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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齿笕

作者:欧阳小克克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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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沙拉家门铃又响了,这个时候了会是谁呢?

    沙拉正在卫生间里沐浴,今天真是跌跌撞撞出尽了洋相,她洗完澡从卫生间浑身舒舒服服的出来,赶紧穿好衣服,不能再出洋相了,已经沦落风尘了,高贵的娜塔莎没有了,心有戚戚:这么快就好了吗?

    沙拉光脚走到门边,开了门一看是坤,坤的一只手里提着食品袋子,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翻找,显然他掏了半天钥匙,怎么就不在了呢,啊会是丢在了医生家啊。

    他把塑料食品袋子交给沙拉,低下身去抱门口的一箱子啤酒,看来硬的不行就要耍花招,这是要灌醉了再那什么什么啊。

    坤进入家门,把啤酒拿出几瓶放进冰箱里,说:“洗完澡了啊,我买了午饭,鸡翅薯条,汉堡王,还有在街上顺便拽了一把草,羊呢?”

    沙拉把食品袋子放到餐桌上,到沙发边找自己的鞋子,她说:“哪儿有羊?你幻听还是幻视啊?你屁股怎么样?”

    故意打岔是吧,新鲜出浴的贵妃,今天不会放过你的,嘿嘿嘿。坤一把抱住沙拉,好香啊,他拽开沙拉的衣服,把头埋进山丘里,可是山丘里有几根毛黏到嘴巴上,吸进他的鼻子里,他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毛?”

    沙拉挣脱出来,这是要露馅啊,她坚持说:“羊毛衫掉毛。”女人只要嘴紧男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打死不松口,神仙难下手。

    坤又抱住她黏在她身上似的,说:“这天穿什么羊毛衫,不热吗?能穿吗?怎么是白色的毛?是白毛,啊呸。噗噗噗。”

    沙拉又挣脱出来弯腰找到了鞋子,说:“反季节大减价,不行吗?纯羊毛,纯羊毛嘛,货真价实,老贵了。”

    坤又贴上身顶上去,说:“找什么鞋子,要出门啊?咱们啊能不能先造人啊?”

    沙拉踢踏上她的鞋子说:“无事献殷勤。一顿饭也能搞这么大的动静,我真是服了你了。把屁股挪开,搞什么飞机?”

    沙拉有点烦坤,天天上班就点个卯,不是在街上闲逛就是在楼下医院和秃顶医生喝茶,下围棋。

    这个医生也真是的,有时候三更半夜还把坤叫过去,搞什么嘛,要不是看你是老头一脚把你踢残废,喳喳喳。

    还有这样的事业单位?把一个大男人闲成这样子,还不如扛水泥包去呢,看着一身腱子肉全是蛋白粉吃的,身子骨虚的很,一动就冒虚汗,一动就冒虚汗。晚上就知道打飞机,玩游戏,一有精神头就厌,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白天睡觉闲逛,快要搞废掉了,难道没的领导管吗?难道没业务考核吗?自己忙的鸡飞狗跳,为了一个业务单子着急上火,坤就跟闲人一样,还不是他爸爸妈妈惯坏了,完全没的人管哎。

    坤今天打定主意不放沙拉走,拉着沙拉的手说:“早上不是说好的嘛,我是被你召唤回来的,你忘记啦?”

    沙拉有点迟疑:“我是叫你回来的,这个那个,也没说,一定,必定以及肯定。要听从组织安排,,,”可是事情总有缓重轻急,今天不把包博申的事搞定,这个月奖金肯定泡汤。

    房贷还不了,喝西北风去啊,琪琪又打电话来催问,张小燕是假,她看中了,,,是真的。她要是把包博申搂去了,自己的业务就失去了依靠,下半年的业绩就成问题,业绩考核要命哎,除了技术咖自己还能指望谁呢?

    办公室里的情景剧是很复杂的,一点也不逊色于宫斗剧,昨日亲密无肩今日就可能刀枪无眼,所以喜剧只是打打牙祭,悲剧永远是大餐,吃不完还要以悲剧组合的方式打包带回家。

    坤还在死缠烂打:“我就是听从组织安排,才赴汤蹈火的嘛。昨天你是怎么说的?早上又是怎么说的。”

    沙拉打定了主意:“昨天是昨天,现在是现在。”

    坤又拉住沙拉往怀里拖:“来吧,过了今天就没明天了。”

    沙拉情绪波动了:“你是不是就造人那点破事儿了。信不信顶你肺。”

    坤无知无觉:“是啊,DNA传承是人类的崇高使命嘛,不对吗?”

