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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歪打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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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家丑不可外扬嘛。总,总不好给人送破包子吧?而且……”珠珠讪笑对手指,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自家阿玛。

    “而且皇玛法既是玛法又是皇,给他送露馅儿的包子。不但会暴露女儿们手拙的事实,还……”

    “还容易僭越,犯欺君之罪!”

    瑚图里宜敏比举小手抢答,声音可脆了。

    生把胤禔气到俊脸变形:“所以你们两个没心肝的不欺君,只欺爹?”

    两小只齐齐低头,伊凤笑到打跌。

    深恨大清没有手机,不能把这么精彩的一幕拍下来,转发朋友圈。否则的话,一定高赞出圈。

    可惜啊可惜。

    胤禔:!!!

    胤禔简直被没有心的福晋跟黑心的小格格们气坏了:“亏得老四那话痨接话快,没让爷把孩子们手艺虽有待改进,但孝心无缺的话说出来。”

    否则的话,那才是丢脸丢到宫里呢!从现在到过完正月,他都未必能再好意思进宫。

    直郡王越想越气,决定给这娘仨个狠的。

    不是给他吃破包子?

    那就让她们积极改正,错一罚十。一个破包子赔一顿,那天他吃了两盘足足十二个!!!

    爱蓝珠跟瑚图里宜敏比:……

    小脑袋一缩,犹犹豫豫地看着她们阿玛:“天,天天吃包子,阿玛不会腻么?”

    “爷乐意!”

    那,那行吧。眼看阿玛真生了气,俩孩子也不敢强梁,乖乖点头,领了这罚。

    为此,还罢了一切活动。

    不去宫里请安了,也不往伊尔根觉罗府串门了。

    专心致志地在家给她们阿玛包包子。

    宫中倒也还好,毕竟将近年关,天寒地冻。两个孩子年纪小,怕不慎风寒也是有的。但伊尔根觉罗福晋受不了啊!

    虽然自从女婿咳咳……

    她家老爷总算是没了顾忌,两府之间颇多往来。可架不住两个外孙女勤奋呐,不是在学习,就在学习的路上。

    她这个当郭罗妈妈的欢喜还来不及,自然不好拖孩子们的后腿。

    这一晃,又有三个月没跟两个乖乖外孙女亲香了。千盼万盼,可盼到了过年。结果说格格们学业繁忙,便不来了。等着年初二,再来给郭罗玛法跟郭罗妈妈拜年?

    科尔坤皱眉:“眼看着皇上都要封玺,怎珠珠跟敏敏还那么忙?福晋得空去瞧瞧,说说嘎珞。孩子又不科举当官,做什么那么累呢。”

    别人家的小格格像她们俩这般大,说不得还得嬷嬷追着喂饭,出来进去靠人抱着。

    偏他们家乖乖外孙女们,有事学经史子集,又是学满蒙汉三门语言。瑚图里宜敏比那小家伙,更是开始琢磨几何跟洋文了。

    真是……

    旁人提及,都说俩孩子天资聪颖,勤勉好学,科尔坤却只心疼她们被逼成了两只小陀螺。

    伊尔根觉罗福晋心里也惦着呢,自是忙不迭应下。

    翌日清早就收拾停当,坐了马车往直郡王府赶去。而彼时,两个小家伙刚把小手洗白白,给她们阿玛包包子呢。

    纵已经百无聊赖,也还得扬起如花笑脸。

    不然的话,她们最近性格陡变,越发吹毛求疵的阿玛就会皱眉。说她们给宫里送包子殷殷切切,轮到自家阿玛就敷衍至极。

    为了近距离观察她们父女互坑,伊凤都豁出去不睡懒觉,早早就起来跟进了厨房。

    正边调着小菜,边瞧得津津有味呢。门子来报,说她额娘来了。

    她还没怎么,两个小家伙如蒙大赦:“呀,是郭罗妈妈,大清早过来,肯定是想极了咱们。姐快走,咱们洗手换衣服去迎接~”

    迎接可以有,但洗手换衣服?

