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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莲跑上楼,推开书房门,扑到男人怀里,叫了声他的名字,声线低软缠绵得像是久别重逢,更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傅时渡……”
傅时渡耳朵里戴着一枚蓝牙耳机,颜色纯黑,偶尔像是有流光掠过,在他家小夫人扑进怀里的那一瞬间,男人抬手“啪”地按下电脑屏幕,不想让人见到司莲的脸,极快地说了句:“会议暂停。”
几乎是同时,揽过少年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盈盈腰肢,手掌抚上那段清细的背脊,将人给稳稳地接住。
冰冷严肃的会议室里,满是黑白灰这几种色系的冷色调,就连围着典雅华贵红木长桌坐了一圈的,那些傅氏中高层们,也全部都是一个个西装领带的或精英或儒雅的模样。
会议室的正前方,代表着绝对地位的那个座位空着,拉下一块幕布,远程投影着重要的企划案以及傅时渡这边的情形。
突然闯入的那道声音,低软缠绵却并不女气,像是勾着人心里最柔软的那处,透过扩音的设备在会议室里响起,整个冰冷严肃的气氛好像都被冲淡了一些,添了丝活色生香的艳色。
他们见到一个穿着薄白毛衣的纤细美少年扑了过来。
然后是傅总将人按进怀里,极快又极精准地说了句,会议暂停。
似乎那是恶龙藏着的稀世珍宝,一点也不愿意叫人窥见,连别人多看一眼都觉得冒犯。
远程会议关闭前,他们这些人还听见,那少年说:“傅时渡,你是在忙吗,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傅总:“没有,不及你重要。我们宝贝这是怎么了……”
到这里,声音就完全的断掉了。
会议室里,中高层们也不是老古板,个个都很震动。
他们傅总——
那个不近人情得像暴君一样的人,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虽然早有耳闻傅总家里娶了位小娇夫,就是那个拍《暗夜缉凶》,最近声名鹊起的年轻导演,生得很是貌美。
傅总为他一掷千金买下奢华的游轮,命名都是以他。
甚至傅氏官方都在那个小导演陷入绯闻危机时,下场为他背过书。
以及有号称是“不败神话”的一整个律师团都为他给那些嘴贱的网友挨个告过去,给他撑腰,出气。
世人都知道,傅总对家里那位,甚是宠爱。
但是,百闻不如一见。
再如何如何的据说、听闻,都不及亲眼所见,来得冲击眼球。
原来傅总私底下跟他的夫人相处竟然是这样的,跟在公司里完全是两幅截然相反的面孔!
负责记录会议内容的是一位女秘书,表面上十分淡定,实则落在笔记本电脑上的手都在激动的颤抖!
内心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他们傅总对家里那位也太宠了吧!!
谁能想到暴君竟然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他还叫宝贝唉!
这谁能顶得住啊!
艹。
她死了。
磕死的。
必然不能我一个人磕生磕死!
全部都给我磕起来!
见傅总大有美人在怀,从此昏君不早朝的架势,确实不是特别重要的会议就这么暂时先散去。
然后女秘书第一时间拿出手机,在公司内部群里开始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
有女秘书在,最后整个傅氏都知道了——
暴君对他家夫人极为宠爱,就连称呼都是甜腻腻的……宝贝。
[真是难以想象傅总叫人宝贝的样子。]
[不过,那可是司导啊,比明星还漂亮的人间绝色,万千网友官方认证的娱乐圈唯一老婆,换作我也得把他捧在手心里疼宠啊。]
*
司莲投怀送抱,傅时渡自然是没有不乐意的。
只是,今早起来还在跟他闹冷战。
他都还没来得及哄呢。
人就突然跑过来,扑到自己身上,这般低低软软地喊着他的名字,像是放软了态度,有求和的意思。
嗯,在傅总眼里,赤手空拳地剥那么大一叠儿松子仁,根本就不叫哄,只是当老公的该做的事情罢了。
司莲突然这般情态,傅时渡难免会觉得他家小夫人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委屈。
除了在床上,哪怕这委屈是他给的也不行。
身子骨娇软散发着若有似无的夜幽莲香气的小少年就在怀里,小脸颇为依恋地在男人颈边蹭了蹭。
傅时渡喉骨微微滚动,少年的头发轻轻划过他颈间肌肤时,有种蹭到人心里的痒意。
他捧起司莲半边脸,墨眸落在他脸上仔细看了看。
嗯,眼睛不红,没哭。
“到底怎么了?”傅时渡略微蹙眉,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薄唇吐字,问:“……是不是身上还疼?”
司莲,“……”
微微别过脸。
疼是疼的。
不过,他又不是因为这个。
这样惊慌脆弱的情绪,以前从来没有过,说起来他自己都挺鄙视自己。
这一点也不像他。
但是……
少年漆黑柔软的长睫在眼下投出大片墨色的阴影,像蝶一样颤抖了几下,才抬起。
目光落在傅时渡脸上。
这个人,他的一生,只有短短百年的光景。
对司莲来说,实在是太短暂了。
心脏又开始揪紧了。
司莲呼吸微促,轻咬住像花瓣一样鲜嫩的唇,仰着脸开口:“傅时渡,你先亲一亲我。”
这样的要求,傅时渡自然是无所不应的。
男人低下头。
鼻尖跟司莲的碰在一起。
修长手掌按在少年白皙的颈后。
覆含住那两片唇,先是慢慢地触碰、探入。
最后才是密不可分地唇舌纠缠。
他们彼此间接了一个长达三分钟的,无比缠绵的吻。
傅时渡退出来,司莲唇齿无意识地张开,小口小口地喘息,被亲过的两片唇瓣变得红肿,艳丽。
就像是熟透了的樱桃,饱满多汁,鲜嫩四溢。
看得傅时渡眼神再暗下一个度,指腹摩挲着司莲承受过他的地方,见那唇瓣在他的指尖下越发饱满鲜嫩,就连嗓音都哑到了极点,像是混合了一些颗粒感,“今天怎么这么娇,嗯?”
司莲慢吞吞地开口,“我刚刚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傅时渡极有耐心地听他家娇娇软软的老婆讲,心里也挺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梦,把他变成了这样。
司莲看了男人一眼,羽睫忽闪了几下,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透出心虚的味道,“我梦见你……死掉了。”
“……”傅时渡,“还有呢?”
“梦里,你才活80岁,可是你现在都已经27这么大了。”司莲睁着漂亮的眼睛,粉白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很认真地道:“这么算算,你就只有53年可活了。”
“所以,我决定对你好一点,让你的人生不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