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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拉看见羊停了下来,轻轻叹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玩的是爽呢,也要用力气的,沙拉问:“密码拿到啦?”
羊靠在沙拉身边,小肚子肥肥的,要不是长长的羊毛遮挡住了还真的露了馅,人靠衣装马靠鞍,羊也有尊严的啊,可是这只羊长了一脸无赖样子,它不知道哎,羊说:“拿到了,只是刚才,那个,,,”
沙拉歇下来才感觉到,这汗津津的啊,这里里外外啊,哎呦:“到手就干呗,叽叽歪歪什么,快点吧等会儿坤又回来啦。”
羊把蹄子伸了伸指指电脑游戏界面,说:“刚才那个苍茫之剑9557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吧?”
沙拉用手拍拍红扑扑的脸蛋子说:“什么苍茫之剑?什么9557?”
羊看了一眼沙拉绯红的脸,下面的哑铃动了一下,乖乖,不知道怎么控制啊,好像失控啦,控制啊,羊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都是性哎,你倒是性乃迁啊,迁啊,迁嗨,羊心慌了一丢丢,低声说:“就是被大怪兽咬死那个,,,”
沙拉似乎想起来了:“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那个啊?傻了吧唧的冒失鬼似的,我都不会那样子的,,,”
羊心底慌张了,迁啊,这要是砸坏椅子不得赔啊,它嘘声说:“对啊,就是说嘛,你都不会那样,你知道他那套装备多少钱吗?”
沙拉无所谓的说:“游戏装备很值钱吗?”
羊心底慌慌,怎么越来越,,,还好女神没发现,沙拉没注意,羊说:“女人永远不懂男人的世界,这是永恒的话题。”
沙拉说:“那就不要再提了,我该做饭带孩子是吧,就是你们男人要的佣人,保姆,老妈子,是吧。”
男人男人大男人,女人就不是人吗?女人要起义,半边天也是天。大男人就应该滚到天边去。
羊用蹄子把纯羊毛往腿间赶了赶,堆起来,盖起来,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沙拉看了看,呦,异怪扒拉的,心里想嘴里说:“那你几个意思啊?”
羊更慌了,司马迁,陆迁,时迁,都迁过啦,自己怎么迁不来呢,迁啊,赶紧解释吧:“先听我说完,苍茫之剑9557,他那套装备至少30多万,没理由,一冲上来就死啊,,,”
沙拉用手在羊大腿上拍了一下,她说:“啥个啊,30万,唬人是吧,装是吧,呵呵。我,我们一个月才敢花2000,房贷车贷,一年也存不到2万,房价物价嘟嘟嘟,他一套游戏装备30,万。哈,他脑袋秀逗啦,还是我脑袋不够使啊,我好歹也是大专肄业哈。”
羊吓了一跳,这么一吓终于吓缩回去了,消退了,这一招百试百灵,一吓见效,羊说:“就是嘛,我也脑钝中啊,他,苍茫之剑9557过来就为了和我说一句话吗,不合理啊,简直是,,,”
沙拉问:“说什么话?”
羊说:“决战在黎明之前,666,他的IP地址是移动的,好像就在附近什么地方。”
沙拉疑惑的看着羊蹄子,那只蹄子够不着,这只蹄子不老实,说:“什么意思啊?”
羊把羊蹄子放老实了点,消停了,说:“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说,决战在明天早上6点之前。”
羊在键盘上敲击着,,,
这个苍茫之剑9557到底什么意思呢?他要向自己传递什么信息呢,这个决战到底指的是什么?一切都是疑问,都让羊困惑。羊脑壳子也要增容了。
羊问沙拉:“你对附近住户熟不熟啊?”
羊在想,按照苍茫之剑9557游戏账号指向的IP地址就在沙拉这个小区附近,可是这个IP地址不是固定的,应该是某一个移动终端。这样查找起来就有些难度。有可能这个苍茫之剑9557在防范着什么,也可能他有什么企图,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沙拉对羊说:“不熟,对门都不认识。接下来做什么?”
现在住在套房里,也不像原来在农村还能串个门,拉个话,关了门谁也不出来,顶多倒垃圾时遇到过,点个头打个哈哈,仅此而已,平时上班下班不是一个时间点的话,也很难照面。
羊在羊脑壳里想:还是先解决自己的问题吧,操别人的心还不如先把自己的事做好了再说,老是这么迁啊迁的也不是个事啊,搞不好把前列腺给憋坏哦,到时候是去宠物医院还是去中西医结合医院都拿不准。
羊说:“现在我从后台进入,登录,如果在这里消失,在我家出来就成功了,反正安装包后门说明文件源代码上是这么写的,,,”
沙拉又疑惑了:“为什么在这里消失?”