    那可别了吧!

    郭罗妈妈前来,小外孙女们喜不自胜,忘乎所以。穿着旧衣、带着一手面渍就跑了出去,有什么问题么?

    没问题!

    让阿妈小气罚人,还难度升级。非说豆腐皮包子吃够了,要改改白面大包子,弄得她们小姐俩一身狼狈。

    现在,她们也是有靠山的人了,哼!

    胤禔爱重福晋,自然也尊重老岳母。知她前来,赶紧洗手更衣往门口迎接。这一耽搁,很自然地落在了两个孩子后面。

    好巧不巧地,听着丈母娘惊呼:“呀,珠珠跟敏敏这是怎么了?怎还穿着旧衣,弄一身面啊!”

    一听这话,胤禔心里就叫了声糟:两个黑心小棉袄,保不齐又要坑爹了。

    果不其然。

    爱蓝珠到底大点,还知道找个由头:“没,没什么~上回给宫中跟郭罗妈妈送的豆腐皮包子大受好评,珠珠,珠珠就此喜欢上了烹饪。”

    “闲来无事,跟额娘学学。有机会,好孝敬郭罗妈妈啊!”

    两句话,说得伊尔根觉罗福晋眉开眼笑:“好孩子,只要你有这份孝心,郭罗妈妈就心满意足了,那还用得着你个小孩子家家这么劳心费力。”

    这话一出,瑚图里宜敏比就叹:“唉,要是阿玛也像郭罗妈妈这么通情达理就好了。”

    嗯?

    伊尔根觉罗福晋愣,赶紧追问。小家伙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说出来。末了还问:“郭罗妈妈,您说,阿玛是不是无理取闹?”

    “唉,仗着自己是阿玛,就肆无忌惮地罚幼小可怜的我们~”

    眼看着岳母蹙眉,脸色如黑云压城。

    胤禔草草打了个招呼,就言说兵部有要事亟待处理。光速遁了,走了挺远,还能听见老太太压抑的怒吼:“嘎珞,你……”

    福晋怂怂解释,两个小家伙也急急跟着帮腔。

    可岳母非是不听,黑心小棉袄们坑爹之后,又顺手坑了娘。素来爱妻护女,惹无数人被婆娘扯过耳朵,着其向直郡王学学的直郡王:……

    头一回没马上回转,坚定护在福晋身前。

    而是继续逃跑,夜里无人时才又抱着福晋好生安慰。小棉袄们漏风,注定难以久长。还是他们公母俩才是彼此终身依靠,福晋务必分清里外拐。

    伊凤:……

    被念了

    多遍,也是服了这个老六。

    只好嗯嗯嗯地随口一串彩虹屁:“是是是,以往是妾身着相了。竟舍本逐末,把精力都放在两个小没良心的身上。忘了爷才是妾身的天,才是妾身一生荣辱之所系。”

    “亏得爷大度,不与妾身一般计较。”

    额,直郡王表示,那计较还是要计较的。而且为了好生帮福晋涨涨记性,还拉着她深入交流了又交流。

    阴阳怪气了好些日子的直郡王终于神清气爽,他的老岳父又跟暴风雪即将到来前的天空一样。

    尤其目光偶尔扫向他时。

    啧,那温度,比外头屋檐下的冰凌子都冷上几分。

    众所周知,科尔坤对他的郡王女婿极为满意。恨不得把他长在嘴上夸,如今好好岳父态度丕变,难道……

    好转后的直郡王终于厌了只有一个嫡福晋的萧索后院,露出男儿本色了?

    咳咳。

    康熙也好奇,又不好因此往儿子府中埋钉子。于是留亲家公手谈,边下棋边话家常似的打听着。

    科尔坤沉浮宦海多年,从家世平平到如今的一等侯,管着偌大户部,又岂会是泛泛之辈?

