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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待一会,终于看到主子跟顾宛宛手挽手走下来。
一见到亲人,他立马热泪盈眶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奔到李湛面前,可还没近主子身,立马被顾宛宛一步挡在面前,张开双手跟鸡妈妈护崽儿似的道:“我的人勿靠太近。男的也不行!”
李湛失笑。
苏御哭丧着脸:“主子你还笑,江野跟顾宛宛一起欺负我!”
“欺负你什么了?”谢怀锦有点好奇。
“我……”苏御说不出来,只顾对着李湛哭诉。这模样,着实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谢怀锦摸着下巴开始思考,或许她可以介绍一个女子给苏御。
“苏大哥你成家室了吗?”
这……似曾相识是问题。
苏御嘴角一扯:“没有家室。你想做什么?可千万不要跟江野一样揣测我!”
“他揣测你什么?”谢怀锦靠近他,一脸狐疑从上到下打量,非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东西。
她想想,江野有的话时候很正经,有的时候又吊儿郎当,从他嘴里能说出什么话让苏御这样委屈?
“苏大哥有心上人吗?”
“……”
李湛替他解围:“怪我没有安排。”
“怪你做什么?如果他有心上人,肯定得巴巴的往人家身前赶,问题是他没有!”
他沉默了下:“还是怪我。平时留他在身边时间太长,没有给他找心上人的机会”
谢怀锦无语:“找心上人要什么机会?只要他想,勇敢去做不就行啦!”
苏御:……
看着他们两人一来二去的开始聊天,某人额头直冒黑线。
或许今晚来漪春楼就是个错误。
“这样吧苏大哥,你看上我楼里哪个姑娘?尽管告诉我就行,我来帮你牵线如何?”她挑了挑眉,一手搭在苏御肩膀上,靠近他耳畔解释说:“虽然我开的是青楼,但也只是表面的。你放心,我这里的姑娘,绝对清白,而且正品保证!”
“等等……”苏御又懵了,“青楼里的姑娘是清白的?”
谢怀锦哎呀一声,又拍了好几下他的肩膀,“你怎么转不过弯呢?我这青楼名存实亡,名存实亡知道什么意思吗?你喜欢谁,直接告诉我就行,男人一点!”
苏御缩了缩头,退后一步:“我……我到现在都还没认全你手下女子的名字,要不……先放一边?等我找到心仪的人再告诉你?”
好吧,也行。
下一刻立马扭头对李湛道:“你帮忙劝劝他,男子啊还是要趁早成家生子的好!我第一次做红娘,可不能让他跑了!”
谁知某人含笑站在灯笼之下,面容温润:“宛宛所言李某一一记下了。不知宛宛什么时候操心一下李某的成家之事?”
谢怀锦当即心尖一颤,嘿嘿笑道:“不急不急。”暗自拍拍胸脯,怎么差点将她绕进去?
两人在楼梯口说完后便出门乘着马车离开,谢怀锦一直站在门口目送,随着车轮渐行渐远,忽然想起李老爷子的话。
再给她一点时间吧。
*
夜色渐渐低垂,金銮宝殿中,刚刚处理完奏折的谢怀康,在进忠等人的护送下走出来。
汀兰殿中备好晚膳,正等着他过去一起享用。
自上次德妃来御前闹过以后,便一直安静到现在。好在她算听话,没有出来找存在感,也没有去找于嫔的麻烦。
近些日子来,谢怀康往汀兰殿走的次数最多,也不管宫里有没有人跟刘世宁告状,反正他们现在已经自身难保,就算知道也无伤大雅。
李湛说的对,周克一事,全是他的计谋。
还有当初在金銮宝殿中遇袭的刺客,同样是计谋。而如今,只不过是用相同的手法再运用了一次。
周克死了,他的家人同样死了。
谢怀康想起他惨死牢中的模样,觉得有些瘆人,竟然不自觉打了个冷颤,随口问道:“周克的尸体,如何处理的?”
进忠随行在侧,听到后忙答:“扔到乱葬岗了。他也算幸运,死了能跟家人团聚。”
也就是说,周家一家人全部被扔乱葬岗?
谢怀康满意点点头,就知道进忠做事从来不会有隐患。
周家人的死是他要用来状告刘世宁的其中一件罪名,世人只看结果,从来不会去关注过程与起因。
一件又一件累积,总会推翻刘世宁。
“哦对了,允福说丞相出宫了?什么时候走的?”他坐在步辇上闭目养神,大概算了下,应是半个时辰前走的。
进忠不敢隐瞒:“说是府上有要事,丞相便加急赶回去了。”
话音刚落,步辇上的人轻呵一声,“李府一向老老实实的,能有什么要事?朕听闻,丞相已有心上人?”
“这个……”进忠有些为难:“奴才一直在宫里侍奉,外面的事情很少听闻。”
谢怀康仔细想想也对,他的消息也不灵通,还是刘世宁早上告诉的。
那只老狐狸,以为自己会因为周克一事而迁怒他,所以害怕了。
可他猜错了。无论发生什么,谢怀康都不会吭声,他要全部累积到一定时候,彻底的,推翻他!
“丞相年纪不小了,是该成家室。朕还以为,他对阿妹有多深爱?原来也不过如此。进忠,你差人去打探一下,朕很好奇那位女子是什么样的?”
既然能在李湛心中跟阿妹争夺宠爱,想必也不是什么平庸之人。
进忠小心应下,心里却叫苦不迭,关于那人的消息他要如何去查?只好等空闲时候去问问于嫔再说。
步辇慢悠悠的,往夜色深处一点点前行,最终隐没在宫道拐角处。
*
最近淅淅沥沥开始下雨,四月的天气,阴雨缠绵的,不像是个好征兆。
刘越躺在床榻上沉沉昏睡,等到饭点了,再被小彩叫醒食用。碗筷一放又回到床榻上,怀里抱着锦被不见任何人,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就这样与世隔绝,也挺好的。
小彩已经习惯小姐的沉郁,最开始还劝说几次,后来见于事无补,也就不管了。
不过大少爷最近时间都窝在府上,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还时不时的往琉璃阁来,只为了跟小妹说几句话。
可每次刘越都没给他好脸色看,一来二去的,耐烦心也渐渐磨光了。
老爷那边,从事情发生以后从来没有看过一眼。也不管亲生女儿是死是活,日子就这样混着。
“小彩。”内室刘越在唤。
小彩从外室急急忙忙跑进来,掀开珠帘道:“小姐,宫里来人了!”
“谁?”她从床榻上一下坐起,小彩立马张罗着要为其梳妆,手忙脚乱的:“是丞相大人亲自来的。带着圣旨,好像……定了入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