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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子言还以为辞决不说话是在害羞，便没有刻意再和他搭话。
恰巧现在也到了工作的时间，喻子言和辞决道别后就下了线。
四周再次安静了下来。
喻子言离开许久后，辞决才缓缓直起身子站了起来看了眼周围的布置。
这里前几天还是一片空白，如今却因为少年染上了一点鲜活气。
可惜少年一走，那份鲜活气就也跟着散了。
辞决盯着喻子言方才做的地方看了一会儿，眼神无光。
心脏像是缺了一块似的，不见到少年就堵不上那份空虚。
蹙了蹙眉，辞决决定出去外面转转。
他是游戏登录时的固定NPC，按理来说只能守在一个地方。
但他同时又是主脑，固定的规则束缚不了他。
平时辞决和喻子言在一起时会用数据捏造一个和他长的一样的NPC顶替他的工作。
偶尔闲着无聊时，他还会伪装成玩家去各个板块看看。
比如今天。
辞决换了身衣服，带上面具去山下走了走。
众神之巅玩家众多，街道上人流纷扰，却没能让辞决提起什么兴趣。
四下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就在辞决自觉无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一个长的贼眉鼠眼的玩家将辞决拽到角落，不怀好意的搓着手道：
“兄弟你想买一点学习资源吗？”
说着，玩家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碟片，猥琐兮兮的道：
“金发萝莉，傲娇御姐，呆萌女仆，我这里全部都有！”
辞决看了眼碟片，心里毫无波澜，漠不关心的道：
“哦，然后呢？”
说完，辞决抬腿想走。
玩家急了，他是靠在游戏里找人卖片赚零花钱的。
今天他一份都没卖出去，必须要拉好客户才行。
于是乎，玩家用尽全身力气拖住辞决喋喋不休的骚扰。
辞决实在是被他吵烦了，干脆直接道：
“我不喜欢女人。”
简单一句话直接把那个玩家给干懵了。
不过玩家业务范围极广，很快就消化好辞决话里巨大的信息量，拿出另一打碟片笑眯眯的道：
“不喜欢女人的话，金发正太，傲娇大叔，呆萌男仆我这边也是有的，客官你要不要看一下？”
辞决：……
他实在是被小贩缠的烦了，便随手买下了那些碟片。
购买所需的货币是游戏内的虚拟货币，那些东西辞决多的是，倒也不差这一点。
可回去后，辞决却看着那些碟片开始犯难。
老实说，他只会对阿言产生感觉。
碟片上的东西对于他而言无关紧要。
就在辞决准备把东西扔掉的时候，黄色碟片里夹杂的一张画风格格不入的碟片吸引了他的注意。
——《机械与人》
扔碟片的手一顿，辞决将那张碟片抽出来看了一遍。
随着进度条不断拖近，辞决的三观也被刷新了一遍。
原来还能这样吗？
原来机械和人也能做那种事吗？
辞决喘息声微微加重，匆匆关上放映的碟片不敢再看。
可碟片关上了，他的心情却没有因此平复，反而越发慌乱。
因为，他正无法控制的将碟片中的人带入成自己和喻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