    沙拉生气了:“把爪子拿开,本尊严正警告你,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去做,恕不奉陪。”沙拉想:你根本不知道别人还要为了活着而活着。更多的人为了活着挣扎着,你根本看不见,是视而不见。

    沙拉脸色一变,坤就蔫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只能说造化弄人。

    卿本佳人,莲心兰姿,落于凡尘,成蝶化羽,

    卿本佳人,秉性致远,奈何世宇,浮浮沉沉,

    卿本佳人,眼绘霞紫,昭启天示,莫人解识

    卿本佳人,一界一生,元子再现,万物归合。

    沙拉伸出一只手,坤扶着。沙拉另一只手提着包包,这是娘娘要出宫的架势啊。

    坤哈着要说:“砸。”哎,没办法就是喜欢娘娘的姿态,就是情有独钟被娘娘驾驭。开车是爽,被开也是另外一种爽,这种爽和那种爽是不一样的爽,常人无法理解的,就像我是别样的烟火别人欣赏不来。

    沙拉轻轻扭动腰胯走了两步说:“姿势对的,好像不服气咋地?”

    坤答应差一点就跪了:“服气,娘娘万安。”坤答应答应着。

    沙拉松开坤答应的手说:“跪安吧。本宫回来前,把慈宁宫打扫干净。”

    沙拉推开门而去,门口只留下她踢踏着鞋子的声音。

    坤答应直起了身,又变回了坤。娘娘走了,哎,娘娘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走了,昨天说的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说变卦就变卦了呢。

    娘娘的喜好是身为答应的坤无法把握的,太大了,变化太大了,昨天那样今天这样的。昨天玲珑小巧今天汹涌波涛,昨天温柔依赖今天滑如狡兔,就这么滑的了,跑的了。

    领导的意图很不明显,这是要考验我啊,模棱两可反反复复,爱情就是这么迷人就像葡萄酒一样,微微的苦涩被醇醇的香甜包裹着在布满味蕾的舌苔间徘徊,亦苦亦甜回味悠长,如痴如醉甘苦自品。

    情深深雨蒙蒙我就是你的情种。放心吧领导,克塞号人间大炮时刻准备着,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人间大炮二级准备,向前,向前,克塞号,猛冲,猛冲,克塞号。欧耶。

    坤拿着扫把打扫房间,他看到电脑房间里面一地的羊毛。还有这么多,这不是羊毛衫掉毛,是羊毛衫的老家姨妈家来人了呀,他嘀咕着:卖衣服的也太实在了,这么多纯羊毛。

    坤找来袋子,把羊毛打包装进袋子里,哎,不对:慈宁宫是太后的,应该叫储秀宫才对。多看清剧涨知识哦。娘娘吉祥娘娘万安砸。

    坤打扫到电脑前,他放下扫把,打算放个小视频降降火气,那可是比凉茶管用多了。以后广告得改成:怕上火就看XXX。

    咦,电脑桌面上,激战黎明的游戏界面怎么会是待机状态?

    这不可能是沙拉弄得啊,她最讨厌我打游戏了,这是什么东西?退出游戏界面,他看到一个安装包,他移动着鼠标,,,好奇心害死猫,喵喵喵,喵喵喵喵喵,Areyouready?嗨起来吧。

    这个时候,沙拉已经来到了包博申出租房楼下,她站在电梯口等待着电梯下来。

    一条草鱼从楼梯道上滋溜下来,沙拉看见了,哎嗨,今天是怎么了?鸡呀,鱼呀,到处跑啊,杀雀尼,都出来走两步啊,那鸭子是不是也快出来了呢?

    早上的鸡没有办法抓,这条鱼可是手到擒来了吧。想到这里,沙拉丢下包包,张开双手,蹲下身子,准备捞这条鱼。她嘴里念叨着:“这么大一条青鱼,要吃多少顿啊?乖乖的。”

    草鱼甩着尾巴,张开嘴说:“让开,傻女人。”

    沙拉定格在那里了,哦,这是,这是一个,又一个什么玩意来着:“妈呀,要有心理障碍了,以后再也不吃酸菜鱼了。”

    沙拉半蹲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眼睁睁的看着这条鱼,左摆一下,右摆一下,晃晃悠悠的从自己裙裆中间滋滋溜溜的溜了。

    哎,这是要去哪块啊?小心啊,一路平安啊,不要闯红灯啊,记得回嘎吃饭噢。

    电梯门开了,沙拉拎起包快速钻进电梯里,小心肝扑通扑通的,小兔子一跳一跳的,今天怎么了?

    是牛魔王要来了吗?铁扇公主也要来了吗?还没有遇到给你三颗痣的人吗?这真是幻听了,耳鸣了。

    沙拉从拖鞋里抽出脚,扳过来看看,还好,没有,还好。啊呸,辣到嗓子眼了。

    电梯里的视频上正在播放一条广告:“只要一亿元人人能上天,太空城人类未来城,,,”都要变成妖精了,噔噔噔噔就蹬上去了,还用着做广告吗?

    沙拉打开包博申家的门,走了进去:“喂,人在吗?包子,你在家吗?羊,你在家吗?”

