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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天色很晚了,我长吁出口气,借以缓解一下我内心的那种抑郁,决定回去跟爷爷好好聊聊。
我回到屋里,发现爷爷竟不在家。
厨房的餐桌上也没有收拾,估计可能去姑姑那边了,便掏出手机,拨了爷爷的电话,但是电话铃声却在没有收拾的餐桌上响了起来。
我无奈的摇摇头,爷爷经常性出门不带手机,这我都习惯了。
平时在学校,我打电话如果没人接听,我从来都不会打第二遍,因为过不了多久,爷爷肯定会回过来。
你问他怎么不接电话,肯定回答说,忘了……
我也不想给姑姑家打电话,再说,她的电话号码我早拉黑名单了,更不想过去她家,反正爷爷也不会住她们家,所以,我也不急,去厨房收拾了收拾,并将刚才爷爷给我的存折收了起来。
回到我自己的房间,没有继续观摩林教授留给我的视频录像,而是躺在小床上翻看一些没脑的视频什么的,可能是车马劳顿,也可能是用脑过度,总之,在躺下不久就有一种疲惫感传来,困顿的很,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竟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
这让我懊恼不已,急忙冲出我自己的房间,四下寻找,果不其然,爷爷已经走了。
回到房间拿起手机一看,关机了。
昨天晚上没有充电,而且还是刷着视频睡着的,亏电了。
我由背包里面翻出充电器,找到电源插上,没有办法,只能慢慢等待了。
直到电量到20%我才开机,拨打了爷爷的电话号码,被告知,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爷爷,您真是我的亲爷爷。
我彻底无奈了,颓废的瘫坐在床上。
隐隐的,我感觉到爷爷似乎故意的躲着我,而且躲我的原因就是和这幅油画有关系。
我有点后悔昨天还不如直接和他敞开了说,或许在我软磨硬泡的攻击下,他就把那陈年往事和我说了。
同时,我也想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躲我,我可是他唯一的亲孙子呀,再怎么不济,我也不会害他呀。
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名学者只所以被迫害,和我爷爷有直接的关系,而爷爷只是为了能在我面前保持他老人的面子,所以才刻意的躲着我的。
想想他看到那副画时的表现,我感觉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那样的年代,就算做了违悖良心的事,也是大背景逼迫的,也算得上有情可原的吧。
但是我心里无论怎么替他老人家开脱,但是此刻也是于事无补了。
不死心的再打电话,关机,隔十几分钟再打,还是关机。
无奈了,只能透过窗棂看向那株葡萄树呆呆出神。
可能是因为爷爷的嘱托,这几天我姑姑时不时跑过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我还是表现出来一副拒人千里的态度,任凭她百般讨好我还是依然故我。
期间我还是给爷爷打电话,同样的是关机,也没有收到爷爷的回电。
这就更印证了我的推测,爷爷肯定是出于某种原因在刻意躲着我。
虽然我很想知道爷爷有没有和姑姑通过电话,但是心里对她的厌恶让我张不开口去询问。
期间倒是周舒婷给我来了几个电话,说那东西已经被人带走了,而且来的那些人全副武装,比银行的武装押运还要谨慎。
三天很快就过去,爷爷不在家,我也只能不情愿的把家里的一切交给了姑姑。
回到学校,继续埋头苦读,继续了我以前的生活。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即便是爷爷不想提及那些陈年往事,我也不想让他老人家为难,虽然还是打不通他的电话,但是我已经没了最初的那些好奇冲动了。
就算爷爷当初和那名物理老师有着什么关系估计也和我们想知道的结果没有多大的帮助。
毕竟,那东西太匪夷所思了,已经接近鬼神般玄乎的存在。
我们只能期望随着我们知识的增长和人类的进步来解开它的迷惑。
但是,我们所谓的“四维度”成员聚到一起的时候还会不由自主的讨论它,并且附加了我们脑洞大开的想象。
直到有一天,几个自称调查员的官方人员很客气的把我们请到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
通过他们审讯似的对我们逐一盘问我才明白了事情的起因:那个神秘莫测的东西失踪了。
确切的说,是被人偷走了。
而且是在一个严密封锁的实验室内被人偷走的。
而且用的方法也非常的诡异。
如平常一样,科研人员对他进行下一步实验的时候才发现,他竟然消失了。
消失的莫名其妙。
于是,相关人员急忙调成监控,发现监控里有一个人一样白色的影子进入打实验室,之后它便消失了。
现场没有留下脚印或是指纹之类痕迹,也没有引发报警装置。
这个影子在移动中,速度极快,按照正常的监控录像播放,如同瞬移的鬼魅一般。
只能讲监控录像放慢几十倍,才能清楚的看见他移动的轨迹。
而且,他经过的地方都有高科技的防盗警报装置,但是无论是热感应还是激光镭射装置,都没有起到有效的报警。
而且似乎也十分熟悉个层防盗门的密码,每一道门都在他经过时自动开启。
这无疑与狠狠打了那些安检部门的脸。
案发时显示的时间是夜晚两点,按照防盗系统的设置,这个时间段无论开锁密码是否正确,也不能打开门的。
所以,他们成立专门的调查小组,对此事展开了调查。
从内部的科研人员,到外面的安保人员,也逐一排除了。
最后,就把调查的对象扩展到了我们这些发现或接触过这个东西的人。
连是赵大爷两口子也被牵连其中。
当然,对我们的态度很是客气,没有那种警察审问犯人一般的状态出现,倒像是一个小学生向老师讨教学问一般的谦虚。
这很是让我们受用。
而且一位领导模样的中年人还邀请我们也来参与他们的调查,并给予我们了一个外派调查员的身份。
所以才给我们看了案发时候的这段监控录像。
但是,没有工资。
这让见多识广的张成腹诽不已,说,我怀疑这位领导是搞传销的,明明是怀疑我们是贼,却说非要给我们一个官兵的头衔,就跟传销头子给他们的下属洗脑,明明是把东西销售给他们却非要给他们一个经营者的头衔,道理是一样的,结局也是一样的。
这番理论确实逗笑我们了,我也只能耸耸肩做无奈状说,传销就传销吧,谁让我们摊上了呢?
但是不得不说,这种不排斥的“传销”模式很管用,我们都很配合的把这些天所接触的人和事都详细的做了真实的叙述,并以文字的形式递交给了我们的“上线”
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调查的对象重点竟然汇聚到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