    就算他那一等子、一等侯的,都是借了女儿女婿好大光。

    也不是说他就是个憨的呀。

    不过要瞌睡了,找枕头罢了。这不,他表现得明显些,好奇的就来了?

    偏科大人狡诈,卖女婿也要卖的不着痕迹。

    非得皇上几经盘问,他才为两个乖外孙女鸣不平:“奴才与老妻虽望眼欲穿,但唯恐耽搁了孩子们课业。遂也都忍下不表,只老妻忍不住思年过直郡王府瞧瞧。结果……”

    “皇上您猜怎么着?两个孩子课业忙是假,忙着被罚才是真的呢。”

    “您都不知道福珠格格多懂事儿,挨罚了还替阿玛遮掩呢。可孩子孝顺,知道送礼得捡的好,略不完美的也不能浪费。毕竟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您说,这哪里错了?分明郡王爷矫情,身在福中不知福。”

    康熙狠狠赞同,回头就把混账儿子召进了宫。

    兵部有事?

    不着急,真正要紧的事儿,不还有兵部尚书、左右侍郎跟一众堂官么?

    且不能离了你这个郡王爷就运转不了呢。

    倒是你皇阿玛,想想乖孙女那豆腐皮包子就满是感动。那么小的俩孩子啊,就有如此孝心了。偏她们阿玛牛高马大的,到如今也没说给皇父包过一回包子。

    得,这不但上达天听,还罚了小的惹了老的呀。

    胤禔心里苦,但胤禔不敢说。

    只讪讪而笑:“皇阿玛说笑了,君子远庖厨,儿子哪儿会那个呀。”

    康熙一个眼刀子扔过去:“朕跟你要孝心,你跟朕说要当君子?而且,君子远庖厨,真是你说那个意思?”

    咳咳,那自然不是的。

    辩无可辩,躲也没地方躲的直郡王无奈。只能挽起袖子,进了御膳房。

    谢天谢地谢自己。

    这些天‘监工’,以往兴之所至帮福晋和面、擀面时候的小经验没白费。如今御膳房的御厨指点,加上自己那点‘底子’,上手起来倒是不难。

    用不到午膳时候,一屉猪肉笋丁大肉包就宣告出锅。

    白净净、暄腾腾。

    标准十八个褶的大包子一出,连从旁辅导教习的御厨都忍不住竖大拇指:“郡王爷初初下厨就能有如此水平,实在是天赋异禀。若……咳咳,若皇上尝了,必然欣喜于您一片孝心。”

    胤禔直觉他原本想说若哪天当不了郡王了,改行卖包子也能混个温饱。

    不过不说者无罪。

    他权当没听出来,只装了几个让人送去延禧宫给额娘。免得过后皇阿玛找额娘絮叨时,额娘觉得没尝到、亏得慌,非让他再如法炮制一回。

    剩下的,则装吧装吧放进食盒里,一股脑拎去了昭仁殿:“皇阿玛,儿子幸不辱命,大包子蒸好了!”

    话一出口,胤禔就惊觉有些不对。

    定睛一瞧,好么!

    前头只有他们父子两个的昭仁殿内现在挤满了人,太子、老三、老四、老五、老七、老八、老九、老十等悉数在场,全都以一种震撼到有些膜拜的眼神看着他。

    胤禔:!!!

    胤禔再看他皇阿玛的眼神就有些哀怨了:您老人家替孩子们出气也就算了,没必要叫上这么些兄弟来围观吧?

    康熙:……

    巨冤两个打在头顶,这真是凑巧来着。

    一饮一喙,俱是前缘。也是你小子作弄孩子们太多次了,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被看了笑话。

    但儿子是长子,兄长威严不能丢。

    不然以后无法帮衬老父亲,约束好下头的皮小子们了。

    思及此,康熙赶紧肃容正色:“这么快就好了?保清果然厉害,做什么都有模有样。不错,不错,你的孝心朕收到了,你们几个小的也多学着点。”

    “珠珠跟敏敏都能给朕包包子,你们大哥都能下厨房,什么时候你们也见贤思齐一下?”