    没有人应声,沙拉蹑手蹑脚的往里走,当她走过转角的时候,沙拉大叫一声:“我的天啊。”

    沙拉晕倒了。今天发生太多事情了,着急了,上火了,大夏天的跑来跑去,颠颠簸簸的,低血糖,饿得慌,中暑了。

    都不是,她走过墙角看见了一个大家伙,一个很大很大的大家伙,别说是她了,就是琪琪,大剩,老咖咖,也承受不住的啊。

    这个大家伙超出了她的想象,超过她的想象空间,是她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的啊。

    沙拉眩晕了,只好顺势躺下来,装死翘翘,但愿这个大家伙放过自己,去找琪琪吧,她的大,去吧,双手双脚奉送,友情放送,亲情发送,去吧。

    捣蛋小郎君认栽了,本姑娘失礼了,冒昧打扰,还请见谅啊。公子向北走啊小女子向南瞧,此生别过了,别过来啊。

    她迷瞪着眼,躺在地板上,静悄悄的哎,没来?走了?

    时间就这么一秒一秒的过去了,可是每一秒都很慢很慢,就像时间也中暑了低血糖了晕倒了。

    时间在每一个人的时间里是不一样的,你的一秒可能是别人的一年,你的一年可能就是别人的一秒。

    据说比尔低下身捡拾一美元的时候,他损失了26万。你只想捡拾那一块钱,因为你没26万可损失的。同一样的一秒,怎么衡量?

    这一秒钟,我敲了若干字,这一秒你没来,没有参与进来,你错过了。不是你的损失。是我损失了一个月票。

    嗨,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小女子呢,小女子无才你也别过来,沙拉静静的等待着。

    踢踏声,一步两步三四步,五步六步七八步,九步十步无数步,走到跟前巴达木。吁。

    从那个大家伙的角度看,沙拉斜卧在地上,性感里带着清纯,眼眉低垂,均匀的喘息着,轻柔的起伏着,在耳际边是秀发几缕,在耳际后,是柔软的绒毛,绒毛再下是光洁的脖颈子,滑呀。

    从沙拉的角度看呢,那个大家伙,马低头看着她:“起来,别装睡了。”

    显然没有伪装成功,一眼就被识破了。

    沙拉睁开眼说:“都说不要叫醒装睡的人了。我哪儿也不去了,受不了这个刺激,就躺着。”

    她捣了两下大白腿,差一点走光光,还好,有打底的。

    马喷了一鼻子气,又嗅嗅鼻子,味儿真大,呛鼻子了,吁:“不行,我得送你回家。”

    楼下楼道口,沙拉遇到房东乔满世,今天正是没好气,一元一分也输200块,地主受累了,房东乔满世没给好脸色说:“你怎么还在这里,小包呢,叫他快交房租电费,咦,这是谁的马?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马场羊圈?”

    马从乔满世的身边走过,马尾巴在乔地主的脸上扫了一遍,干净了,清洁了。这是标准的揩油,牛油都被马尾巴粘光了。

    啦呀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呀啦,啦啦啦啦啦——真优美敞开了衣襟说:杜秋,你要看你就看吧。

    中华门的大街上,一匹马飞驰在马路上,一个女子伏在马背上双手紧紧的抓着缰绳,马蹄儿有节奏的点击着路面,马背上的女子随着这个节奏弹跳起来,骑马是个技巧活,不骑不知道,一骑吓一跳。

    沙拉的装晕是对大家伙的误解,小家伙有小家伙的灵活,大家伙有大家伙的玩法。

    她甩了甩头发,完全放松了,此刻她领悟到了那个技巧,一定要夹紧,再夹紧一点,否则就有可能掉下马来。

    有人爱看莎娃打网球,就是因为对莎娃击球时的叫喊声痴迷的一米,每一次都使出了全力,嗯,每一下都是高点,嗯,每一次都具有很强的冲击力度,嗯。

    此刻沙拉的马背上也进入了一种状态,她的身体随着马的跳跃而起起伏伏,嗯,她的臀高高抬起又轻轻落下,嗯,配合着马背的幅度,保护着马的腰部,嗯。

    她又眩晕了,这是对大家伙的致敬,不怕装不下,就怕没的装。没有装的痛苦是真苦,白天才懂夜的黑,寂寞悲催流着泪。装不下去的痛苦是痛苦并快乐着,滑呀,到你的洞里来啊,滑啊。嗯。

    沙拉甩了甩秀发,此刻她完全掌握了这个技巧,嗯,一头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逸着,嗯,香汗四溢,挥洒淋漓,嗯。

    马路边一个吃冰激凌的小女孩,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她尖声叫喊着:“妈妈,快来看,一匹马,快来啊。”

    的确是一匹马,还有一个骑在马上嗯嗯喘息的女人,他们穿过了马路,穿过人群,与一列驶向马群的城际地铁并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