羊说:“从系统后台登录的嘛,,,”
沙拉似懂非懂了,说:“噢,那又为什么在你家出现?”
羊答疑解惑:“我在我家安装登录的啊。”
沙拉又问:“为什么不是在这里还原?非要回家?”
羊想起了什么,说:“那边程序还在运行着呢,幸亏还在运行着否则后门也没有办法找得到,懂了没?”
沙拉说:“差不离,大概吧,,,就这么简单?”
羊抬起了蹄子说:“哪有说的那么简单,要找得到后门才行的嘛。”
沙拉自叹不如,真心佩服了:“技术咖,,,”
羊在键盘上噼噼啪啪敲了一会儿。
沙拉看了看羊问:“喂,别只顾着敲,哎,问你个事,你觉得琪琪怎么样?”
沙拉这一闲下来啊,就起了闲心,想起了那个齐天大剩小喇叭。猴子和大圣本来就是一个组合的,小喇叭和捣蛋鬼也是一个组合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惦记着我我也记挂着你,你是猴子搬来的救兵吗?其实就是大剩帮。你是大圣的粉丝吗?其实就是猴子毛,都是自家兄弟,喳喳喳。
羊困惑了,疑问了,哪跟哪啊:什么怎么样?你瞅瞅我都这样了,浑身都发霉长毛毛了,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想那个,我刚刚都迁了,又来调戏。这要是万一,那可是一万了,要真是一万了那可就是十几二十几万了。
羊说:“真的搞不懂你们女人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沙拉脸上又笑开了花:“这个时候再好不过了,你要说不好呢,就当羊说的,你要说好呢,那就好办了。”
羊嫌弃死了,本来就被你们欺负,现在还被你们调教,最后还被你们笑话:“大龄剩女,比我还大三岁八个月,我妈肯定不同意。”
妈是最好的挡箭牌了,虽然不见可还是想的。
沙拉扮了鬼脸,不会是第二个宝宝吧,嘻嘻:“这事还需要你妈同意?说好听点呢,是乖。说的不好听呢,就是妈宝。”
妈宝其实不是针对老公的,是媳妇针对婆婆的。妇女要解放,老公也要解放,老公依靠妈媳妇就失了势。
妈宝是针对面很广打击面很小的武器,老公离开了妈只能指望老婆,老婆得了势家庭就和谐了。
可是老婆得了势,丈夫就去了势,男人去了势等于被阉。
妈宝是把刀,男人死翘翘。
羊问沙拉:“你结婚要通过父母,我谈对象不要征求父母的嘛?”
沙拉哼哼着:“谁说过谈对象一定要结婚的。”
羊想还是要听妈妈的话,和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不能靠的太近,完全不是想象的那样,靠的太近女神也会变成女神经。哎,羊说:“不是时代变化快,是女人想法太奇怪。呀,呀,呀。”
沙拉说:“你打什么牙?”
羊得意的说:“好了。”
技术咖可不是白叫的,能叫咖的都能卡卡两下,能卡卡两下的不一定叫咖,因为咖不咖靠推荐票,没有推荐票,卡卡只能被嘲笑。没有月票你卡的再好最后也只能卡卡了你。粉丝很重要啊,真的粉丝很重要的啊,扇贝全靠粉丝垫底,没有粉丝扇贝就是螺丝肉丁丁。
沙拉说:“那你怎么没变。”
羊举着蹄子看着沙拉说:“我还没敲键盘,我一敲下去,安装包解锁就远程运行了,半个小时以后,我要是没打电话给你,你就去我家。”
就要结束啦,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女神,莲花仙子,沙拉,以后再也没法玩摸羊游戏啦,再也没法和羊连体了,干脆不走了,就在你家吃在你家睡,啊行啊,还能搭个伙,三人世界啊,不是,是两人世界里还能插足一只羊啊?
沙拉疑问道:“你是说你不能确定你一定能变回去,是吗?”
羊又是一脸无辜样子:“正解。”
沙拉问:“如果你没成功,然后怎么办?”
羊说:“我们再回到你家,重新做一次。”干脆就不要走了,瘫下来装瘫子算了不,混吃等死做一辈子小绵羊算了,啊可能会被宰了炖了呢,搞不巧。绵阳总是会被宰的,被宰的也总是绵阳。
沙拉又问:“还要再做?累死了。”
羊说:“对,准备好了吗,沙拉,我要敲了啊。”上班也是混吃等死,在这块在女神家,死也愿意啊,你要说不走我马上放下手,哦放下蹄子。你说我养你啊,我立马瘫。
沙拉想到了什么:“等一下,你家房门钥匙呢?”
