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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风粉丝过亿,又极为死忠,消息出来的时候,立刻有组织有纪律的控评,说我们要相信哥哥。
甚至,拿司莲的事情举例,期待能有一个反转。
但是粉丝最终等来的是警局官方通报,证实司南风有罪,已经被扣押收监,罪名暂未公布,得等待庭审。
官方出面,那就是百分百实锤,司南风没得跑了。
理智的粉丝虽然很痛心,喜欢了司南风这么多年,没想到他塌房跟别的明星还不一样,直接进了局子,但是从小接受的教育让她们不会再继续喜欢一个罪犯,而是选择了脱粉。
取消对司南风的微博关注,删掉曾经支持他的言论,改掉头像……
这么多年的青春,就当是喂了狗。
曾经的炽烈喜欢,就当是瞎了眼。
一时间,司南风粉丝数掉了大半儿。
但,脑残粉依旧坚信她们哥哥是无辜的。
迅速组织起“拯救哥哥”粉丝群,在群里义愤填膺的商议着,怎样从警局里把司南风救出来。
【我们可以到警局门口拉横幅,来个学生起义,以前的人都是这么做的。】
【对,我们还可以组织游行抗议,或者写万人血书请愿。】
【如果他们真的敢把哥哥抓进监狱,我就到学校天台上跳楼自杀,哥哥就是我的信仰,人没了信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加上我一个,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我得了抑郁症,是哥哥的微笑治愈了我,如果他们敢毁了哥哥,我就毁掉我自己向这个世界的不公示威!】
【我们都是学生,是未来的希望,只要我们足够团结,就一定可以让警局放人!】
她们不止是说说而已。
一场大型的“营救行动”就这么开始了。
网上突然多了大量的血腥照片疯传。
司南风粉丝割腕、自残以示威胁,还配上青春疼痛的文字:【你若折我哥哥翅膀,我必毁你整个天堂。】
各地出现不止一例司南风粉丝跳楼的案例。
警局门前聚集大量粉丝,想要闯进去救司南风,甚至拿矿泉水瓶和鸡蛋往维持秩序的警官头上砸。
很快,这群闹事者,就被以聚众闹事、破坏公共秩序、袭警等多项罪名抓了起来。
偶像的力量或许的确可以治愈人心,但那是指积极、向上、鼓励的能量,绝非是这样的,宛如邪教。
她们这样做,只会让上头更加坚定彻查司南风,快速给他定罪,不让这个人有逃脱罪责的可能的决心。
…
如果只是参加聚众praty,司南风最多被羁押七天,交上罚款就可以出来。
哪怕被曝光,也最多只是他顶流的星途走到了尽头,私德被人诟病,他早就捞够了钱,本身又是司家二少,豪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司南风后半辈子照样可以过得比普通人潇洒。
但是,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被司南风脱了裙子摁在桌上的女孩,查了身份证才17岁。
验血结果也显示当晚一众人都磕了药。
再加上事情闹得这般大,很多无知女孩为司南风割腕、跳楼,性质恶劣,上头十分重视这件事情。
数罪叠加在一起,就算是司家想动用关系把司南风完好无损的捞出去,也是不行的。
砸钱通融了关系,也只获得了司南风的探视权。
隔着一道玻璃幕墙,司天御见到司南风双手都戴着银色镣铐,身穿橙黄色的狱服,原本从来只请最贵的造型师精心修剪的头发被剃得极短,在狱警的带领下从里面走出来。
两人只能通过电话交流,且只有短短的五分钟时间。
被关了两天的司南风还没有见过真正的监狱是怎么样的,眉目不改桀骜,先是抱怨看守所里的环境差,床板硬,饭难以下咽,最不可饶恕的是还强行剃掉了他的头发,然后问什么时候能放他出去。
司天御手举着电话听筒,眉目极为冷冽,开口道:“你可能没办法从监狱里出去了。”
司得每一个字,单个拎开来看他都知道,偏偏合在一起,他就不知道为什么听不懂了。
司南风重重一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件事闹得很大,上面盯得很紧,你会坐牢。”司天御音色冷淡,透过电话听筒传到司南风的耳朵里。
因为司南风闹出的事,惹了一堆麻烦,丑闻影响到司氏集团股价,掌管着公司的司天御被弄得焦头烂额。
哪怕司南风即将面临的是蹲监狱,司天御对他也很难有好脸色。
如果不是司老爷子和司父不方便露面,娇妻性格的阮玉青又撑不起来,见到司南风恐怕只顾着哭哭啼啼了,司天御才不愿见到这个惹下烂摊子丢给他的弟弟。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乱搞男女关系,注意你的私生活,现在这种局面,完全是你自己造成的,怪不得别人。”
司南风在男女之事上荤素不忌,从前家里有个林静言,在外面也少不了玩女人,参加那种聚众praty是家常便饭的事。
他早就知道司南风迟早在这上面栽跟头。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
*
司南风的判决书也下来得很快。
被判了8年有期徒刑。
仅剩的粉丝都哭了。
她们约定,一定要等哥哥出来,等哥哥出狱之日,她们必定鲜花红毯相迎,送他重回顶峰。
司莲:“……”
坐过牢的顶流,还能重回娱乐圈巅峰吗?
好像不能吧。
这群小姑娘还真是天真。
不过,司南风这次倒得也太快了,司莲都忍不住怀疑是傅时渡下的“黑手”。
上次司南风背后操控水军黑他。
傅时渡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手腕戴着佛珠,可不意味着他就是佛子了,也有可能是借佛珠压制魔性的恶鬼,只是披了身艳丽的皮囊。
司莲收起手机,坐到男人腿上,“司南风的事,真是不是你?”
“嗯,不是。”傅时渡拈了颗葡萄轻慢地喂进少年口中,墨眸半垂,看着那红唇雪齿间咬入一抹紫黑色,喉结动了动,声线却漫不经心,“那晚的局是你二哥自己组的,违禁品是他带头磕的,就连那些女孩也是他打电话叫来的,这些都是他的同伴交代的,我可没有逼迫他犯罪。”
司莲咬破葡萄的皮,蹙起了漂亮的眉头,倒不是葡萄酸涩,而是:“傅时渡,你能不用那么恶心的称呼吗?我听着都快吐了。”
什么你二哥。
司南风也配?
不要说他了,就连原主心里也不曾将司南风视作哥哥。
傅时渡闻言在司莲面前张开了手掌。
“嗯?”司莲抬眸,眼睫眨了眨,“干什么?”
“不是要吐吗?”傅时渡道,“吐吧。”
司莲:“……”
抓过男人白皙如玉的手,将嘴里湿漉漉亮晶晶的葡萄皮,不客气地吐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