上左右的袋子装的满满当当,但王婶似乎还不满意,让铁柱再拿个包。
这期间,王婶一直在笑,没有表现出一丝离别的悲伤。
待到铁柱和黄姓中年男子离去时,王婶重要扛不住了,靠在王叔的怀里,她知道今后见到自己孩子的机会不多了,但她也不能因为离不开孩子就限制孩子的发展,所以最后把痛苦全留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