羊被沙拉提醒了:“哦,谢特。我把这个忘记了,钥匙在绳子上,你看见了吗?”
沙拉拿起那根栓羊的绳子,上面居然有两把钥匙:“哦,看见了,就那把黄色的。”
羊摇一摇说:“不是,还红色的。”
沙拉想知道另一把是哪块的呢:“黄色的那把呢?”
羊哈着嘴巴说:“黄色的是用来搭配的,,,”
沙拉叹到:“怪咖。”理解不了思维混乱。这就要走了吗?不打招呼了嘛,不是要有个离别情节吗?韩剧不是很会编排吗?中国的编剧咋个就跟不上女人的小心思呢,暧昧一下也好啊。嗯---啊。
羊闭眼祈祷:“我开始了,沙拉。千万别停电,千万别停电。”
沙拉问:“为什么?”踢死你个王八蛋说走就走,什么人啊。
羊哼哼道:“万一断电的话,你是风儿我是沙,嗯嗯嗯嗯闯天涯。”
沙拉心有戚戚说:“再等一下。”问吧,别等了,这个受气包活该受气,可是今天放跑了,琪琪就下手了,大剩可是手辣的很,下手稳准狠,是个男银都跑不掉的。心里矛盾的很啊。
羊说:“快点吧,房东拉电闸,真的就Blowininthewind了,,,”
沙拉心有怯怯说:“最后问你个问题,嗯,你觉得我怎么样?”
羊上上下下看了看沙拉:“除了身材好,其他都不怎么样。脾气坏脑袋怪,还有点傻气。”又不知道叫人家留下来,有什么用呢,想做瘫子做不成,想做羊又没法出门,人生啊,羊生啊伤心总是难免的何必一往情深。
听到这里,沙拉挪开身体,羊的蹄子还保持搭在沙拉肩上的状态,前端两个脚趾还哒哒动两下,合体分开了感觉完全不同了,索然无味了,哎,沙拉正面对着羊,看着羊。
沙拉想:难怪羊头羊脑,活该啊,帮你半天,一句谢谢的话也没有,黏糊了一身羊骚,一点羊德也不讲,披萨没有红酒没有,吻别没有打赏没有,尽说损人的话,刀呢,定了,杀了炖了算了。
此时此刻,乔房东乔满世正在出租房楼下,他的油滋滋的脖子上挂一大挂钥匙,腰间别了一大串钥匙,手里拿着记账本子对着配电箱看:“201,203没交,拉掉。206,,,”没交电费的通通的拉闸,欠房租有押金,电费欠账要我掏钱交,赔本的买卖不干,我又不欠你的,啊晓得啊。
隔壁来的两个邻居一边挽一个胳膊拉住了他:“乔地主,走,斗地主去”这是干什个啊,绑架啊大白天的,地主可是不能再斗的。
乔房东摇摇头说:“没兴趣。没看见忙着呢。”
两个邻居嘻嘻哈哈:“我们有兴趣啊。走吧,五元一分。”
房东把账本合上,鬼难缠,嗨,难缠鬼,嗨:“一元一分。”
沙拉抬起两只胳膊,瞅瞅,嗨:“切,女人只要身材好其他都好啦,你没看到瑜伽课都火到爆吗?没品位,弱智,羊头羊脑难怪你没人要,,,看什么看?”天生的单身狗永远没法救。
羊嘀咕到:“阿爱为尔狗,,,”看了沙拉最后一眼,这身汗啊,湿身啦,青绸微掩西施腰,香汗漫撒妙玉魂。羊鼻血啊,忍住了,流出来可是没法擦。
羊用蹄子点了一下回车键,,,
羊浑身抖动起来,越抖越快,羊身上的羊毛纷纷脱落下来,随着羊站立起来,羊毛毛在沙拉眼前形成一个柱状羊毛筒子,突然哗啦一下,羊毛筒子塌陷下来,沙拉吓得一眨眼的功夫,面前光溜溜的全羊身子不见了,只剩下一地白花花的羊毛堆砌成羊毛堆。烤全羊胚子呢,讨厌死了,喳喳喳。
沙拉大叫一声:“把羊毛带走啊。呆迈特。”
空气里传来一个回声:“留给你打毛衣,冬暖夏凉,记得贴身穿哦,一定要贴----身----穿噢,喳喳喳。”
沙拉手里拿着钥匙站立在原地,这是幻觉还是大话呢,猴哥也摸不着头脑了,猴子也有脑袋迟钝的时候,谁还没有懵逼过呢:咦,骚气死了,一堆毛,一堆羊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