    所有人等肃容,赶紧收拾起看笑话的心思。

    乖巧听训。

    然后翌日开始,你做点烧麦,他弄点饺子的。十八般武艺齐来,你方唱罢我登场。

    顺利从胤禔一个人丢脸,演变升华到所有皇子皇女们的孝心大比拼。

    有那心思灵动文采好的,甚至为此写诗作赋,花式吹捧。说自古父慈子孝,诸多皇子皇女如此,必然是感念皇上素日慈爱云云。浓浓父子、父女与祖孙情,足令世人感佩。

    康熙自己人知道自家事,但花花轿子人抬人,谁还不喜欢听点好听的呢?

    于是捡着其中文采上佳的奖励了几篇。

    都知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更何况华夏本就是数千年的礼仪之邦呢?

    孝顺二字早就融入血液,刻在精神中,渐渐成了日常行为准则。这么一倡导,还意外让百姓们对朝廷、对皇室有了更多认同。

    这才康熙三十年,加上顺治十八年。

    距离大清入关,还没有五十年呢。一些年迈之人还清楚记得当初山河破碎,后来剃发易服。对朝廷虽无奈服从,但心里却还是不屑的。

    可这几年,皇帝先停圈地令,又大力劝课农桑。

    鼓捣出能对付天花的牛痘,免费给周边百姓种。杀了好大一批贪官,严明了法度。以至于现在当官的有了合理合法的收入后,再不冒着生命危险往死里搜刮百姓。

    那个什么内务府的,各种厂子办不停,招了不少人手,附近受益者众。

    还有那个什么水泥,听说不止能修路。还能用在城防、水利等处。等明年,水泥多了、技术也熟了。就可以着手,把什么长江、黄河、永定河的,都好好修修。

    治住那肆虐的水龙,再不让它们坏事儿。

    还有,还有,那一亩地能打几千斤的土豆,明年也要陆续推广全国了。

    一桩桩,一件件跟国计民生有重大关系、重大好处相继落实。百姓们对朝廷、对当今的认同程度,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步加深。

    而皇家版的父慈子孝被大肆传扬后,原就向好的舆情更加热烈起来。

    更多的人觉得,当今虽然非汉人,但习汉俗、说汉话。还以孝治国,惩治贪官污吏,保护边疆和平。实际上,跟汉人皇帝也不差啥,甚至比某些汉人皇帝表现得还好些。

    胤禔:……

    就感觉挺歪打正着的。

    但皇阿玛龙心大悦,不但坚持他做的那屉包子是天下最好的包子,还狠狠赏赐了一波。

    尤其爱蓝珠跟瑚图里宜敏比。

    两个小家伙那豆腐皮包子不但尽了孝心,还起到了抛砖引玉的效果,实在功劳不小,伊尔根觉罗氏教导有方啊。

    今天,又是直郡王一家躺赢的一天。

    连来参加年班的蒙古王公们都夸奖不停,直羡慕阿木古朗汗有这样的佳儿佳媳佳孙女儿。一个个话里话外的,还遗憾小姐脸太小,让他们张不开嘴替家中不成器的子侄们争取一二。

    不等胤禔翻脸,康熙就道:“朕这么些皇子皇女,至今只有这么一对乖孙女。那真是如珠如宝,甚至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吓着。”

    “不到二十,可不能考虑指婚。到了二十,也未必舍得考虑呢。”

    一杆子支出去十五六年。

    众人笑言,知道隔辈亲,却不想皇上居然亲到如此程度啊。

    伊凤笑,只觉得那豆腐皮包子没白包。

    而胤禔呢,则磨刀霍霍。眼巴眼望地瞧着,看哪儿有什么山匪、倭寇或者噶尔丹贼心不死的残部等。

    随时准备自动请缨,立个大功。

    好把俩孩子日后不必抚蒙,只在京中择个良婿嫁了的事儿砸瓦实了。

    从这刻到过年,他都翘首以盼。

    可随着鳌拜、三藩、郑氏与噶尔丹相继落败,一项项惠民政策逐步展开。他家皇阿玛的声望日隆,人心也思安。一时半会的,哪有人来挑衅啊?

    从封玺到过年,再到正月十五,全京城都沉浸欢乐喜庆的过年氛围中。

    只有宫中的康熙越发焦躁。

    再过不到月余,他的宝贝太子可就大婚了。礼部那边虽说相应准备无差,但他还觉得不够。身为帝后嫡子,大清未来的接班人,胤礽该有更好更豪华的大婚仪式。

    玛尔浑也刚,刷刷刷就把康熙大婚仪上的种种礼仪规制原样抄了。

    让皇阿玛若还不满,大可以如此办理。

    康熙沉吟,百官跪求。

    太子自己都跪了:“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儿臣再如何,也只是太子。岂能僭越如斯,直接用帝王婚仪呢?前有大哥迎娶大嫂,后有四弟同四弟妹大婚,儿子比照他们多个一两分,便就足够了。既彰显了儿子身份不同,又不会造成过度奢靡浪费。”

    只求顺顺当当,别再有任何变数。

    但康熙觉得不大可,太委屈心爱的太子了,这完全显不出他的与众不同来:“哎,时间还是太仓促了些……”

    这话一出,太子呼吸都快吓停了。

    唯恐皇阿玛心思一转,决定再延迟几月甚至几年的,再为他风光大办婚礼。

    这时候,已经听够了他们扯皮的胤禔乐:“三月孩儿,不过年儿。这二月的就更不能过了,为了让皇阿玛早日抱上嫡皇长孙,太子委屈些又怎么了?”

    “听说,瓜尔佳家那位老夫人近来身子骨又不是太好呢!”

    您再拖拖,把人给拖没了,准太子妃又要去守孝。那您白净净、胖乎乎,包子一样可爱的嫡皇长孙又不知道要等多少年咯~

    这话胤禔没有直接诉诸于口,但他相信,以他跟自家皇阿玛的默契,他老人家肯定能懂。

    康熙懂了,也怕了。

    连心头那点子犹豫纠结的,也统统淡了。按着好大儿的建议,直接拿着玛尔浑呈上来那个单子缩减了些,用度上少了三成,特赐准太子妃瓜尔佳氏用皇后仪驾大婚。

    终于尘埃落定,可以如期大婚,胤礽对胤禔的感激简直如排山倒海。

    下了朝就去找他,对他深深一礼。

    拉着他去喝酒谈心。

    席间无数次谢过亲哥,说自己当年狭隘,总怕才薄德寡,无法胜任太子之位。所以每日里埋首苦读,勤练武功。有那么少许时间,还得跟着皇阿玛身边学习如何处理朝政等。

    分·身无术间,疏忽了与兄弟们的相处。后来又……

    “总之对大哥误会频频,未见大哥严厉之下的良苦用心。内务府事,婚期与今日事,都让弟弟铭感五内。如今水酒一杯敬大哥,望大哥瞧着弟弟也算心诚的份儿上,忘了以往龃龉,日后咱们兄弟同心。”

    胤禔:……

    虽不知道区区一个大婚,竟能把胤礽激动成这样。但夺嫡事儿,他可掺和得够够的。

    千辛万苦,甚至不惜自绝后路地上了岸,谁也别想把他再拉回去!!!

    怀揣着这么坚定心思的直郡王笑,抬手拍了拍臭弟弟肩膀:“难得啊,你小子也能这么恭恭敬敬、亲亲热热喊爷一声大哥。行,这声爷盼着了,酒爷也干了。”

    “龃龉,爷可跟你没啥龃龉。爷啊,是坚定执行皇阿玛的期许,努力正曲为直呢!”

    “你可小心了,别被那些谄臣夸飘了,被佞臣带坏了。否则……只要爷还有直字封号一天,就要尽忠职守一天。怼你,我不犹豫的。”